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耻大辱,并断绝了与姐姐的来往。至于这个事,是也,非也,暂且不论,任人去评说,但有一点是必须肯定的,那就是一个人的名节远比金钱更重要。名和利对每一个人来说都非常需要和重要,问题在于取得的途径和手段是否正当。由此可见,在人们的心目中,干这个行业远比当妓女的名声还要坏。
在社会上,在人们的心目中,再也没有那个行业的名声能比这个行业更加糟糕透顶。由于人们对这个行业的厌恶、憎恨和恐惧,除非全家人都在这个行业里以外,凡是在这个行业里的人,家里人一旦知道,就会认为掉进了魔窟,感到恐惧和忧虑,并想方设法的去营救。所以在行业里经常上演一幕幕催人泪下营救亲人的场面,除了通过警方查寝室抄课堂以外,更多的是调动亲情的因素。在福建团队里有一个老板叫詹安国,是个本科大学毕业生,家庭经济条件非常好,他为人忠厚善良,品性高洁,是鲁文智的高中同学,就是他给鲁文智的推荐人提供了鲁文智的电话号码,才得以把鲁文智邀进了这个行业,他也算是是福建团队最初的创建人之一,鲁文智还是他大枝上的第一个部门,但他的小枝后来一直没有发展起来。
2007年夏天,团队还在都江堰,詹安国的哥哥听说他的弟弟在这个行业里,就在百忙中来营救他。他的哥哥是在海边从事鱼苗繁育职业,年收入都在数十万元以上。当时詹安国是住在胡登勇的寝室里,他哥哥来到以后,并没有报警,而是通过电话联系找到弟弟的住处。哥哥苦口婆心的规劝弟弟跟他一块回去搞鱼苗繁育,并保证每月给他一万元的工资。我接到他们寝室领导打来的电话后,带着一位领导立即赶往现场做说服工作。在双方对詹安国的争夺战中,哥哥没有能够说服弟弟跟他一起走,只好哭着下了楼,我们与詹安国一同把他的哥哥送到楼下。他哥哥仍不死心,想做最后的努力,用一双泪眼看着他那面容憔悴的弟弟和我们,当着很多人的面给他的弟弟跪下,詹安国赶忙上前拉他,但如果不答应他一块走,就是不起来,哭着苦苦哀求弟弟能跟他一块回去。詹安国见拉不起来哥哥,就面对着哥哥也跪下,相距仅有一米多远。兄弟俩个都哭成了泪人,他们说都是闽地方言,我们一句也听不懂。当时正是下午两三点的时侯,烈日如火,下跪的地方又不是水泥地平,而是沙石地面,泪水和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我们上前手拉口劝,都无济于事,膝盖都跪出了血。他的哥哥甚至把头磕在地下,央求弟弟跟他走,但还是没有打动弟弟的心,那场面实在让人为之动容。直到四点多钟的时侯,哥哥知道带弟弟走已没有希望,担心赶不上返程车次,只好哭着走了,弟弟也泪眼相送。
他的哥哥回去以后,因为没有带回弟弟,可把一家人急坏了。紧接着是詹安国的母亲和姐姐又风尘仆仆的赶到都江堰进行第二次营救。那天中午,因害怕报警,我们领导都没有敢进屋,听说场面也很凄然,真是“儿女连母心,姐弟情义深;曲膝救骨肉,全家泪满襟”。结果依然是洒泪而别。不过她们看到自己的亲人在这里人身安全没有什么问题,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如果她们要是看到和知道詹安国在这里艰苦生活条件,心里会更加难受。
詹安国在行业里口碑极好,但结果同样是令人心酸。他的小枝上一直处于零发展状态,在行业里坚持到大枝上产生了两个A级别和数十个B级别,直到鲁文智晋升A级别以后他才无奈的离开行业。在走之前,没有当过一天领导,始终是一位普通老板。没有一分钱的运作资金,面容涂碳,衣服破旧。不过,上帝还是眷顾这个忠厚善良的人,不仅在汶川大地震中安然无恙,而且还给他一爱情的奖赏。团队迁到到永州,也就是在我升B以后,有一位姓刘的女大学生老板暗恋着他。这位女老板我在茶楼里沟通新朋友时,她当带朋友,所以还见过她,温柔多情,端庄秀丽,不过看上去与詹安国在性格上差异很大。听说回到福建以后她们两个结为莲里。其实上帝对一个人磨难的回报和最好的奖赏,不是显赫的地位与太多的金钱,而是健康的身体和美好的爱情。
很多家庭为了阻止自己的孩子回家后再次来到这个行业,在劝阻无效的情况下,就采取家庭暴力或过激手段,但都没有好的效果。彭州团队的B级别老总凡念书,在火车上被人忽悠到行业来以后,认为的确是一个改变命运的好机遇,但很快被家人有所觉察,当他回家索要上线款时,被他的父亲卡着,不准再去干那个行业。可凡念书已经铁了心,他父亲看文的不行,就用武的,把他囚禁在一间屋子里,不准他外出。过了几天以后,他乘家人忽疏大意的时侯,就把窗户铁栏掰开逃了出去,并通过其他渠道搞到了上线款,迅速又回到了团队,不过他很快做到了B级别。后来他把团队拉走单干,的确发了大财;还有的父母为了阻止自己的孩子返回团队继续做这个行业,以死要挟,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永州团队我的小枝上,顾新安的网下,有一个叫张湾的小女孩,安徽蚌埠人,一九九二年出生,中专毕业。我也见过她几次面,性格泼辣,说话直爽,有点男孩风度,马尾发型,下颌长一个很大的黑痣,就这样一个小女孩,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