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怔怔发呆,说实话,以前吴岩不是没有照顾过人,但是那样更多的是完成任务似的。
对于富萌萌,吴岩却是第一次主动去照顾她,说好了一起去玩的,结果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闷酒,吴岩有点儿过意不去,可是那能够有什么办法,自己还真是个惹事精,走到哪儿都能够生出一些事情出来。
“咳咳咳……”
吸食了部分二手烟的富萌萌在床上轻咳起来,吴岩立刻掐掉了烟头,又打开窗户吹了一下冷风,把烟气散掉之后,他这才关上窗户准备离去。
可是在睡梦之中的富萌萌却忽然说起了梦话:“吴岩,你个小坏蛋,赶快来救我啊,我好怕的,我真的好怕的,这些人来历不明,他们会不会强暴我啊……”
兀的一下。
吴岩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初富萌萌被绑架一事之上,也许,这是富萌萌心底最为孤独的表白,这事虽然过去这么久了,但是在富萌萌的心底却一直没有过去。
轻轻的,吴岩走到了富萌萌的床边,在她的床沿上坐下后,轻拂着富萌萌的额头说道:“傻瓜,你长得跟个女汉子一样,他们不会强暴你的!”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吴岩,我好想就这样陪在你身边啊,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
佳人如梦,沉睡之中的富萌萌又一次惊呼起来,在她的额头上冷汗直冒,整个人止不住的一阵痉挛,看着就让人有些心疼。
吴岩的心当时就那么紧了一下,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可是一辈子到底有多长呢?
吴岩自己都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更不要说给富萌萌一个答案了,只是这一切都只是富萌萌在梦中说的梦话而已,它到底能不能够做真,还只是一个问号而已。
对于这样的命题,吴岩不是一个有兴趣喜欢深究的人,他只是替富萌萌掖了掖被子,又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轻轻的离开了富萌萌的房间,关上了灯。
而在距离华威大学约莫十公里的西南方向,一座古朴大气的四合院里,牛天明这会儿正躺在床上,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拿着手电筒对着下半身脱得精光的牛天明,在那儿检查伤势。
“哎哟……”
“轻点,你们轻点,用这么大的劲,难道就不怕真把我的命根子给弄断啊?”
牛天明被这两医生搞得止不住的叫嚷起来。
在床边站着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梳着大背头,留着小胡须的国字脸上却尽是一股肃杀之意,让人感觉格外的不自在。
这两医生忙活完了之后,其中一个看似主治医生的医生开口说道:“牛总,经过我们的诊断,令公子的命根子只是受到了较为严重的软骨挫伤而已,看样子,对方并未下死手,要不然不会是这样,经过三个月的调养,是可以恢复如常的。”
“好,那就有劳二位了,到时候我会让宫秘书给你们送上诊断费的。”这个中年人长松了一口气道。
“行,那就告辞了。”两位医生也不墨迹,辞别而去。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安静之中,只有牛天明偶尔传过来一阵哼哼哈哈的声音,听得他老子格外的不舒服。
终于,牛天明的父亲没有忍住,开口问道:“天明,你今天惹了什么人了,被打成这样!”
“就是上次在湖蓝踢了我一脚的那家伙!”牛天明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来也好笑,上一次,吴岩对着牛天明的裤裆踢了一脚,牛天明在家里养了三个月,好不容易把他的小兄弟给养好了。
这养好了伤的牛天明今天刚刚杀到北京,准备对苏青青准备继续展开攻势的时候,又是被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方式把那儿给踢了一脚,牛天明那个恨,那个憋屈啊,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了。
他妈的,有你这样的禽兽,弄得人家半年之内,不可以过性生活的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