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一月份,白雪梅和我的整体网下已经拥有七个寝室,估计我的B级别点数也已经到了,小枝上也产生了C级别,晋升公司B级别已成定局。这时候白雪梅的B级别总点数虽然早已超过,但她的小枝发展一直都很缓慢,几乎没有什么发展,如果她的小枝上产生不了C级别点数,按照规定就无法晋升为公司B级别。搞不好还会被我和鲁文智超越。我的B就别点数到了以后,她的小枝上还差三套不够C级别点数,又没有新朋友来的迹象,表弟急得像热锅的蚂蚁,我和白雪梅都很着急。我晋升B级别的日子已进入倒计时,最多也就是在春节之前,表弟也急于在春节前升A和从各方面的利益考虑,只好咬着牙,“忍疼割肉”,自己掏8400元偷偷给白雪梅的小枝上买三套单子才到C级别点数。据说为了节省包装费用,表弟已经与何老师商定,白雪梅与朱全升二人同时举行晋升公司B级别包装仪式。
她们两个晋升公司B级别的时间是在二十二日那天。当时看到白雪梅包装晋升为B级别,不由想起陆游写的(卜算子、咏梅)那首词:“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她的这条成功之路走的实在是太艰辛,这个春天不该来的这么晚,不过,她生来就是一枝带刺的腊梅,“凌寒独自开”,是一朵六角的雪花,在寒风中飘落。在所有的B级别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她在行业里承受的多,说句良心话,她这辈子压根就不应该认识表弟来到这个行业。就是这个迟到的春天是阳光灿烂,还是风雨交加,暂且不说。截止到升B那天,她来到行业的时间已有二年半之多,又是个单身家庭,人生的曲折,婚姻的不幸,她能挺过来,就已经显示了她内心的坚强。一个善良的女人,如果失去了可以依赖的好丈夫,就等于身后没有了山,头上没有了天。来行业时,她的娇儿才七岁,很小就离开了妈妈的怀抱和缺少了母爱,把他托付给别人照管,远隔千山万水,没有能够、也无法给尚小的孩子缝一针开线的衣服;没有能够、也无法给生活还不能自理的儿子煮上一碗热饭,却被他人骗到到千里之外去“为别人做嫁衣裳”。直到2007年放曙假的时候,不满十岁的儿子有别人带过来,母子才得以暂短的团聚。
她当老板时流了多少伤心的泪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当领导时哭了好多次,其中有一次因受到不公正的指责,她含着委屈的泪花坚持到下课,独自来到江边,我找到她以后,发现她一个人在那里哭泣,怎么劝她、安慰她,她还是不愿回寝室,而且哭的更伤心、更悲哀,我当时心里也很难受。江堰哗哗的流水声淹没了她悲伤的哭泣声;她委屈的泪水融入滔滔的急流,又流向很远很远。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知道和理解她内心里是多么孤独和悲苦。
我当领导以后才知道她在领导中间被人排斥的特别厉害,而且还非常孤单,大家都错误的认为她是表弟邀过来的,与表弟存在着爱昧关系,听说表弟在担任大领导的时候因作风霸道,出口伤人,得罪和伤害了很多人,这些人把平时对表弟的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在她身上,拿她来口出恶气,还故意往她头上扣屎盆子。甚至把她网下来的新朋友故意给她弄跑,看她与表弟的笑话,有意出她们两个的丑,阻止她们成功的步伐,直到我和范光荣担任团队大领导以后,她在团队的处境才有所好转。一个人**上的创伤有时能够承受得了或能得到别人的同情,但一个人所受到的精神折磨远比**上的创伤更让人痛苦和难以承受。人世间凡是选择自杀的人,绝大多数都不是因为贫穷和身体上的伤痛,而是因为思想压力过大和精神上的痛苦不堪,把自杀作为解脱痛苦的最好方式。
自从表弟升B以后管理团队,很多方面在复制上出现了一些变化,团队的包装巨英与以往也不大一样,以前是新包装的老总换了衣服以后,不是马上吃住在所谓的宾馆,而是留在下边一两天,到各寝室走动一下,有时还在寝室与大家一起吃顿饭,给新老朋友提一下激情。从表弟开始,这个做法就取消了,被包装的B级别从离开寝室的那一刻起,永远也不再回头吃大锅饭和滚地铺了。听说别的团队还在沿袭以前的做法。
白雪梅包装的那天上午,她没有去课堂,可能表弟已事先通知了她。表弟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说白雪梅正式晋升公司B级别,叫我到她寝室里去通知她,把手头上的工作移交一下。我帮助她提着皮箱,下搂以后,她招个的坐上就离开了,究竟去什么地方,当时我也不知道。她和朱全升包装晋升的消息在领导中间已经传开,我受她们的委托,中午必须把两家寝室的移交问题处理好,以免寝室无主,影响正常工作。下课后我首先赶到朱全升的寝室,他的寝室是让他的宝贝儿子朱小军接,吃饭在之前要当着新老朋友的面,把寝室领导这顶小乌纱帽戴在朱小军的头上。明确了以后,又违心的树立一番,并要求大家配合他的工作,接着大家都上前握手恭喜一下就算结束了,前后不到四十分钟;我又骑着自行车跑到白雪梅家宣布她小枝上的一个女老板张燕子接任寝室领导。严格的说这个女老板不具备当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