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梅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围着吴岩砸吧着嘴看了又看,那狭长的单眼皮里尽是不怀好意的淫笑。讀蕶蕶尐說網
吴岩被梅姨看得毛骨悚然,这他妈的毛锚到底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个极品?
正想着,梅姨忽然对着吴岩的脸轻轻的吐了一口烟圈,尔后笑道:“你不是一只童子鸡了,老娘对你没兴趣!”
“……”
“……”
吴岩有些无言以对,他还真没有料到梅姨竟然会吐出一句这样的话,他倒是不是在怕什么,而是觉得,这个梅姨说这话到底是她的眼力真的独到呢?
还是在诈我?
不过不管真假,吴岩都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跟梅姨产生纠葛,他只是笑眯眯的说道:“梅姨,我太感谢你对我没有兴趣了,要不然以后我走在大街上,您要是发个飚什么的,或者要追追我什么的,那我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咯咯咯……”
梅姨捂嘴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笑得前仰后翻,好半天后,梅姨才撸直了身子说道:“很好,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小子绝对是第一个。”
说着,梅姨忽然一撕她那开到膝盖处的旗袍,一直快到大腿根部的样子。
“唰……”
一记一字劈腿凌空而起,直接朝着吴岩的脑袋劈了下来。
“就这点儿功夫?”吴岩不屑的笑了笑,手一举,一把就捏住了梅姨的脚踝,让她整个人倒挂在了半空中。
可是接下来,吴岩正准备反击时,却忽然停止了动作,因为他忽然瞥见梅姨的旗袍下面,啥都没有穿,不但能够看见一团黑雾,而且甚至还能够看见那乍隐乍现的肉峰。
“我操,丫的简直就是奔放至极啊,挂着空挡到处跑……”
吴岩立刻就松开了梅姨的脚踝,说实话,他真不怕一个女人浪,就怕知道一个女人浪以后,她还要做出那么欲盖弥彰的事情出来。
刚刚梅姨撕开她那旗袍,根本就是故意的……
根本就是风骚入骨……
根本就是……
“嗖……”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在吴岩松开了梅姨的脚踝之后,这骚娘们忽然双手撑地,那两条腿跟一个螺旋桨旋转似的,一转再一勾,整个人便好像是鹞子翻身一样,猛的朝着吴岩扑了过来。
吴岩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看见一团硕大的,肉呼呼的东西扑向了自己的脑袋。
“呜呜呜……”
顿时,吴岩就感觉眼前一黑,自己的脑袋好像扎入了某种软绵绵的东西之中,随之一股窒息的感觉传递过来。
“咯咯咯……”
梅姨这会儿揪住了吴岩的脑袋使劲往自己的胸里猛摁,又不住的笑了起来,好半天后,梅姨才松开吴岩,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揶揄道:“毛锚,这个老板还嫩了点啊,还没有做到心无外物的境界,我估摸着刚刚你们进来的时候,这小子在那儿想入非非吧?”
“咯咯咯……”
毛锚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却是捂嘴偷笑表示认同。
这会儿,重新呼吸到自由空气的吴岩在那儿贪婪的呼吸着,当然他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个梅姨。
虽然他很想给这个梅姨一点儿教训,但是他却不得不认同梅姨所说的话,都怪自己的思想太守旧,如果刚刚是一个杀手的话,那么自己恐怕就要把小命给丢掉了。
所以,这对于吴岩来说,也是一种成长,同样,对于梅姨的身份,他也不仅限于以为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鸨而已。
果不其然,毛锚笑够了之后,指着梅姨说道:“岩哥,梅姨就是我的老搭档之一,当年我走上雇佣兵道路,她就是我的引路人。”
“嘶……”
吴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梅姨实在是奇葩啊,她这么善于伪装,咋教出来的毛锚却是这么一个模样呢?
完全就是南辕北辙,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梅姨似乎猜到了吴岩的心思一般,她忽然摇身一变,变得冷酷无比的说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告诉你,毛锚是我带出来的,那绝对不假,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看着我们女人浪就真以为我们女人浪,其实谁又知道我们真实的一面到底是什么?小心我叉瞎你那双眼睛!”
“……”吴岩心底那个汗呀,难怪古书上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只不过,今天不在这儿拿出自己的气势出来的话,恐怕这些雇佣兵真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只会挥金如土的傻逼土豪。
想到这儿,吴岩准备给梅姨一点儿小教训的时候,忽然,大厅的帘子掀开,从里面冲出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开口却是一副大人腔调:“梅骚鸡,赶快过来,有新情况,一号出巢了。”
“噢?是吗?”梅姨似乎不在意这个小孩这么叫她,而是旗袍一甩,风风火火的朝着大厅里面走去。
吴岩不由得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