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岳派宝经阁,是一座朴素的大屋子,坐落在一个比较偏远的位置。这里收藏着许多珍贵的武功秘籍,平时都会有一些弟子来这里阅读学习。一个门派之所以能够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就是因为有其独门的绝学,所以这些秘籍便是门派中最为珍贵的东西。
在宝经阁四周都有门派内的好手守卫监视着,以免秘籍被盗,绝学流传于外。而在屋内,门后的位置上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摆着一个茶壶,和一个杯子。桌子后面的椅子上躺坐着一名白胡子老者,老者的白发有些凌乱,手中拿着一个烟斗,时不时的放进嘴里,眯起眼睛吞云吐雾的,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不过他那副小眼睛却时不时的扫过这些来宝经阁的弟子,以防他们私自偷走秘籍。
“这些新弟子怎么都这么好学,一个个的来的挺勤,还拿着个本写着笔记,恩,不错。着实让人欣慰”老头喃喃自语,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他哪里知道这些弟子全都是被昊林教唆过来充当代罪羔羊的,一个个奋笔疾书着,都是为了能早点完成任务,逃离这个小霸王的魔掌。
昊林此刻也是在老者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坐着,他手里随意的拿着一本功法,漫不尽心的翻阅着,同时也在偷偷的看着这些弟子有没有偷懒。
“咳!你这小子,有你这样看书的吗!你看看你的师兄弟们,多么用功啊!马上就要两派****了,别以为天赋好就可以不努力!”老者看到昊林这幅懒散样子,不由出言呵斥道。
昊林看向这位老者,冷哼了一声,反驳道,“你知道什么呀!这里的书我从五岁就开始读了,如今早已背的滚瓜乱熟了,再说,这些弟子,哪能和我相提并论!”
老者深深吸了口烟斗,吐出个翻涌的烟圈,呵呵笑道,“小家伙,还挺狂妄,你以为自己挺天才啊,真是可笑,井底之蛙也啊”
昊林从小就一直被师长们赞扬,哪里听说过这话,当下冷笑道,“是吗?你到说说看,我为什么是井底之蛙?”
老者依旧笑呵呵的道,“我年轻的时候闯荡于江湖,虽没有创下什么赫赫威名,但也几乎把各国走了个遍,向你这样的所谓天才我也见了不少,都被一些门派当宝贝似的养着,可像你们这样天赋的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天才,我看充其量也就算是个人才,这天才和人才之间可差远了。”
听到这话昊林不由好奇起来,问道,“那什么样的人才可称之为天才呢?”
“天才嘛,那可都是奇人,有的天才生下来变能走能跳,有些天才则生下来全身便可刀枪不入,你可见过?只有拥有这些常人始终无法拥有的奇异能力,才可称之为天才。”老者娓娓道来。
昊林却哈哈大笑,“老头,你倒挺会开玩笑,你说的是鬼怪吧,可笑啊。”昊林虽然觉得好笑,但也不禁对这个老者好奇起来,自己虽然从小便一直在宝经阁见过这老者,但他当时确是沉迷于各种武功秘籍,心无旁贷。而且对于一个老头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不过他现在却觉得这老头挺有趣的,于是问道,“老头,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多年了我还没问过。”
“你叫我张老就行”老者话音刚落,突然门窗啪的一声被打开,一个人影飞快窜了出去,紧着外面立刻有人向那人影拦去。
老者面色一变,暗叫不好,忙站起身来向东墙上连击三掌,只见那东墙上的一块砖自动弹出,漏出一个空格,而那空格处空空如也。
一旁的昊林大是惊讶,一干弟子们也是不知所措,昊林对这宝经阁也是极为熟悉,可却从来不知道这墙上还有这么一个机关,看那张老的脸色,里面的东西一定非比寻常。
这东西一定是被刚才跃出去的那人偷走的,可他什么时候动的手呢,又是怎样混进来的呢,刚才昊林可一直没有发现宝经阁里有外人啊。
再旁的张老表情变得极为严肃,身形一动,也从窗口跃出,向那人追去。昊林也毫不犹豫的跟了出去,有这热闹他当然要看它一看。
昊林出去后发现张老的背影已经成了一个黑点,不由震惊于他的轻功之高。昊林提气运身,奋力追去。离得近了,才发现连张老在内,共有三个人与一个身穿灵岳弟子服饰的中年男子酣斗。
中年男子武功奇高,身形飘忽不定,那两个人甚至连他衣角都未曾碰到过,只有张老才可以跟那个人过上两招。
很快,中年男子便将那两个人打倒在地,与张老缠斗在一起,两个人的招数之精,实在是昊林前所未见,昊林不由渍渍称奇,没想到管书的那个老头如此厉害,如此争斗自己是插不上手了
那中年男子明显不愿恋战,边打边逃,昊林也只好一直跟着,想来也是,等到掌门等人来了,他恐怕就逃不掉了。这边昊林看的正迷,宝经阁那边赵同却找上了门来。
那赵同一进宝经阁门口,就发现不对劲,不但昊林不在里面,甚至连管书之人也都不在,一群弟子们却在那里扎成一堆,议论纷纷。
赵同上前问了问才知道了事情原委,不过他却只是惊讶了一下,也并不在意,眼下昊林不在,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