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总要做些什么,为自己也为身边的人。如果什么都不做或者什么都做不了,那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有冤抱冤有仇报仇,潇洒脱俗豪情万丈,活得只为一个‘爽’字。
冲冠一怒为红颜。萧歌觉得这话用在自己身上倒是有几分相像。
温七娇躯微侧,那如星辰般闪烁的眸子怔怔地盯看着萧歌那五官分明的俊逸脸颊,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似乎已然被对方霸道的气场所征服。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勇敢的男人站出来替自己遮风挡雨。或许是一直活在仇恨之中,所以才逐渐地习惯了那份独自忍受的孤寂。
萧歌高傲地仰起脸,从容不迫地站在那儿。目光定格在所有人身上徘徊扫视,持了片刻,他笑吟吟地说道:“如果你们不打算动手的话,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至于收尾工作,想必这原本就是你们的职责。”
于是,萧歌牵住了温七细嫩柔滑的玉手欲要向着包厢门外走去。
一时间所有人傻愣着干瞪眼,面面相觑,竟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林一南眼看着对方就此从容离去,心有不甘,他舔了舔殷红的血唇,面色显得无比狰狞。他要将这对狗男女的相貌死死地铭刻在脑海里。
当然,他也不指望这些保安能够阻拦住对方的脚步。即便拦下了他们又能如何?也将他们的脑袋开瓢?可是仅仅是如此的话,他实在难解心头之恨啊。
当萧歌和温七欲要跨出门口之时,一道略显消瘦的身影徒步走近嘴里喋喋不休地叫骂道:“听说有人在这里闹事?我倒要看看哪个小王八羔子敢砸我的场子。”
他从萧歌和温七的身侧穿过,当看清了这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一幕时,不由地吓了一大跳。连忙注意着脚下后退了两步,好似生怕沾染那一滩滩红色的斑驳血迹,手指指着那面目全非如同血人一样的家伙,口齿不利落地说道:“这这——这是谁啊?将我这里沾染地血迹斑斑污秽不堪,还他妈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然后,他指着那群保安叫骂道:“你们这群饭桶,我养你们做什么吃的?不会将人丢出去?要是有损经营额度,你们承担得起?”
“孙大少——”之前那名领头的保安忙不迭地小跑了过来。
“是你口齿不清还是我耳朵不好使?我怎么感觉是你在骂我呢。”孙如宾瞥了他一眼,说道:“孙大圣?你觉得我的样子像猴子?”
领头保安干笑,连连颔首,解释道:“不像。大少是花中独秀独一无二——”
孙大少与孙大圣,两者的发音的确有些许的相似之处。见着孙如宾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于是他便索性去掉了前面的‘孙’字。
在这里工作的大部分人都基本了解孙如宾的脾性,平常他最喜欢别人叫他花中独秀,虽然其他人搞不懂是为什么,但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的话应该就是独一无二的意思。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花中独秀’,孙如宾嘴角才勾勒出一抹满意地笑容,他微微点头,说道:“对了。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领头保安微微瞅了瞅眼,苦笑道:“他是林少——”
“我最讨厌狗屁少不少的了,你们他妈就不能直接说名字?”孙如宾一脸生气地说道。
“林一南。”有人弱弱地补充道。
于是,孙如宾看着林一南,一脸吃惊地问道:“你是林兄?这——怎么回事?”
“脑袋上还真被人砸出了几个血窟窿?”他心里惊愕地想道。原本之前那保安过来汇报说林少脑袋上被砸破了几个血窟窿,一开始他只是将其当成是一个笑话来看待。毕竟,脑袋上被砸出几个血窟窿还能活命?可是,当他真真切切地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却着实被震撼到了。
“孙少,你来得正好。我在你的地盘被人欺负成这般模样——如果这件事情传出起一定会对你的凤舞神话造成不小的影响吧?说不定还会有损您高大威武的形象。”林一南面目痉挛,那鲜红的血液将他的脸部嘴唇以及牙齿都染得通红,恐怖异常。或许是流血过多的缘故,他的脸色隐约夹杂着一丝无力的苍白。
“他们。就是他们这对狗男女——”他的手臂无力地抬高,然后用手指了指门口位置的萧歌和温七。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务必要替我找回这个公道。
“林兄尽管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由我来处理。”孙如宾呵呵发笑,那笑容显得有些阴冷。想了想,说道:“不过你有句话倒是说错了。”
“什么话?”
“家族遗传基因,我这人天生就比较瘦小,所以跟‘高大威武’这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
孙如宾转身眯起眼睛打量着萧歌,问道:“怎么称呼?”
“萧歌。”萧歌轻笑。
“林兄说是你们欺负了他,可有此事?”孙如宾目光扫了一眼温七,双眸之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女人一向都是敏感的动物,似乎是感受到了侵略性,她的秀眉微微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