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又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只要君玉辰身上这层皇室血统的身份不改,那么他们必须要时刻准备对抗来自暗处的势力……。{d}{u}{0}{0}.{c}{c}
但现在,一切就快结束了!
“快要结束了?”子初听丈夫如此说,有些疑惑地问道。
虽然说最近宋石安等人收敛了许多,没有再招惹他们,但这也就是说,宋石安等人是提防了,前面的网已经撒开,他们也更不容易抓到两人的把柄,想要扳倒两人,明显是个任重而道远的过程,怎么玉九却说快要结束了?
君玉辰却很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快结束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柔情蜜意之中,君玉辰又不觉情动,正想要和子初亲热亲热,却见子初忽然打了个呵欠,神情带着些疲惫,不由得眉头紧皱,有些担心地问道:“子初,你最近精神似乎越来越差了,总是昏昏欲睡的,这是怎么回事啊?太医不是说,你腹中的孩子一切都好吗?难不成,这几天里你还是受了惊吓,所以觉得不适?”
想到那次凶险的时疫,还有妻子这段时间所忍受的诸多委屈和惊吓,君玉辰心中又开始担忧起来。
子初摇摇头,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安慰道:“没什么,可能是月份大了吧,我只是觉得瞌睡多了些,别的并没有什么不适。或许是大病初愈,所以元气稍微差了些,没什么大碍的。巧伊是懂医的,又一直照顾我的身体,如果真有不对劲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不告诉我?”
想到巧伊的医术还是比较可靠的,当初还是自己亲自选的明师给她教导了,君玉辰这才终于暂时放心了。
就在君玉辰和君玉砜等人紧锣密鼓的调查着纳兰太后身死的真凶时,这日早朝之上,忽然,宋石安却昏倒了过去,不但人事不省,而且还面如金纸,整个人好像游离在生死边缘一般,就连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
“九皇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君玉砜靠在银红洒金的迎枕上,满脸疑惑,“听说太医用尽了一切手段,汤药,针灸,艾炙,都用尽了,可是宋石安却一直昏迷不醒。现在,宋府那边更昏了头,说什么宋石安这是被魇着了,要找佛道中人来化解。你说他们这么折腾,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君玉辰闻言只是浅浅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不说话。
“你说,宋府那边总不至于要说宋石安是被魇镇了,然后要将这魇镇的罪名用来大做文章吧?”君玉砜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偏又理不出头绪,越发不安起来,“不管怎么说,九皇弟还是小心些,尤其这段时间一定要看紧门户,别让人栽赃到你头上来。后宫这地方,有时候连朕自己都觉得十分的不好。”
“兄不用这么忧心,皇后在你我这里吃了不少亏,知道我们不好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招惹我们的。现在对她来说,最要紧的是她在后宫的权势,我想暂时不会玩这种栽赃陷害的把戏的!”君玉辰悠悠然笑着,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精芒。
君玉砜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有点头绪,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皇兄,我只能说,这件事八成跟你我没有关系,皇兄只管等着看戏就好。”君玉辰既不隐瞒,更不砌词遮掩,大大方方地道。
君玉砜思索了会儿,忽然身体一松,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迎枕上:“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没必要白担着心事,反而耽误了正经事。”
君玉辰点点头,而后便对君玉砜道:“对了皇兄,还有件事,是关于赫连府的。赫连浩然按说是我的妻舅,我本来不便过问此事的。但是,皇兄你也知道,他跟子初之间感情不错,一直以来也算对你忠心耿耿,我想,之前的那桩命案,定然别有内情,所以……”.
君玉砜闻言哈哈一笑,道:“你这么说,是想替他求情?“
君玉辰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恩,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得以皇兄你的意思为重。“
“朕没什么,赫连府的这个案子,本来就疑点重重,朕之前就吩咐了,说让刑部那边要关照着赫连浩然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就让他关去天牢吧!天牢那边有一个单监,看守的人都是朕的人手,最起码可以保证他的安全,这样子初也就能放心一些了。”
听到这里,君玉辰神情微微温柔起来,真情实意地道:“那就多谢皇兄了。”
君玉砜自然能够听出分别,微微愣了愣,随即也笑了起来,神情温和。
正如君玉辰所料,宋石安的昏迷和他以及君玉砜无关。
宋石安一直昏迷不醒,脉搏时快时慢,奄奄一息了好几回,因为宋石安如今的身份和声势,所以就连皇帝都派人过去宋府看望了几回。
宋府这边,章姨娘似乎是快要癫狂了,眼看着药石无效,便将心思转到了神佛上,先请了许多京城名医,说不出个所以然,又找了许多佛道高手,都没有用。
最后还是误打误撞的,有个路过的道士进来,自称是云游方外之人,给宋石安烧了道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