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掌握了足够的砝码,就不会在担心,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即使是宁次的进步再大,实力提高的再快,千瞳白眼的能力再诡异,那么也只有一个程度,这就是团藏笃定的。
也许让宁次一个人,他们的布置尽出,仍旧有着无法拦住的可能。但是,当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的时候,宁次离开有可能,可是却无法带着日向雏田一起离开,而如果仍旧想要帮助日向雏田的话,就无法离开这里。
“这就是羁绊的存在啊,人们总有着不同的经历,会有这不同羁绊,即使是老夫,也有着自己关联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无法避免的。”团藏直言的说出了自己也同样有着困扰,可是,团藏的羁绊究竟是什么,恐怕没有人能够知道,团藏的出现,似乎永远是那么低调,永远隐瞒在一片黑影之下,能够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没有办法判断的存在。
“你现在就这么笃定,你这样的布置能够困住我么?”宁次似笑非笑,似乎没有丝毫的担心,双手自然的下垂,身体靠在给他的那张椅子上面,浑身上下,体现出了一种惬意和笃定,但是却让人有一种难以直视的感觉,就好像他身上每一个角落,都享有了一柄利剑,在不断的向着周围,发出试探的信息,好像是随时出手一般。
这样的感觉,团藏在看到的时候,自然也能够感受到,但是团藏却毫不在意,这样的东西,只是自身势的一种运用,相信任何一个可以做出来的人,在运转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能够做出这样的方式,只不过根据自身道路的方向,对于攻击性蕴含的多少,有着些许的不同,不过这些都不碍事。
他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团藏心中下了判定。
设身处地的向着,技术似乎他在那个位置,团藏也不可能有着更好的做法,要么一个走,要么两个都留下,这是一个两难的决定。
正是因为知道羁绊的深切,所以团藏才知道,能够轻易舍弃的,那从来不叫羁绊,正是因为一个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自己的内心,能够找到自己的想法,还难以舍弃的,甚至可以因为情感而抛弃理智的,这才是一个忍者内心的羁绊。
“你还是放弃吧,老夫会修改部分的条例,这样的话,至少你能够有着更大的自由的空间,不是么?而且,我们撤销了木叶的通缉令,你仍旧可以作为一个木叶的忍者,可以给你木叶更高的职务,你可以选择振兴家族,或者是成为独立的一个忍者高层,这些都在于你,想一想,这样不是很好么?即使是你最后出现什么意外,那么木叶的慰灵碑上面,也一定会铭刻着你的名字,上面会记载着你的故事,只要木叶不会被毁灭,你永远是最值得铭记的那一批人,难道不好么?”团藏的话语,就好像是囚者言论,当你没有更好的选择的时候,适当的降低一些标准,那么对方在没有其他道路的时候,就会强迫自己,接受这样的决定。
毫无疑问,在团藏看来,现在的宁次,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拒绝!”
“你说什么?!”
“我拒绝!”宁次轻声的笑着,不含一丝烟火。
团藏的面色瞬间阴沉,那张苍老的脸上,略微带着阴霾。他从来没有想到,宁次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你不在乎日向雏田的安危了么!老夫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离开了,那么下一次,雏田就会接下猎杀你的任务,以根组织的忍者的身份!”
宁次轻轻的浅笑,毫不在意的起身。
这个简单的动作,顿时让周围的气氛紧张了起来,周围隐藏的那些忍者,同时出现在周围,或多或少的显露了身形,他们大多都带着不同的面具,这些面具将他们的表情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他们的气息轻微而悠长,显然是身手不弱,每一个都在上忍的程度。
本来地面上,空无一物,但是现在,则出现了不少的符文线条,在幽蓝的烛光的映衬下,竟然显出了几分的让人心动的沉醉的感觉,就好像是无数的亮丽幽蓝的藤蔓,爬满了这间房间,摊开了荧光的枝叶。
可是宁次却知道,这些符咒,才是根组织最为关键的存在,多年的试验(包括不断的运用**进行试验),根组织已经将以前的那些遗留下来的封印术全部吃透,而且本身也在固定的咒文这一方面,走向了更高的水准。
这一点,从他们的忍者身上签订的咒印就能够看出来,能够让咒印多发挥出一重功效,难度都是几何倍的提升,更何况他根组织的咒印,不仅仅效果更佳的强大,而且有着不少的功能。
周围那些仍旧隐藏在暗处,并且盘腿而坐的忍者,有极大的可能就是主持着这里阵法的忍者。
真是大手笔啊。即使是宁次,也不得不说,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布置这样的兵力和实力,可以说对于他的重视,已经到达了一种程度。
当然,这可能本身并不是出于顾忌他的实力,这样充分而严密的布置,只是为了他的眼睛,为了他身体中的日向家族的血脉,想要完好无损的将他拿下,而以免出现其他的意外,导致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