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次你注定跑不掉了!”
此时林繁早已远远的离开这里,他可不想与这件事有什么瓜葛,毕竟自己还拿了那颗筑基丹,若是被长老们知晓,自己定当死无葬身之地。
思来想去,孙不二那里肯定不能会去,先别说自己一身的伤痕,就连自己如何能达到凝气一层,这也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所以他来到了刘奎的住处。
这一年多以来,林繁一直被孙不二所监视,因此没有去寻过刘奎,只是听说他在先前的记名弟子****之时获胜,按理说应该升为真正的内门弟子,可林繁却从没在内门中见到过他。
一脚踏入院落之内,这里的环境同一年前相比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风吹雨淋的显得更加破败,王雨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这度过的那段时光,此刻环境依然没变,变得只是人罢了!
正欲去寻刘奎,却听到从苟蛋的房间内传出激烈地争吵声,林繁感到奇怪,要知此时天色尚未大亮,记名弟子理应都在熟睡之际,何故会有此事?
他悄悄地走到窗前,透过窗缝往里看去,只见屋内灯光明亮,有三个人正在激烈地争吵着,林繁仔细一看,其中两个是刘奎和苟蛋,另一个则是个陌生的面孔。
只听苟蛋及其不耐烦地说道:“刘奎,你他娘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抢张师弟的东西,你难道不知他的身份么?”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了指身旁那个陌生男子。
苟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奎打断了,“少跟我说这些屁话,你以为我不知晓么,你身边这人就是顶替我变成了内门弟子!”
苟蛋闻言面色变了一变,但他依然假装镇定地说道:“刘奎,你在说些什么?我告诉你,这可都是长老的意思!”
刘奎冷冷道:“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如果他真的有本事我刘奎也无话可说,可你也看到了他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有什么资格去当内门弟子!苟蛋你也别以为我不知情,不就因为这小子许了你好处,你才在长老那里替他说话的!老子也不要多,只想要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灯光之中,林繁见苟蛋紧缩的眉头突然松开了,他心知不好,只见后者满脸媚笑地靠近了刘奎,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呦,我的刘爷,您放心,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就办,哦不,今天就办,等下我就和长老去说说,让你当上内门弟子!”
刘奎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得到我应得的!”
苟蛋继续陪着笑脸说道:“对,没错,刘爷您说得对!”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从身后的角落处,拿起一柄短斧,正要向刘奎的头上砸去!
就在此时,林繁一脚将门踹开,大喊了一声:“刘奎,小心!”
刘奎见林繁突然出现,也是猛然一惊,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苟蛋,后者的手早已落了下来,锋利的斧子直劈刘奎的面门!
眼看刘奎就要命丧当场,就在这时,林繁的心神无比集中,他盯着苟蛋,突然大喊一声:“停手!”
没想到,苟蛋的手居然真的停了下来,连带着身体也无法动弹,他脸上都是惊慌之色,望着林繁,口中喃喃自语道:“仙法,这是仙法啊!”
刘奎抓住这个时机,躲开了这一下,顿时他心中无名火起,反手夺过苟蛋手中的斧子,朝着他的脑袋狠狠地砍了下去!
与此同时,林繁只感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一阵无力感迅速传来,心神再也无法集中,双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失去了林繁的控制,眼见斧子来袭,苟蛋下意识地想用手护住头顶,但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只听到一声闷哼,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
刘奎又使劲砸了几下,这才收手,他用衣服胡乱擦了擦身上的血迹,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怒气冲冲地走到那张姓弟子面前。
张师弟早已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尿了裤子,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刘奎目露凶光,刚欲下手,林繁一把将他手抓住,虚落的说:“够了,你已经杀掉一个了,别在杀害无辜了。”
刘奎盯着林繁,“兄弟,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呐!”
林繁低头看了看那张师弟,后者正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满脸皆是泪水,林繁叹了口气,“还是放过他吧,你放心,等会儿我用**术让他忘记这段经历。”
听到此话,刘奎无奈地将手放下,但他还是用脚使劲踹了张师弟几脚,“告诉你,这苟蛋是我杀的,不关林繁的事,若是你想去告状,报上你刘爷的名字就行了,听到没有!”
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的张师弟,顿时感激涕零:“多谢刘师兄,多谢林师兄!”
林繁叹了口气,“你有什么打算?”
“反正这五岳宗我是呆不下去了,你也不用担心,天大地大总会有个容身之所的!”
林繁点了点头。
刘奎看着林繁,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绸布缝制的袋子,“这个你收下,这是地上那货成为内门弟子的奖励,也不知是什么,送给你做个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