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易水寒的面孔又放大了一倍,叶忻沫的脸立刻又回温了。连忙推开他,她羞愤交加地低声咆哮:“你给我适可而止!”
好不容易将孜孜不倦地吃着自己豆腐的易水寒弄到床上,叶忻沫坐到床边,看他睁着迷蒙的眼,像个孩子似的一眨一眨的,只觉得十分有趣。
话说,易水寒只要没有喝多,沾上一点点酒之后,真的简直是判若两人啊。叶忻沫想,以后若是看多了他平时淡淡的样子,没事故意让他沾点酒,“变身”一下来调剂生活,应该会很有趣的。
被酒精和困意同时侵袭的易大庄主,完全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已经暗自打算以后要折腾自己,正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看着易水寒睡着,叶忻沫笑着起身,并从易水寒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将他放在外面的手臂塞进被子里,她便转身走出了内室。
外面桌上还摆着他们没用完的晚膳,要是不收掉,引来老鼠就不好了。
走出内室,叶忻沫便感觉到身后一凉,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只觉得后颈一痛,就没了知觉了。
晕倒前,叶忻沫脑子里仅有的想法,就是易水寒碰了酒之后,准没好事发生。
翌日清早,准备去打水伺候主子洗漱的绿儿一打开房门,便被外面的情况给吓了一跳。两个在外面守夜保护郡主的护卫一左一右地躺在门两边的走廊上,不知是死是活。
绿儿连忙回屋去,将司空敏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