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林繁是么?”古虚端坐在堂上,面带阴冷之色的望向林繁。
“是,弟子确实叫林繁。”林繁回答道。
“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小子,赶快从实招来,你一身不低于筑基期的修为是从何而来?要知你那师夫孙不二也才区区的凝气期第四层,还有为何刚才的比试,你不主动上场?”古虚虽面容慈祥,但责问起来,也是显得威严无比。
林繁似早有准备,只见他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回禀古虚长老,弟子这一身修为也不知是从何而来,之所以没有上场比试,是因弟子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古虚双目炯炯的盯着林繁,过了好半晌,才叹了口气,收起了刚才威严的面容,“也罢,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会强逼与你,你且记住,对其余弟子你就说,你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掌门的关门弟子,但因为门派内的种种原因,所以才没有如实相告。”
“林繁明白。”
古虚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欲挥手示意林繁离去,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在比试中打败赵子光的那一招是什么?真得是火焰术吗?”
林繁点了点头,“是,如假包换的火焰术,只不过弟子在火焰术中融进了一些神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效果。”
古虚道:“你的想法很不错,但这一招却是用错了。”
“长老何出此言?”
“须知,修真一途,若是体内灵力消耗殆尽,可通过服用一些丹药,或者静心打坐来恢复。但脑中神识一旦受损,却很难再恢复过来,轻则昏迷不醒,重则爆体而亡,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古虚耐心地说道。
“多谢长老教导,林繁谨记。”林繁恭敬地向古虚行礼。
“恩,”古虚点了点头,“我看你与人交战时,所用的法术都是一些最为基础的法术,以你现在的修为来讲,有些不足。这样如何,老夫传令下去,让你去往五岳阁修行三天,能学到什么样的法术,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林繁却有些纳闷,“五岳阁?弟子不知那是何地。”
“到了那儿,你自然就会明白,道虚师弟。”
一声轻呼,厅堂外走进一人,正是带领林繁入门的道虚长老。
“师兄。”
“道虚师弟,你带这林繁去五岳阁修行三天。”
“是,师弟遵命。”
也不怪林繁不知晓,实在是这五岳宗内,年轻一辈的弟子,几乎都没有听到过“五岳阁”这三个字。
五岳阁是放置五岳宗所有法术的地方,平常不对弟子开放,只有当五岳宗有新的掌门晋任,或者是门内的弟子有对宗门有巨大的贡献,才能被允许进入,并且时间只有短短的三个时辰。如林繁这般,一下子就获得了三天的时间,却是五岳宗开山立派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前往五岳阁的路上,道虚对林繁讲明了缘由,面带羡慕之意地望向林繁,“林师弟,看来古虚师兄对师弟你很是看重啊,想必用不了多久,师弟你就能从弟子晋升为长老了,依林师弟的年纪,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呐!”
林繁回应道:“道虚长老言重了,莫说别的,就单以修真的阅历来讲,林繁就是万万不敌几位长老的,更何况林繁此时的修为只不过是凝气期,离那筑基期还有万水千山之隔,又何来晋升长老一说。”
道虚说道:“这就不是师兄我能说了算的,不管怎么样,我对师弟你还是比较看好的,说不定将来五岳宗的掌门也是师弟你的!”
望着道虚一脸讨好的笑容,林繁也不好再说什么,二人一路讲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五岳阁的门前。
与五岳宗金碧辉煌的大殿相比,这五岳阁就显得破败许多,阁前荒草丛生,似很久没有人打理,窗檐下,门缝处,随处可见一些蛛网,一块巨大的匾额挂在二人上方,匾额的颜色早已被尘埃覆盖,勉勉强强才能看出,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五岳阁”。
林繁不禁心生疑惑,他望了望身旁的道虚,道虚似知道他的疑虑,“我当初晋升长老时,这五岳阁也是这幅模样。”一边对林繁说着,一边道虚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地喊道:“酒师叔,你在哪里?”
见没人出现,道虚又大声地喊了一遍。
这时,只见从一旁半人多高的草堆中,歪歪扭扭地走出来一人,身上穿得全是打满补丁的衣服,头发也随意的飘散在身后,脸上全是黑色的痕迹,看不出原来的样貌,每走几步,都要打个酒嗝,隔着老远也能闻到阵阵酒香。
“酒师叔,您还记得我吗?”道虚恭敬地说道。
酒师叔眯缝着眼打量了一眼来人,随即摇头道:“老子才不认识你,你这没良心的小子,想当年小子你晋升长老来这里修行,还是多亏老子我帮你,你才能挑到那狗屁的御灵诀,你可倒好,法术到手了就再也没来过这里,让老子我一个人在这破地方呆了这么久,你说我能认识你吗?”
道虚满脸的潮红,一脸的尴尬之意,他伸手拉了拉林繁的衣袖,“林繁师弟,这位便是看管五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