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洛馨居次终于再次出现在了赵昱的面前,对于赵昱联合拓跋人灭了匈奴左部的事情,洛馨居次佯作嗔怒却是一带而过,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结。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纠结下去还有什么益处?难道让赵昱和拓跋人把抢到手的地盘再吐出来?更何况这些领地原本就是汉人的,他们也是凭借武力硬从汉人手中抢过来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能指责谁什么?更何况洛馨居次此次是肩负着与汉宁修好的使命来的。
匈奴王庭之内对于归顺汉宁之事争议很大,遣往魏国的探子也带回了确切的消息,曹操确实是在汉中吃了败仗,不过却也未伤筋动骨,依旧是中原诸强中实力最为雄厚的一个,这让呼厨泉等人更加犹豫,而且北方战事随着春季的到来也缓了下来,形势没有那么急迫了。呼厨泉等人商议的结果是暂时先观望一下,不过却是也要与曹魏以及汉宁保持一个交好的态度,洛馨居次此次就是代表匈奴王庭秘密出使汉宁,应该是他们对曹魏还有一些忌讳,不想让此事被曹操得知,也多给自己留一些斡旋的余地。
洛馨居次出使汉宁自然是要去汉宁城觐见张鲁,而洛馨居次知道赵昱更是一个关键人物,匈奴人现在变得如此被动都是赵昱一手造成的,所以她特意拐了一个弯首先来到了吴旗。
赵昱对洛馨居次自然不会抗拒,特地设宴盛情款待了她,不过却也是对洛馨居次的使节团严密监视。
洛馨居次这几百人想要搞出什么乱子来是不可能的,不过却也要防备他们趁机刺探军情,特别是赵昱手中八牛弩的秘密更是不能让匈奴人刺探了去,洛馨居次在酒席之间已经有意无意的数次提及这种射程极远的武器,赵昱也是笑笑避而不谈。
八牛弩的秘密早晚有一天会被别人窃去,但是能多保留一天,赵昱就比别人多占据一天的优势。
洛馨居次眼见无法从赵昱口中套出一些什么,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却是笑盈盈的端着酒杯款步走到赵昱身侧跪坐了下来,披在肩上的裘皮悄悄滑落,洛馨居次恍然未觉,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迷人之极,一股女人的幽香直扑鼻端,赵昱也是闻香食味食指大动,身体某些部位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起了反应。
洛馨居次双手举杯冲着赵昱娇笑道:“将军,奴家还没有恭贺你被册封为吴亭侯呢,奴家敬你一杯。”
看来洛馨居次又是打算以色相诱之了。
赵昱微微一笑,倒是不会拒绝这个养眼的机会,军旅枯燥,有个异族美女跟你**也是不错。
赵昱跟洛馨居次碰了一下酒杯,笑道:“居次,我之所以能被封侯,还不是多赖你们匈奴人配合,说起来我倒是应该多谢你才对。”
洛馨居次脸色一变,娇嗔的伸手打向赵昱,发嗲的嗔道:“将军还说,父王都快把奴家责骂死了,哎呀……”
赵昱自然是不会让洛馨居次得逞,伸手抓住了她的皓腕,洛馨居次作势惊慌,却是把一杯酒水泼到了赵昱身上,慌忙赔礼道歉:“奴家该死,弄湿了将军的衣襟。”
说着话,洛馨居次的小手胡乱向赵昱身上摸去,赵昱也没想到洛馨居次竟然突然来了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之下,洛馨居次的小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胯下。
洛馨居次小手握住了赵昱早就已经硬挺起来的命根子,一张俏脸却是花容失色:“将军何故身藏利器,难道将军要用这利器对付奴家么?”
你个骚狐狸。
赵昱心中暗骂,老脸通红的拿住了洛馨居次的小手,不动声色的将那只小手从自己的胯下扯开,洛馨居次却也是不甘的使劲捏了一下那根**的硬棒,媚眼如丝的望着赵昱咯咯娇笑道:“奴家知道是什么了,怪不得将军如此勇猛,原来将军有好大的本钱。咯咯,奴家原本还以为将军好男风呢,原来将军对奴家也有所反应,本来奴家还准备牺牲一下自己满足将军的特殊嗜好呢。”
赵昱心中大骂,你丫的才好男风呢,心里却也是砰砰砰的乱跳不已,前世今生,他也没受过女子如此赤果果的挑逗,此时他恨不得顺手将这只骚狐狸掀翻在坐毯上就地正法,如此被动被人调戏已经超出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心理底线,可是如果自己就此掀翻她,岂不是正中她的下怀?
赵昱别扭的换了一个坐姿,强压住贲张的血脉,紧紧握着洛馨居次的小手以防她再次乱来。
洛馨居次一脸媚笑,顺势向赵昱的怀里偎来,莲口轻启梦呓一般的喃喃道:“将军,奴家好仰慕你。”
赵昱急忙推开洛馨居次,瞪着她的眼睛正色说道:“居次,两国相交利益至上,就算居次能够牺牲自我,却依旧只能是被他人当作股掌间的玩物而已,但有血性之人也不会因为一己私情而伤害国家利益。居次如此做,对匈奴眼下的形势来说根本于事无补,居次又何苦为此舍弃自尊,沦为他人利用的工具呢?”
洛馨居次娇躯一颤,凝望了赵昱片刻,一双狐般的媚眼竟然蒙上了一层泪光。
不知不觉之间,洛馨居次已经坐正了自己的娇躯,她望着赵昱自嘲的笑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