“男人嘛是一种笨笨的很容易操控的生物,依米,你以后可不要被男人欺骗了。”
“好的,妈妈。”
依米被火莲紧紧地抱在怀中,她抬头看着火莲因疼痛而时不时皱眉的脸回想起以前自己母亲说的话,耳朵微红的默默的低声自语:“男人真的很笨啊,妈妈。”
依米对火莲所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真的就是她自己的确是分身,本体并不是在这的她,假的是如果她在这死掉本体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并不是像她所说只是轻微的伤,依米这样说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讨厌违约,既然对火莲作出了保证,就要遵守,而违约了自然要受到惩罚,她讨厌违约,从小就讨厌。
火莲并不关注依米在想什么,在做什么,此时他的注意力在他踏上水面之后全部分散在湖泊的四周。他并不是很明白依米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换取他的生存机会,即使像依米所说她只是个分身,但这并不能成为她牺牲的理由,火莲和依米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火莲认为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依米为他牺牲的地方,而且火莲他也不会允许别人为他牺牲,不为什么,这只是他心中的一个信念,就如他所说“与其做贱人不如做笨蛋。”
火莲观察着四周的变化,水面波纹向四周扩散,没有发生巨大的变化,尾兽仿佛睡着了并没有发现在水面上的火莲,火莲看着平静的湖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怀抱中的依米轻轻说了句“抓紧了”,还没待依米回答,火莲便开始在水面上急速奔跑,以他现在所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急速奔跑。
在火莲以水面作道路急速奔跑的时候,水底深处的庞然大物动身了,水面产生了明显的变化,火莲感觉到这变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加急速的奔跑,依米躺在火莲的怀中看着火莲脸上坚毅的神态,淡淡地说了句“尾兽来了。”
火莲听到依米的话,表情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依然一副坚毅的样子,只不过双手又紧了紧,防止依米抓不住自己或者发生别的意外。
“向左跳,往前跑。”依米忽然向抱着自己的火莲大喊道。
由于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火莲对于依米的指示并没有抵触,立刻听从的向自己身体左方跳去,并毫不停留的急速向前跑去。
“嘭”“嘭”“嘭”在火莲原本所在的地方,三颗巨大的水球犹如重弹般地射出急速的向上空奔去,火莲与水球擦肩而过,而在火莲刚才跳向的那个地方一条巨大的尾巴犹如利刃般窜出,想要刺穿火莲,而火莲此时早已离开原地,尾巴刺了个空。
“嗷。”尾兽由于两记袭击都没有奏效发出巨大的恼怒般的咆哮声音。
火莲此时脸色有点苍白,由于刚才剧烈的活动还没有痊愈的伤口,又开始裂开,所产生的疼痛让火莲冷汗直流,感受到无比疼痛的火莲简直想要让自己晕过去,可现实并不能如此,火莲咬了咬牙,又加速了脚步迅速远离刚才所在的地方。
“没事吧。”依米抬头望着火莲苍白的表情担心地问道。
“没事,只不过伤口裂开了,还死不了,放心。”火莲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笑的表情,不过怎么看这个表情都显得很牵强。
“依米,能帮我看下离藏身的洞口还有多远吗?”
“前面右方大约还有100米,你怎么了。”
“视线有点模糊,大概上次撞击脑袋受伤了。”
“真没事吗,你?”
“没事。”
事实上,火莲现在的状态很糟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糟,肋骨大约断了4根,以前的刀伤完全裂开,鲜血未流出完全是因为两层绷带的原因,脑袋大概撞击到了,嗡嗡佐鸣,视线略模糊,感觉头顶有金星,身体多处疼痛难耐大概内脏受损了,总而言之现在他的身体半废了,只要一闭眼就很难再次醒来。
火莲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以前他把每件事情都计算的很清楚,付出与收获的对比,付出代价的大小,受到伤害的多少,都计算的清清楚楚,现在的这种半死不活的体验对他还是第一次,理性的讲现在把依米抛下,他的逃生几率会大大增加,依米与他并不存在伙伴朋友情侣这样的关系,要讲的话他俩之间的关系大概是敌人或者患难友人,这样看来火莲并没有救依米的义务,但火莲不是理性生物,他会理性的计算得与失,可这不代表他是理性生物,他内心清晰地记得依米对他的两次恩情,即使这两次恩情或许都有目的,第一次是湖泊的教导之恩,第二次是悬崖的救助之恩。
“火莲,醒醒,快点醒醒,喂,别睡着啊,笨蛋。”
“没睡着,我还醒着,嘘,别叫那么大声,万一被它发现我们俩就完了。”
此时火莲和依米已经藏身在那个山洞处,山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实际上很小,刚好能容纳两人,两人面对面地挤在一起,身体时不时碰触在一起,彼此之间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对于这样的状态火莲没有什么,因为现在的他只想闭眼睡一会,他很累,累到极点,可现实不允许他这样做,所以他便提醒依米隔一段时间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