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他工友,都是尴尬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看到小爽和秃子在一起,就感觉有一股扈气在心头,本来要是我不和他过去,就缩在单位里,他拿我也是没辙,可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答应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也许,我也算是个英雄吧。
就在我们刚走出没几步时,又有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手里拎着木头棒子,跑了过来,我咧嘴一笑,这两人正是我寝室的好兄弟,分别是张小山,张小雷,一对亲兄弟。
“打架怎么不叫我哥俩!”张小山是哥哥,人话不多,显得沉稳厚重,给人一股如山岳般的威严。
“你俩来凑啥热闹,赶紧回去!”我不想让他哥俩参与进来,大声的呵斥着。
“啥说那,显哥,一个寝室住着,你有事儿,我哥俩还能袖手旁观是咋地,不就是被砍两刀的事么,正好你雷哥好久没献血了,浑身憋得有点胀得慌!”张小雷和他哥哥完全不同,一副吊儿郎当相,长得还比较屯,我们平时都称呼他做“二雷”。
“别墨迹了,敢不敢快。快点过来!”秃头不耐烦的,在远处招招手。
“草尼玛,你今天不砍死我,我绝对弄死你!”小鹿眼睛里燃烧着火苗,愤怒的骂道。
在我们山沟沟里,玩社会的混子都信奉一句话,那就是,人不狠,站不稳,小鹿这样的人,无父无母,光棍一根,骨子里还有一股极端的虎劲,他要是不在这工厂里做活,出去混日子,应该能混出点名堂。
黄毛显然没有把我们这一群,靠打工维持生活保障的人放在眼里,嚣张的摆了摆手后,领着他的人马,一溜烟钻进了羊肠小道。
而我的身边,跟着小彭,小鹿,还有张家二兄弟,这次的事,直接影响了我们接下来的生活,也注定我的人生,会驶向和别人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