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和何萧一样,也都相信岭南医院的管理和用药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这些病人就这么被感染了,肯定是有别的什么问题才对啊!
生怕是人为造成的,阿尔法已经提前让人把医院这半个月以来的录像带取出来仔细的让人研究了一番,结果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本来嘛,这样的方法就是大海捞针。
没有办法,他只能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要说也是他们的运气好,阿尔法之前曾经做过军医,刚巧的就发现这些患者的发病情况,很像之前自己在热带雨林出任务的时候被血蚊咬上的症状。
只是他心里更担心的是,血蚊这种生物个头虽小,身体中所携带的毒素却是会对人体的生理机能产生极大的破坏,就算是在当初部队里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多少人就死在这种小巧的生物手中。
但血蚊只生活在热带丛林,在岭南这种气候宜人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出现呢?
没有办法,阿尔法只能求助自己之前服役的部队,要求他们将手头完整的资料给传真了过来,这一琢磨之下,他立即就把目光盯准了医院大院里的那个小池塘。
如今,随着人类的生活轨迹逐渐的扩大,很多其它生物生活的区域都被无情的破坏,甚至,不排除有人知道了血蚊的作用,所以处心积虑的培养了,然后让它开始适应岭南的气候,最后再放了出来,这样也都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重点是,在参考了他们发过来的资料,然后对照了医院这些病人的发病情况之后,阿尔法更加的确定,这些病人就是被血蚊叮咬了。
有了这样的方向,在查找起来显然已经是十分的容易了。
那些记者有可能是生活的区域靠近池塘,所以无意中被叮咬了,助于加护病房的那些病人, 所寻找的过程更是异乎寻常的顺利,加护病房里的空气都是经过机器消毒的,每个房间都会有一**立的空气净化器,以保证病房里的空气始终是处于纯净的阶段。
但,问题恰恰也出现在这里,这些机器或许是安放在病房里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得到很好的保养,所以那些延伸到外面的管道已经发生了破损,血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恰好钻了进去,在里面产卵。
于是,这一切都说的通了,只不过是好死不死的一个巧合,或许就有那么一只血蚊刚好由管道进入了加护病房,所以,才会导致了这场恶行传染病。
阿尔法一解释,所有的人都立即明白过来。原来,一起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小池塘啊!只是,他们现在知道了传染源,又该怎么做呢?
阿尔法迎着众人期待的目光,也是沉重的摇了摇头:“很抱歉,血蚊的毒即便是我当初服役的部队也没有找到很好的解决办法。”
不然的话,当初他们在进入热带雨林受训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高的死亡率了!
所以,现在的情形是,他们虽然找到了过敏源,但是一切都还要靠自己。
“没关系,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何萧沉思着出声,毕竟,如果不是阿尔法,他们现在还有可能束手无策呢!
至少,现在知道了是什么东西感染的,对研究病症也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所以说,中医就是无用的东西,关键时刻,还是我们西医能够派的上用场。”会议室里,不知道是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老实说,那声音并不大,只是,因为太过于安静,所有的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何萧下意识的看着说话的那个人,如果自己没有认错的话,那人就是阿尔法带过来的医生,看样子也就是三十多岁,名字叫做张立行的,听说,也是个很出色的西医。
察觉到何萧在看自己,张立行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尴尬,然后又很快的消失了,他哼了一声,说道:“何医生,听说您在中医方面的造诣很高,甚至还要代表岭南市参加中西医的比赛,想必您对于这种病症一定是有很好的见解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萧的错觉,他总觉得张立行在说道“中西医研讨会”的时候,眼睛里分明闪现过一丝嫉妒和不甘愿。
他的脸上当即闪现过了然的表情,立马就明白了过来,之前,郑修心来岭南市的时候,他们已经决定举行选拔赛了,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只能由一个人代表岭南市参加比赛。
只不过,接下来的一切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何萧得了郑修心的眼,一句话的事就直接将比试的过程给忽略了。
而这个张立行,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他刚好就是代表西医参加比赛的。
很好,原来居然在这里就碰到了!
张立行可是早就想找个机会压何萧一头,毕竟,他自诩自己是凭真本事入围的,而何萧,说白了不就是关系户吗?
自己拼了命努力才得到的东西,别人不菲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你说,这让不让人嫉恨?
“也没什么见解,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而已!”沈之悦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时间长了,对于张立行的名号自然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干脆就对着何萧用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