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的天气非常炎热。自从动了手术以后,两个多月没有下过楼,所以也就没有经历过白天的烈日骤雨,更不可能看到夜里的孤月繁星。整天躺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时而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时而又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我的伤口虽然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疗养才能愈合,但已大有好转,拄着拐杖可以在家里一瘸一拐的走动,伤口每天早晚两次擦洗消炎,自我包扎。根据医嘱,每天必须坚持走动锻炼,否则,将来很可能烙下腿疾,所以开始用两个拐杖慢慢改用一个拐杖帮助行走。
有一天何老师突然告诉我所说:三表弟与秦小梅最近两天要到永州团队来玩一段时间,并且是屈尊吃住在我们B级别的家里,至于来永州团队的真实意图和要玩多久我们都不知道。第三天她们两个果真驱车来到了永州,把车停放在南华大酒店的停车场里,一是有保安看管,二是离我们的住室很近。何老师把她们迎进了我们的家里,表弟进门第一句话就问我的伤口愈合的怎样和询摔伤治疗的过程,并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克一筒的信阳毛尖茶叶,说是专门为我买的。三表弟平时是一个很会说话办事的人,最起码说话做事让人找不出什么纰漏。
他随后走进男住室,把衣服换成大裤衩,光着臂膀,脖子上挂着价值昂贵的绿色玉佩走出房间,看着他那高大的身材,堂堂的相貌,强壮的体魄,幽默的谈吐和高雅的气质,不仅让很多美女追逐倾倒和投怀送抱,就是让男士门也艳羡不已。如果抛开一个人的阴暗面和被掩盖的灵魂深处去看身上,确实反射着一种超常的人格魅力和一个大男人的气派。有人曾经开玩笑的说:三表弟假如生在封建社会,一定是个割地称雄或占山为王和妻妾成群的乱世枭雄。
在住室里她们从来也没有摆什么A级别老总的臭架子和搞什么特殊化,而是把自己摆在我们大家平等的位置上,住室人多,睡觉休息有些困难,就与大家一样分别睡在床上和滚地铺。吃饭的时侯,满满一桌**个人,并非是她们两个A级别老总坐上席,而是让给我与何老师在上席落坐。三表弟在住室里不断的给大家散发他的高级香烟,每到吃饭的时侯,还把自己35元一盒的香烟在吃饭时放在桌子上让大家抽,有时他还下厨亲自给大家炒上几道菜。她们在住室里所以能够做到礼于下人,可能是出于两种原因:一是因为有何老师在那,她是秦小梅的母亲,俗话说:“牛大不压虱,云高不遮天”。在《母亲》那首歌当中有一句歌词唱的是多么感人啊:“不论你多富有,不论你官多的大,到什么时侯都不能忘咱的妈”。秦小梅的团队可以说是她的母亲亲手做起来的,是何老师以心血为养分,用泪水浇灌,才使女儿成功的鲜花得以綻放;三表弟也是一样,我虽然是个土包子,各方面都与他无可比之处,但从伦理上讲,毕竟比他大几岁,他做到了一个表弟的本分,也或许他还没有学会摆臭架子本领。我听很多人反映过,听三表弟说话是一种享受,与他交游能提高自己的身价,与他攀谈能长见识,关于这一点我也颇有同感,他在住室里经常夜里坐在我的床上与我交谈,我们之间好像说话很投机,其中有一夜我们谈的通宵达旦,乐此不倦,使我知道了行业里不少东西。他在行业里口碑很好,为人处世很深沉,也很少树敌结怨,不像那些自以为是而实际浅薄的人,不知富贵为何物,靠耍心计侥幸取得一点不足挂齿的所谓富贵,就得意忘形,夸耀于妻子儿女和亲朋好友面前,甚至以此来藐视自己的尊长。
她们来到永州团队当天晚上就开始工作,吃罢晚饭把张大韦整体网下的B级别老总召集到我们住室里来,首先开个座谈会,了解各团队的基本情况和存在的主要问题,便于下一步有针对性的开展工作。从第二天下午开始,大多数时间都是泡在茶楼里沟通朋友,凡是是张大韦整体网下需要沟通的新老朋友或领导,只要跟她们说一声,有求必应。因为她们都是A级别老总的身份,所以租的茶楼包厢档次都比较高,况且三表弟平时做事从来就不小家子气,在沟通朋友时,抽的烟也都是35元一包的《黄鹤楼》牌香烟,沟通领导时,吸的烟档次就是《中华》牌。当然,所有的费用都是他自己买单,而且在B级别面前从来没有流露出半点有恩有功于他人的言词和表情。为了给下边的人的人提激情,他还租了一个什么总统套房,连续搞了三天,夜里领导开会,白天沟通朋友,领导和新老朋友还真的以为A级别老总平时就是吃住在高级宾馆或总统套房,所以就更加坚定了做行业的信念。
有一天中午,三表弟问我能不能下楼,我说可以,只是上下楼梯有点困难,想让我陪同他去我大枝上,也就是鲁明志她们住室里看一下。这是动了手术以后第二次下楼,第一次是在二十多天以前,下边康利胜和顾鑫安的团队,因接到一个消极信息,在一夜之间各消失一个寝室的人员,没有办法,我只好穿著一只皮鞋,拄着两个拐杖下去,租了一个大茶楼,把两个团队的人员全部召集在一起,消除传言,稳定人心,她们看到我带着伤势、拄着拐杖和穿著一只皮鞋亲自下来为她们开会,并且团队的新朋友只是听说我的名字,从来就没有见过我,领导和老朋友也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