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男子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厌恶,然后便垂下了眼睑,敛去了眼里的神色:“你别忘了,我跟你说过,不许伤害她,她是我的人!”
顿时冷静下来,韩渊恢复方才的卑微:“是是是,一切都听大神的,她是大神的人,我不会的不会的。”
“你上次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他毫无力度的话,却让韩渊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我会努力的,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会了。”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男子问道:“你可查到了她上次去的地方是哪里?”
他这一问,韩渊顿时就露出些担忧的神色来,然后才战战兢兢道:“没……她……她上次去的地方太隐蔽了,我派了许多人出去找,都没有线索。”
“你最好不要让我太过失望,不然的话……”男子说着冷冷一笑,“我也许会觉得你的皇后比你更加堪当大任一点儿,到时候,你就不要再想要见我一次了,我……向来说话算话的,这一点你不会怀疑吧!”
“不不不,大神,不不不,我会好好去做的,我一定会让她配合的。”
“对了!”男子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一事来,陡然间又停下了脚步,“似乎……似乎你给他们赐婚了是吧!”
“啊?!”韩渊的脑子转了两下才反应过来,然后惊悚道,“大神见谅,实在是韩凌肆那小子故意的,但是那种情况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啊!大神见谅,大神见谅啊!”
男子看着他害怕的样子,看着他弓着的身子,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笑道:“我有没有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有个底就好了。”
韩渊此时心里害怕极了,这个人虽然是他极大的助力,但是十分的不稳定,他心里也明白,跟这个人合作,就像是与虎谋皮一般,不!甚至可以说更加危险,是跟死神做生意。
但是他没有退路,也没有办法,就只有这么做,他不愿意再坐这傀儡皇帝,不愿意永远都活在那个人的阴影之下。
仁慈的韩渊,愧疚的韩渊,虚伪的韩渊都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真的够了,他要证明,证明自己,证明他就是这个东离的皇帝。
证明自己他不比任何一个人差,不管那人是韩泽,还是周虞。
“要不要……要不要我想个办法将他们拆散了?”
这一句话,韩渊是斟词琢句的说的,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实在是不能够用常人的思维去揣测,更何况,他也不敢胡乱地揣测。
“呵……”但是那个男人只是浅浅地笑了一声,听不出他这笑里头是什么个意思。
韩渊的头垂得更低了,下巴几乎都抵着了自己的胸膛。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韩渊不由得有些紧张,紧张了一阵,依旧没有回答。
再抬头,眼前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他真是神!这是韩渊脑袋里第一个想法,也是这些天来,无数次在他脑海里浮现的看法。
夜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他额头上的汗顿时变得冰凉,让他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来人呐!”站直了身子,韩渊的脸上冰冷一片,就是眼睛里也都是森冷的神色。
听到他的呼声,很快就传来一个太监尖细的嗓音:“陛下!”
韩渊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之后,门就开了。
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手里高高地拖着一个托盘,头低低地垂着,似乎半分也不敢抬。
那托盘里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小盒子旁边是一杯清水。
韩渊熟练地将那盒子打开,里头却是一颗丸药,龙眼核大小,滴溜溜乌黑乌黑的。
将丸药用清水送下,韩渊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脸上也顿时精神奕奕,眼睛里都是闪闪的精光。
“去况美人的宫里吧!这会儿她应该睡得正香呢!”韩渊脸色与方才大不相同,看上去似乎十分的高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