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一定要尽快公开,否则一开被人发现,他就会处于不利的下风了。”
紫鹃闻言颔首道:“是,娘娘所言有理,奴婢也以为,王爷回京这件事,一定要今早让世人知道。只是,要想过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件事合情合理,又不至于被太子殿下设法阻止呢?“
纳兰皇后也知道,儿子回京这件事,最大的阻力就是来自于太子君玉砜。毕竟他作为储君,在这等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其他的几个兄弟回来宫中跟自己争夺皇位。
而且,就算撇开这一层不说,本朝自太宗皇帝开国以来,就立下规矩,凡是年满十四岁的皇子,都要离开宫中去到封地生活,非年节时分,不得擅自进京。这个规矩天下人都知道,如今掐指一算,刚好又是非年非节的时候,这个借口,该怎么编造,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有了!如今皇上病着,只要本宫这边再一病,本宫总是宸儿的母后。到时候,让他以孝道为名进京侍疾,却是再也合情合理不过的理由了。就这么办!”
听纳兰皇后这么一说,紫鹃虽然也觉得主意不错,只是忍不住担忧道:“可是娘娘,您这好端端的,若是忽然间病倒,岂不是惹太子殿下的怀疑?您也知道,如今宫中太医里,许多都是太子的心腹耳目。到那时.......”。
纳兰皇后截断紫鹃的话,毅然仰头道:“没有什么到那时,本宫这次是豁出去了。只要能设法让宸儿回京的消息公开,本宫什么样的牺牲都愿意做!”
东宫里,锦绣辉煌,明珠熠熠生辉。
一室旖旎当中,几位美人正娇媚无比的围绕在太子君玉砜的身边。她们个个都生的十分标致,脸上脂粉素雅,却也难掩其国色天香的姿容。
“殿下,妾身新练了一曲掌上舞,想要请您品评一下。”
“好,准了,来人,奏乐。”
太子君玉砜穿着一身玉色锦衣,被美人环伺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的淡然。他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的玉杯,里头盛满琥珀色的酒水。一双眼瞳漆黑澄净,看着人的时候,却无端的让人瞧着有几分冷。
不多时,舞姬便换好了衣衫,随着奏乐的响起,扭动着纤细如水蛇一般的腰肢,踏上了高高的荷花形的玉石舞台。舞姬一举一动之间极近研美妩媚,只是她扭的腰肢都快断掉了,太子君玉砜眼底的神色却似乎没有丝毫的变化。
左边的几个姬妾见状,便攀过去,对太子吐气如兰的说道:“殿下既然不太喜欢这舞,那妾身给您剥个葡萄吧!这是波斯今年新贡的品种,您尝尝看味道可还好?”
君玉砜面无表情的看了姬妾柔白的手指上的葡萄果肉,不知怎的,他却忽然又想起了紫鹃身上的那种混合着水果和花香的幽幽香味......
而旁边的姬妾见状,也不甘让人专美的递上了几颗圆润丰满的樱桃,娇滴滴的说道:“殿下,这是才采下来的樱桃,可是咱们东宫的果园里自己产的呢!您看着颜色,可不是艳的就像胭脂膏一样么?味道想来肯定很好。”
胭脂膏?不如说更像是血吧?对,这红咚咚的颜色,就跟她留在自己袍子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下去!都给本太子滚下去!”
君玉砜挥手打飞了姬妾手里的水果,忽然间打断了正在跳舞的舞姬的动作,更吓坏了一众坐在屏风后伴奏的乐师。见他忽然变脸,众人都是又惊又怕,不多时,便退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他一人独自坐在烛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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