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句谚语:做生意的忙腊月,正是好赚钱的时侯;种田地的忙八月,正是大丰收的季节。我自晋升B级别以来也遇上了这个繁忙的八月,工作日程被安排的满满的,不过我们的繁忙,很可能是只管耕耘,不问收获的忙。
福建留在永州的这一枝团队,在鲁明志和他父亲鲁松权的管理下,一直都处在强劲的发展势头,有几个寝室领导的B级别点数都是接踵而至,一个个都在等待着包装。一个领导,他的B级别点数到了,并且符合晋升条件,如果不把他给接上来,长期放在下面或者说有意把他按在下边,时间久了,就会把他本人和他的网下搞消极,对整个团队的激情都会有影响。大枝上主要是靠鲁氏父子去管理,我的主要精力是放在去外地付出,打好合作关系,为网下以后上来的B级别迁网与合作铺平道路。当时我接到很多外网和外团队的老总打来的调请电话,恳切要求能到她们团队讲一次心态课或上分享大会,都因受到客观条件的制约没有去成。其中使我感到很内疚的就是,西安团队黄梅青打来的几次调请电话都被我借故婉拒,其实我当时从内心里非常想借此机会去一趟西安,因为西安是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历史上曾经有十二个朝代在此建都,尤其是大唐帝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具有雄浑、厚重的文化底蕴,最令我向往的是西安碑林,历代书法名家大师的真迹多集于此,其书法艺术价值世间无与伦比,果能亲临观其冰山一角,实乃今生一大幸事,但终因表弟不允许和路费问题而未能如愿。还有吉安、娄底、益阳、萍乡等团队的老总都先后多次打来邀请电话,或因没有时间、或因没有路费、但多因表弟不准而都一时难以动身,在行业里给我造成了“不好调”和“调不动”的负面口碑,有几个B级别老总背地里告诉我,如果总是按表弟这个指导思想走下去,以后就没有了合作伙伴,会害死自己的团队,她们还说,如果表弟会做团队,他就不会两个级别都被几代超越,在行业里谁都知道表弟是靠着别人的本事自己吹大话。他们的提醒不管处于什么动机,都是有几分道理的,其实,我早就意识到表弟的一些做法对于我团队的危害性,三表弟也曾策略的说我不要犯教条主义的错误,一切做法要从有利于自己团队的实际发展出发。
有一天夜里大A级别老总刘波涛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他说:“听说一般的B级别老总调不动你,所以我才亲自给你打电话,想请你与范光荣一块去一趟四川自贡团队。。”他还说范光荣已经上车,在娄底会面,另外路费问题他说已经与范光荣说好、他这边挂电话,那边范光荣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他已经上车,叫我到娄底见面,看来这是生米做成熟饭,已没有回旋的余地。问题是永州距自贡太远,坐车需要二三十个小时,往返车费就得六七百元,天气又这么热,当时我还有病,另外像这么大的外出活动瞒着表弟总是不太合适。关键是他与范光荣已经串通好,迫我就范他们的意思,说实话,刘波涛虽说是个A级别大老总,他的话在我心目中并没有多少分量,说白了他也没有什么资格调我,因为他不是我们团队的网上老总,何况干的又是隔着表弟偷偷摸摸的勾当,他是有预谋的利用范光荣这块敲门砖的作用力,才调动了我,范光荣以朋友和师徒关系与我说话,向来是不打折扣的,在行业里没有哪个人能超越他在我面前说话的分量,对于这以点,刘波涛明白,其他人也都清楚,看来不去是不行了。
刘波涛只所以对这支团队这么用心,因为自贡这支团队是他小姨子庹凤的网下袁和修的团队,有袁和修的表弟蔺星达从河南平顶山迁过去的,还有一枝是关平休的小团队,只有两个寝室,也属于刘波涛小舅子庹超的团队,听说迁过去以后发展一直不是太好,主要是领导做行业的思路不是太清晰。说白了刘波涛就是和表弟一样,小枝上每月业绩不好,上的单子少,有点发急,替下面B级别操心,他调我们两个过去给领导开的会,帮助整理一下团队。
在娄底我与范光荣见了面,他这次出门说天热路远很辛苦,不过是刘波涛出费用,他是A级别有钱,说我们岁数都比较大,路上吃住可以好一点。我对刘波涛承诺我们去子贡的往返费用一直持怀疑态度,总觉得他说的话不大靠谱,在行业里谁都知道他与表弟是食言大师,对自己说过的话、表过的态,可以说从来就不负责任,在我看来他在做人做事上还远不比表弟,就是说话好听一点。范光荣坚持认为他绝不可能说话不算数,我说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们走娄底转车,需要在那里住上一夜,到了第二天上午,也搞不清去自贡该坐哪一趟车,就随便买了开往重庆的车票。列车一路经过多少城市,我们都记不住,只有经过一个站特别记的清,那就是遵义,因为那是一九三五年一月在长征的路上,也是在中国革命最危急的关头,我们党召开了遵义会议,确立了**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才使中国革命一步步走向胜利,在中国如果不知道遵义会议的人就是一个“红色盲人”,所以火车路过遵义车站时,我记的特别清。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侯到了重庆,紧接着又转乘长途汽车赶到了自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