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的话,宝宝的处境肯定就会非常危险,尤其是如果犯罪分子的心理素质不好的话,很可能因为一时慌张对宝宝做出威胁生命的事情。另外一方面来讲,就算宝宝只是离家出走了,并没有被坏人给挟持,那么我们报警就更危险了!你要知道,一旦被媒体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大肆宣扬,到时候一个头版头条‘野草集团的小公子下落不明’,你可知有多少每天在家里没饭吃的人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宝宝的主意,到时候恐怕警方还没有找到宝宝的下落,那些不法的人已经先把宝宝找到了,等到那个时候,情况就更棘手了。”
听完李民秀的分析,凌暮帆觉得非常有道理,但是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觉得宝宝是离家出走的可能大一点,还是被坏人拐骗了的可能大一点?”李民秀问到,这非常重要。
“这个啊……”凌暮帆当然知道是离家出走的几率比较大,因为虽然宝宝性情大变,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但是也正是因此,提高了他对其他人的防范心理——这个小家伙现在可以说根本没办法相信任何人。
也正是这一点,让凌暮帆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自从发生了半年前的那件事情,自己应该多关心关心宝宝的。
他知道是自己的错,因为在那件事情之后,凌暮帆很少和宝宝交流,连周末都强迫自己去忙野草集团的事情,他害怕自己面对宝宝的时候。每次和宝宝单独相处,都会让凌暮帆觉得像是上刑一样难受。
更加让他无法面对宝宝的,是他的内心,愧疚和心痛。
另外一点就是每次宝宝说到对**的怨恨时——这半年里,宝宝经常说类似的话,比如**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之类的。
但是只有凌暮帆知道,端木雅臻现在也在度过一个艰难的阶段,在那次事件发生之后,端木雅臻被“隔离”了起来,这是凌大海的主意,不希望端木雅臻再受到什么刺激,所以想让她单独呆着。
而凌暮帆是唯一的知**,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向自己的儿子解释,只能自己一个人背着这个秘密,每到夜里的时候,独自一个人辗转反侧。
本来,凌暮帆幼稚地以为自己只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就可以忘了这些事情的,但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是那样的天真,最后酿成了这样的恶果。
看到凌暮帆自责的痛苦样子,李民秀也非常难受,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凌暮帆的肩膀,“好了,你现在不要想那些了,就算想也没用的,我看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把宝宝找回来。只要找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补救的,不然的话就算你自责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凌暮帆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觉得头重脚轻,身体不稳,他决定和李民秀一起上街去找宝宝,并且发动了整个凌家的人,一起出动,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宝宝找回来。
直到这个时候,凌暮帆才发现了自己根本不能没有那个小家伙,也终于明白了那句“所有东西,都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要珍惜”的真正含义。
夜色之中,他们离开了凌家,认真地锁好了门,所有人都一起出发了。
宝宝醒过来的时候,还并不知道爹地正在疯了一样地到处找着自己,他睡醒的时候看到端木雅臻已经醒来了。
其实端木雅臻早就醒了,她满脸都是宝宝湿乎乎的口水。
这一点宝宝也看到了,顿时羞愧难当,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竟然还恶人先告状,“你太过分了,竟然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人家!”
端木雅臻哈哈大笑,“偷偷亲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了?你这个**,反正就是你亲我的!”
“胡说八道!”
“就是你,就是你!”
“哼!”端木雅臻从*上爬起来,将宝宝按住,剥掉了他的裤子对着这个小家伙的屁股就是一通巴掌,“叫你狡赖!”
宝宝想要反抗,扑腾着小腿不停在*上拍打着,但是完全敌不过端木雅臻的力气,好在端木雅臻只是在和他闹着玩,下手并不重,宝宝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很开心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和自己嬉闹了,也很久没有人能够让自己这么开心了。
两个人嬉闹了一阵子,上挂雅臻将宝宝放开了,“不和你玩了,我要去洗手间。”
“不行!”宝宝抢先跳了起来,“我也要去!”
“我先说的,所以我先去!”
“哼,谁管你啊!”宝宝一边喊着,趁着端木雅臻不注意的时候蹦蹦跳跳已经冲进了洗手间。
“喂,你快一点好不好?”端木雅臻在外面无奈地喊着。
“才不要!我就要急死你!”
“随便你好了。”
听到端木雅臻这么说,本来想要在里面多磨蹭一阵子故意让她急一下的宝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忍心了,打开门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两人站在一起洗漱着,端木雅臻给自己挤好了牙膏,然后又弯**子给宝宝将牙膏挤好,将亚说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