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有限。”
周志研沉默倾会，抬起头看着苏哲说：“到了这个地步恐怕不开牌，恐怕无法让苏董肯参加了。”
“实不相瞒，这次拍卖画的事情是个愰子，我们只要是想揪出幕后的黑手。”
苏哲有点不解：“幕后黑手？这次事情不是小日本提出来的么，最大的黑手不就是那些倭寇了吧。”
周志研摇摇头，“小日本只是在期中赚取利益，其中黑手是我们的人。”
苏哲并不笨，分析下周志研说话，不敢肯定问道：“周公子按你的意思画是我们的人提供，然后与小日本合作，再转回国内进行拍卖？”
“跟苏董这种聪明人说话果然轻松很多。”
苏哲撇撇嘴，这高帽戴下来，想脱都脱不掉。
“可能有件事苏董你不知道，《虢国夫人游春图》目前最值钱的是北宋的临摹版，须不知除了这一幅外，同样还有很多临摹版。半年前，朱和市博物馆收藏一幅南宋时期的《虢国夫人游春图》被盗。”
苏哲怔下，这个消息他从未看过新闻报导。
“画被盗后，这边几乎将消息封锁，我们这也在事情发生后一个月才得知这个消息。我们暗中派了不少人去调查，可是没有一点线索。直到两个月前日本方面说将张萱的名迹拿出来拍卖，我们怀疑那幅画就是从朱和市盗走的那幅。”
苏哲身体往沙发后面倚靠，手指在边上不断敲动。在周志研的眼睛看了一遍，没发现他说谎的痕迹。如果真是从朱和市被盗，苏哲就可以解释出为什么最终日本那边会同意在朱和市进行拍卖。本意就是想让朱和市博物馆以高价拍回去，这样才能够填补画不见这件事。
沉默良久，苏哲凝着眉问：“那你们做这么多掩人耳目的事情，最终是想确认那幅画是不是从朱和市博物馆盗走的？”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我们是想确认那幅画的真假。如果他们拿出来的画是假的，就完全跳进他们设下的陷阱。”
“那如果是真的呢？”
周志研沉默着，在考虑要不要将真正目的告诉苏哲。大概一分钟后，周志研开口道：“其实这几个月来，经过暗中调查，查到一个可疑的人物与日本方接触，怀疑他是整件事的幕后主使。”
“谁？”
苏哲相当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