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衣物洁白如雪,一头齐耳短发干净利落,脸色白里透红,姣好的面容,双眼略微透出一点迷茫,双唇微闭似有话要说,她亭亭玉立但并不算高,她平和中透出一股恬静,白衣胜雪这个词似乎专门为她而设。
她就站在这里,但却似乎不属于这里,她更像一支空灵的花朵,释放出她特有的芳香,她是那样的特别,恬静的同时又略微有一点孤芳自赏,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你就能感觉她有一种独特的内涵。
她的齐耳短发不但没有降低她的魅力,反之更为其增添了一种自信,更显英姿飒爽,微风吹动白衣,就像风中的花朵一样,她的微笑并不明显,更像花一般的含羞而笑,而她也像花一样会让人情不自禁生起一种保护欲,让人尽情呵护。
她并不算绝色,她就像花依一样,那是一种特殊的美,一种恬静的美;穿白衣的不都是天使,而她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带给人无限的宁静,若是天使真的存在,那她一定是天使,她美得很安静。
她的身上有一股香气,就像花朵一样轻轻散发,香气并非浓烈,而是一种清幽之香,闻之怡人,当你心情烦躁之时,只要闻到这种香气你会很快安定下来;她的美是纯白的,没有杂质的,就像雪一样。
天灵静静的看着来临的少女,这一看他的眼光就有些收不回来了,尽管他们属于初次相见,但人与人之间会很奇怪,某些人相遇一生也只是形同路人,而某些人初一相遇就感觉像是经历了许久的老友一样,天灵就属于后一种。
天灵放松了警惕,就像他相信对方不会突起发难一样,他的表现出乎了千岁和燃血的意料,因为天灵的心性实在是有些复杂,他有时候会很冷酷,有时候会变得平和,但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是,仅仅就是一个懵懂少年。
“喂,你究竟要看到哪个时候!?”
少女的轻声质问,不但没有丝毫突兀的感觉,反而听起来很是悦耳,她的脸上隐现娇羞,但却没有生气。
天灵回过神来,这名少女他没有丝毫印象,应是如同之前那人一样来自外洲,能孤身来到这里说明她不仅实力不俗,而且颇有胆色,而之前她的隐匿手段也是让人感叹。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某个时候见过?但奇怪的是我却没有任何印象”
“呵呵,是不是你对别人也这么说?倒是你看起来也不像那些嗜杀之徒,怎的这般心狠手辣?如今既被你发现,你是否要准备像之前那样,突下动手?”
一如她的外表,少女笑起来依旧很恬静,尽管她的话里带着质问之意,但听起来却并没有让人反感,这空灵的少女,她的话语,她的微笑,甚至她质问的语气都带着不同,那是温婉,是恬静,在这暗黑之地,天灵却感觉到了一阵清新之意。
“你既然说我心狠手辣,那我有怎会轻易对别人这般说;此刻只是让我想起一人,他曾对我说过,在见到我时他便说我们不是敌人,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如今,我体会到了那人当初的感觉,你与我,不是敌人”
天灵想到了那个外形清瘦,略显老态的青年,而那种莫名的非敌人的感觉当真让人莫名其妙,不知为何天灵对眼前这名少女的气息感觉很是平静,特别是她那恬静的样子似乎也影响到了天灵。
“既然你这么说,那姑且相信你一次,只是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要知道本姑娘的隐匿本事可是很厉害的,少有人能发现,你我修为相当,难道是什么特别的法宝?”
少女的话很普通,而且不顾初次相见竟然就这么直接的问了出来,看样子她也当真没把天灵当作外人,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就像友人一样自然,不过也稍微体现出她有一些不谙世事,对人情世故体会较少,要知道法宝这种属于私密之物,甚则说是牵涉到保命之物的东西哪能轻易问出来。
但她问了出来,最特别的是非常的自然,不说天灵,就连千岁和燃血也没有感觉有任何不适,这一人一鸟不经意的对视一眼,随后不着痕迹的悄然向后退却。
“不是法宝,只是我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对气息比较敏感,其实我也没有发现你的踪迹,只是,只是我感觉到了一股香气,顺着香气方才发现了你的存在,只是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
“让我不知不觉想起了一个算命的给我说的话..说起来你身上的气息倒是一个隐患,若是被仇家以此追寻..。”
天灵没有说下去,但对面少女自然是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她自身上取出几片雪白的花瓣,摊开手向着天灵看了看,随后素手一挥,一片花瓣轻轻飞到天灵跟前,天灵探手轻轻捻在手里,一股香气自花瓣中轻轻散发而出,与天灵感觉的香气略微有所差异但大抵相同。
“大抵上就是这种香气,但不全是,这花瓣有些特别,可有名字?”
“它没有名字,只是随性摘下,为的是提醒我自己,花,也有生命,她们也会凋零,看着这些花瓣就像是在告诉我一样,当她们在尽情绽放之时,焉知不会有凋谢之时,所以要好好的珍惜,而不要等到花谢之时徒徒惋惜,所以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