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墓这种可能以后,天灵的心里就泛起一股凉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这古之墓地,是否在某处还有生命活着,若当真存在,那么它是何来历,这里的一切又是如何形成,而他们来此是否是一种错误。
就在天灵思考的这期间,伴随着一声胜利的虎啸,虎啸云哈哈大笑退回,而他的对手,那个猴腮青年则是嘴角溢血,左手紧捂胸口,整个人变得有些失魂落魄,他的模样并不好看,所以强大的实力成了他自信的根源,可如今这种自信却被一个他原本欲当成坐骑的妖兽击败。
而且不是私下决斗,而是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经此一役他的败落势必会随着一起的修士回去而传扬开来,想象着那种遭人轻视的眼光,再回想之前他说的那些话,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玩笑。
虎啸云只是将他重伤,这里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他不希望有人渔翁得利。
“哈哈,每次你们出现的时间都实在紧急的时候,不会是你们故意的吧哈哈哈”
虎啸云大笑着走过来,他的那个大嗓门嚷得谁都能听见,随后依次给天灵等人一拳,在看到天灵左肩上的金蝉之时眼里顿时大亮,不过金蝉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趴在天灵左肩,依旧露出那副亲昵的样子。
就在虎啸云站定之时,一股让人觉得霸道狂妄的刀意自远方传来,随后十几道带着破空之音的身影自远方迅速来临,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来人。
来临的共有十来人,当先是一个胡须浓密,眼大的壮实青年,身背一柄长刀,刀柄呈现青色,犹如一个峥嵘的龙头,他整个人往那里一站,顿时便有一股狂勇之气逸散而开,而他身后十来人则是恭敬的立于其后。
他就像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一样,而他身后的十来人则是忠心追随的兵士,天灵心里暗叹,他的身上当真有着某种魅力。
没错,来人正是须陀,而他身后的十几人则是忠心追随的散修,原本他们并没有从属关系,但如今却是成了类似将军和兵士一般,不得不说须陀尽管是一介散修,但确实有些特别。
须陀站立半空一眼就看向与冷剑十七交手的白衣公子,随后将目光移到另外一群有着类似气质身背古剑的青年男女,他的嘴咧开着哈哈笑了起来,洪亮的声音传扬开来。
“终于找到了你们!!想必你们就是那个劳什子中洲无极剑宗了吧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让正与冷剑十七对阵的那名白衣公子皱了皱眉头,心里滋生出一种烦躁欲要尽快结束,但对方不是普通弟子而是冷剑十七,只见冷剑十七冷冷的面容咧出一丝微笑,右手剑指出手如前没有丝毫停滞,双方的交锋更加险烈。
与此同时那群中洲无极剑宗弟子皆是满脸愤怒,几人甚至已经伸手向后欲要拔剑而出,但他们却没有真正拔出,而是不约而同的看向此刻站在最前首的一名青年,青年身穿同类型的白衣,远处看起来风度翩翩,只不过若是细看,则会发现在其脖颈之处有着一道剑痕。
“一看便知道友勇武不凡,不知为何却如此出言不逊?”
青年先是竖起手示意,顿时几名原本欲拔剑的青年缓和下来,他走出两步对着已然降落在地的须陀抱一抱拳,语气既不严厉也不卑谦,随后平静的等着须陀的回答。
青年的反应与无极剑宗一贯的做法有些不一样,他更显得平静,显得有些温文尔雅,与其一身白衣颇为相配,须陀见状也抱拳回敬,不过他接下来的话依旧如之前那般没有丝毫退让。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无极剑宗弟子杀害我同伴,其中没逃的几人已经被我一刀一个全给宰了,其他.”
“什么!!你竟敢!!!”
“无痕师兄..”
没待须陀话说完,无极剑宗一个弟子便跳将出来,噌的一声拔出身后古剑,举剑直指须陀,然后转身看向那脖颈上有着剑痕的青年询问,不待他口中的无痕师兄回话,须陀便狞笑着抽出身后长刀,见状那无痕师兄叹了口气,一边抽出长剑一边走了出来。
“在下剑无痕,请指教”
“老子叫须陀,你现在是无痕,可等会儿就不好说了,哈哈哈,看刀!!”
说完须陀便抽刀提起,整个人顿时变得不同,他的身上多出了一股狂勇的气息,抽刀大开大合的招式朝着对面的剑无痕攻去,刀气霸道而犀利,狠辣而不留情,一如他给别人的感觉。
与此同时剑无痕也认真起来,挥剑而上,他挥剑的方式同样不同,既没有施展御剑之术,同时一招一式之间也很少见到凌厉的剑气,他就像一个凡人武士一样挥剑与须陀这般对攻,这般劈砍。
但它的威力却丝毫不差,刀剑之间火星四射,须陀刀刀凌厉其势不可挡,那种大开大合的招式非常的直接非常的简略,威力亦是不凡,但次次都被剑无痕给拦了下来,尽管他看起来并不轻松。
看到须陀占据上风,随他而来的那些散修皆是面露欣喜,同时又严阵以待以防对方突然袭击,他们就像是兵士一样关心着将军的安危。
这里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