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纯良,奈何现实逼良为娼。
萧歌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
有一个煞笔今天来找你麻烦结果栽在了你的手里,于是第二天他又找了许多个煞笔过来一起找回场子结果还是栽在了你的手里。第三天——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了?
对这些流氓混混而言,仁慈是起不到半丁点作用的。记得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有时候,仁慈一次就足矣。萧歌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陪他们玩这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太幼稚太无聊。
按他心里的话就是,我只想安安稳稳地逃个婚躲一下风头。
萧歌一脚重重地践踏在张狼淤肿狰狞的脸颊上,然后怒声道:“如果我不表现的强势一些,那你还会无休止地跑来欺负我。我烦透了这样的感觉。当然,我并不是害怕——因为你们欺负不了我。”
“我没有精力陪你们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幼稚游戏。无聊、乏力。”
“……”
众人都屏住呼吸,面面相觑。他们都感觉自己整个人有些不好了——这家伙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讽刺我们玩的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幼稚游戏?天呐。我们可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混混,平日那些人见到我们可都是绕道而行的。
可是,经历了之前的种种,谁也不认为萧歌的所言是狂妄愚蠢之语。
萧歌弯下身子,眼神火辣辣地注视着张狼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容,玩味地轻声说道:“你说如果我就这么放任你离开,你是不是还会带着大波人来找我的麻烦?”
张狼很想点头称是,可是面对着对方那火辣辣的神情,他的心底就莫名地发慌、恐惧。那喉咙里就好像被卡住了什么东西那般硬是说不出口。
他吃力地微微摇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迫迫使地他喘不过气,以至于他对前者没有任何胆敢忤逆的意思。
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即便言语说得多么的冠冕堂皇豪气万千,可是在面对真正的死亡绝境时,谁也无法压抑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他们只是流氓混混,并不是真正的死士。冒着大风险赚大收获就是为了活着享受——如果连性命都无法保全,那么即便再多的钱那也是枉然。
所以,他害怕、他恐惧。即便他不相信对方会有胆杀了自己,但如果将自己整成一个半死不活的残废,那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不会——”张狼声音微弱颤抖地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麻烦了。我保证——”
啪!
萧歌一巴掌抽在他的脸颊,冷笑道:“不敢?这个回答可一点儿都没让我满意。万一你哪天胆子够肥了后台够硬了,是不是还算打算一雪前耻来找我的麻烦?如果你刚才说‘不会’的话,兴许我立马就会放任你离开。”
“你——还想怎么样?”张狼畏畏缩缩地说道。他的眼神闪躲,压根不敢有其对视。
咔嚓!
萧歌将他另一条完好的手臂一扯,于是整条手臂便硬生生地被他扯断了。
张狼重重地闷哼了一声,喉咙里传出一阵嘶哑地痛叫声。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人,毫无反抗之余力。
逐渐地,众人也开始习惯这样的场面。
劲风呼啸,寒气逼近。
萧歌一下子就发现了身后的偷袭者。因为对方的脚步声实在太过沉重了。
“去死吧!”
身后那名徒步靠近的光头混混猛然大喝一声,然后将尖锐的弹簧刀刺向萧歌背脊脖颈的部位。
哗!
萧歌反手夺刀,那刀尖陡然间刺中了那名光头混混的大腿部。
只见一阵鲜红飙射了出来,光头混混膝盖弯曲了下来,然后身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面。他双手捂着伤痛处,那溢出来的血液将他的双手染得鲜红。
彭!
萧歌一脚踹在他的下巴。于是,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飞了出去。
彭!
他的身躯与翻倒的桌子磕碰在了一起。
“不自量力。”萧歌寒着脸,冷声喝道:“我承认,现在的我的确有些许的仁慈,但是这并不代表我的忍耐是没有限度的。”
他高昂着头,挺直脊背,一脸高傲地说道:“我叫萧歌。犯我者都要因此付出代价!”
他觉得自己难得霸道一回,索性装逼装到底。
“滚吧。”萧歌冲着他们摆了摆手,说道:“站在这里看着都嫌碍眼。”
闻言,那些混混都相互对视,一副畏首畏脚的样子。他们不敢确定萧歌说得是真话还假话。
见着他们无所动静,萧歌不由地恼火了。直接奋力一脚将张狼整个人如同踢球那般踢到了门口,然后生气地说道:“你们到底滚不滚?不滚我一个个把你们踹出去。”
有了张狼的前车之鉴,这些混混身躯一抖,也尽皆回过神来,将那几名重伤的家伙搀扶了起来然后向着门口一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