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很麻烦,等会随便给那家伙包扎一下。到时有人过来询问关于伤势,就说脑震荡或者其它的,反正这是你专业。”
“那也是你专业好不!”江子菡没好气说道。
俩人是读大学认识的,大学四年,从陌生人发展到闺蜜。慕观澜的成绩并不差,偏偏没选择去医院上班,而是毕业后就与当时追得她很猛烈的男生结婚。
这段婚姻维持了一年半,去年俩人离婚。
江子菡有问过离婚的原因,慕观澜没细说,只道是两个人性格不合。当初在学校,大家喜欢得不得了,各方面都可以迁就。结婚后,任何鸡皮琐事都吵一架,索性分开过。
离婚后,在江子菡的介绍下,慕观澜到金融大学医疗室上班。反正慕观澜不差钱,上班纯粹是打发日子,让她到医院上班,嫌酒精味重。
这理由让江子菡连鄙视的心都没,既然嫌酒精味重,当初读什么医。
苏哲让陈友亮打昏这事,连救护车都进入学校,自然掩盖不住。在苏哲、慕观澜、江子菡串好的供词,又加上袁诗莹以及学校几名老师做证,陈友亮这系主任当日就让校长隔职,留校查看。
陈金光倒是想保他,可这种情况,任何人出头都会被牵连。
以前在金融大学高高在上,如今却抬不起头,陈友亮认为这一切全是袁诗莹和苏哲造成,将所有责任都加诸在他们身上。
回到家,陈友亮越想越气,他一定要想办法惩戒苏哲,还有袁诗莹这个贱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苏哲能够猜到陈友亮会将气撒在他头上,他打起警惕,并没过份担心。
接下来几天,苏哲是远远见到慕观澜就躲,那女人太大胆,他可招架不住。
中午放学,苏哲准备叫上张明杰过石河街围堵郭襄,临时接到陈象的话电话说陈安山的病情恶化。
苏哲连忙给李全打电话,让他一同赶往医院。
陈安山重金属中毒后一直在市医院,原本查出病因能够治好,却迟迟没见效。根据医生说的是铜中毒过深,已经渗入细胞,逐渐在扩散。如今医生只是稳住病毒扩散,在做进一步化疗。
赶到医院,苏哲见到陈象便问:“陈先生的情况怎样?”
陈象看着正在熟睡中的陈安山叹一声:“不瞒苏小哥,安山中毒的情况就和千双一样。”
苏哲与李全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想到,难道那块不祥之石真的如此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