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难受啊?”状似好心的,何萧笑眯眯地问道,“其实我也是个好人啊,一般都不喜欢欺负比我小的,因为那太没有成就感了,所以说,小伙子,你的运气很好,不然的话,你今天可能就要失去某样东西了!”
若有若无的,何萧的眼睛在李军的小腹处瞄来瞄去,那探究的眼神,看得李军身上汗毛倒竖,但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大张着嘴巴,啊啊个不停。
“都多大了还流口水啊!真是的……”晃了晃脑袋,觉得惩罚也够了,何萧一伸手,咔嚓一声,在李军惊惧的目光下,又把那已经脱臼的下巴给他安上了。
此时此刻,站在一旁观望的那些小混混们也都惊呆了,这究竟是什么人啊,要知道,李军可是在学校的跆拳道社里打败了所有的对手啊,而这个跟他们差不多大的人,居然只是短短的几招就把他打败了?
“还不快滚!”只是低低的怒喝一声,李军已经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忙不迭的带着他的那群手下一溜烟的跑远了,那惊恐的程度,仿佛何萧是洪水猛兽一般。
“大哥哥,他怎么了?”华可可遵照何萧的吩咐远远的站着,再加上何萧刻意的遮挡,她并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一向耀武扬威的李军屁滚尿流的离开,像是撞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们啊,他们的作业没有写完啊,所以会非常的害怕受到惩罚,可可,你可要做个听老师话的好孩子!”
“大哥哥,可可每天都有很乖的写完作业啊……”
“恩,乖!”刚想伸出手拍拍可可的脑袋,但是一看到自己的手心混杂着泥水和血迹,只能讪讪地放开。
“可可啊,你带我回家,你家里人有意见吗?”吼吼,这算得上进老丈人家不!
“不会啊,我爷爷人很好,你看,我家到了,那就是我爷爷!”小手一指,华可可高声叫道,“爷爷!”
怎么是他?何萧一下子傻了眼。
华可可可是没有注意到何萧的反应,只顾着蹦蹦跳跳地推开了院子的门。
这是一栋单独的教师宿舍楼,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圈出了大概一百多平方的空间,里面修建了一栋两层高的小楼,白砖黑瓦的,倒是有点儿徽派建筑的气息,与周围高达十几层的公寓式建筑迥然不同。
院门很低,不过是半人多高,看来它最大的功效不是用来防护,而是装饰。不小的院子里,居然还开垦出了一块绿油油的菜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黑边的老花镜仔仔细细地在给豆角搭架子。
听到华可可的叫声,那老头直起腰,笑呵呵地在围裙上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泥土:“可可,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了华可可身后跟着的何萧,一下子激动起来,慌忙从菜地里出来,甚至连不小心踩倒了几根豆角也浑不在意,华诸葛一把抓住何萧的手,激动的说道:“好小子,可算是找到你了!”
“华教授啊,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身体还好吧?同学们可还是等着你去上课呢!”何萧有点儿接受不了华诸葛的热情,用力想把手抽出来,被一个老头子这么握着自己的手算是怎么回事?
一公分……两公分……眼看着何萧就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夺路而逃,那华诸葛却是猛不丁地一下子扯住他的胳膊,笑道:“小子,少转移话题,说,那天你在公园里用的是不是玄阳九针?”
虽然语气是相当肯定的,但是华诸葛却是紧张兮兮地盯着何萧,生怕从他的嘴里说出半个“不”字。
“您知道这门针法?”何萧当即浑身一震,没错,他是从没有想要隐藏自己的医术,可是这华诸葛却是第一个看出来自己用的是玄阳九针,要知道,据老头子说,这针法几乎都已经要失传上百年了,很多人别说是见过,就算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啊!
没办法,谁让这玄阳九针要求的条件极为苛刻呢,不但要求施针者要有极高的天赋,更要配合内力运针。
“啊?难道真的是?想不到天可怜见,我有生之年还真的能亲眼看到这门绝技啊!”
华诸葛再一次激动起来,他从医也是四十年的时间了,一直就对针灸之术颇为感兴趣,但是奈何却始终只能学到皮毛,只是无意之中得到了一本医学古籍,上面就讲解到了玄阳九针的运针,华诸葛当下如获至宝,只是那古籍上也是说的明明白白,运行着玄阳九针必须要有二十年以上的内力,更何况那古籍上记载的也只是一些残章断句,饶是华诸葛的医术已经是精湛之际,也根本无法体会到其中的精髓。
在岭南医院,听到张院长对何萧治病过程的形容的时候,华诸葛心里就隐隐有点儿怀疑,只是他并不能十分的确定,听张院长说那小子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那他又如何拥有二十年以上的内力?
虽然是如此怀疑,华诸葛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找到何萧,希望能够解开他的疑惑,只是,哪知道这小子有意藏拙,倒是把精明一世的华诸葛也骗了过去,要不是在公园里亲眼看到他施针救助那昏倒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