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个大款爷。他递给我一颗烟,我把装在皮包的四万元整钱交给他后,我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百元给他,总共是四万零一百元。不过表弟从来不怀疑从银行取出来成捆的钱和我交钱的数量,接过钱就放进了变速箱边上一个盒子里。表弟问我中午是否在那吃饭?我说天冷回去算了,随后他把上月的业绩工资单交给了我,叫我第二天跟鲁文智一块去襄樊卡帐。
这次到襄樊卡帐正好是元旦节,根据鲁文智的建议,说给下边来卡帐的B级别老总提一下激情,就去出一千元租了一个大包厢。谁知到了吃晚饭的时侯来的人却不多,江小卫没有来,他的网下也没有派人来卡帐;莫富国下面来了两B级别老总;我的整体网下三个城市的团队,就永州鲁文智的网下来了一个刚接上来不久B级别,心态还不是很好;益阳和吉安的团队都没有派人来卡帐;我的小枝上管团队的B级别老总顾鑫安因隐瞒上线款心里发虚不敢来。好在开宴之前三表弟赶到为我们添威助阵,等于是四个A级别老总和三个B级别老总组成一个卡帐方队。
吃罢饭以后,我们坐着三表弟和莫富国的轿车去了包厢歌舞厅。一千元租金的包厢,里面的服务设施和服务水平还是很令人陶醉的,几个妙龄佳人如花似玉不说,更感人的是她们那种方式,给顾客递茶、点烟和拭面一律是双膝跪地,面带微笑,声轻语软,一笑一颦,勾魂夺魄。其中有一美人与三表弟专门跳贴面舞,为我们助兴。
我们仨个A级别回到宾馆房间以后,开始算帐,这次卡帐一共花掉了两千多元,有我和鲁文智、莫富国三个平均分摊,每人分担近八百元,再加上往返路费和住宿费等就是一千多元。当然鲁文智费用更大,他下边来的一个B级别老总是第一次来卡帐,就另外给他500元。不过这个事如果要是让表弟知道了,鲁文智肯定像我一样要挨批评,因为他没有按表弟的做法去复制。
从襄樊卡帐回来,虽然一个人生活俭朴孤寂一点,但只要减少与表弟见面的次数,心情就会平静得许多。住在五0厂,在表弟看来,是彻底切断了我与外界的联系,他可以高枕无忧了,其实不然,我通过内线电话与外界的联系更加频繁,知道了很多表弟平时对我高度封闭的信息。有一天下午,何老师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她问我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告诉她说:“我住在五0厂”。自从那次与何老师在路上相遇见过一次面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因为表弟平时盯得特别紧,不让我与外界有所接触,他还经常翻阅我的电话号码和通话记录。
何老师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的网下朱仙凤的A级别点数上个月就到了,现在已经把她接到了十堰,住在锦江饭店好几天了,准备最近两天为她举行A级别晋升仪式,想请几个A级别老总参加朱仙凤的晋升晚宴,周红梅已经说定,到时她领着自己的几个A级别巨英准时光临。何老师的意思是让我到那一天晚上也去给她们捧一下场。面对何老师情真意切的邀请,我实在是太为难,按照常理,朱仙凤A级别的晋升仪式我应该参加,因为从她来行业第一天起,我们就认识,直到后来,我们的团队与朱氏家族的团队始终都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风雨同舟能走到A级别这个位置实在是太不容易,故意回避她的晋升仪式的确有悖常理,而且我与何老师又是师徒关系,如果拒邀,单从人情上就过意不去。再说来,人家周红梅是何等人物呐?还亲自带着网下的A级别莅临道贺,我算个啥啊,说直白一点,只不过是表弟的小枝上第一个顶着A级别花帽子的穷光蛋。如果应邀参加朱仙的A级别晋升仪式,表弟知道了以后,不仅要大发雷霆之怒,而且鼻子一定要气歪,因为他用谎言包裹的所谓“做法”要露馅,将被处于更尴尬的地步,同时也会使各方面的人际关系更加复杂化。所以还是不去参加为好,何老师与朱仙凤当时都能理解我的处境。
在行业里,不论是谁的网下,为A级别举行晋升仪式,都是很当回事来办,因为一个人能走到A级别这个位置上的确不容易,一个团队能产生一个A级别更是难上加难。当然,表弟在为自己的网下举行A级别晋升仪式的做法要除外。所以何老师母女两在朱仙凤的A级别晋升仪式上做的还是很到位的,从被接到十堰开始,就住进了锦江饭店近一个星期,并享受到了规格非常高的待遇。在星级宾馆里为她举行A级别晋升仪式的那天晚上,有十几个A级别老总到场祝贺。她的网上老总给她买的衣服和金银首饰价值就一万多元;另外还帮助她偿还在下边做行业时,借河南漯河市一个朋友的一万六千元钱;晋升仪式结束以后,她锦衣还乡时,网上老总又给她一万元的费用。在她回家期间,何老师还亲自给她租好居住环境非常好的房子。后来听说,何老师母女两个为接朱仙凤所有的花费加在一起接近五万元。当我知道这些情况以后,由衷的感叹到,真是:“货比货,不能要,人比人气死人”,男人小气放屁虫,女人大度亦英雄。朱仙凤升A的时侯,她的团队规模还不到我们团队规模的百分之六十,给上面A级别老总创造的财富还不到我们团队的百分之五十。可我和鲁文智升A规格及待遇上与住朱仙凤能比吗?不能比,也无法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