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依然是白天去课堂和串寝,夜里是领导付出,老板“充电”,没年没月,有头无尾。不过在中秋节的头天晚上,表弟把白雪梅和我叫到水文广场江边见面,我们临走时,给我们掏150元钱,说过节了,每个寝室发50块钱,让大家改善一下生活,其他寝室也是一样,都是上面老总给的。在中秋月圆的夜晚,我的好朋友给悄悄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令我十分伤感消息。
他伤情的说:他们的团队突然接到上级通知,明天迁网,与程凤云的团队一起迁到河南登封,在那里合作。现正在做准备工作,明天清早天一亮就出发,时间紧迫,要我在天亮之前赶到金马广场话别。这个消息虽说来的也很突然,但与上次万华国的团队迁走相比,还是有点不大一样。对于这次迁网我早已有预感,从三个方面可以明显的判断出来:一是团队分开管理,多数是为迁网做准备;二是人员调动,最近两个夜晚,凡是程凤云网下的新老朋友都先后从别的寝室调回,团队虽然分开管理,但因接新朋友的需要,还要互相借调老朋友,有一部人仍然是交叉居住。所以在迁网之前的三个夜晚必须把外调人员借故调回,如果稍微留心观察,就会知道这是迁网前最明的征兆;三是在此之前,一次表弟曾在我面前流露过最近准备把程凤云那一枝迁走,至于什么时候动身和迁到什么地方他没有说,但他说范光荣那一枝不会走,不知为什么上面老总突然改变了主意,让他们也离开这美丽的都江堰,当然还会有让他更多的牵挂。
听说范光荣要离开都江堰,我的心久久难以平静,吟拙诗一首以示赠别“:早年不知世有君,桃园结义亦非迟。相识正值斜阳外,别离偏在圆月时”。第二天色微明,我怀惆怅的心情骑着自行车很快赶到了金马广场天桥下面为他们送行。当我赶到时,他们都已上车,唯有范光荣还站在车下张望,我知道他在等我,相信我一定会赶来为他们送别。“猿啼客散暮江头,人自伤心水自流”。班车在不停的鸣笛,示意下面的乘客赶紧上车,这是等待的笛鸣,灞陵折柳,长亭送别,千言万语,依依不舍。我随范光荣立即上车,与大家一一握手话别,很多人当时都泪流满面,声音呜咽。“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祝原他们到新的战场去实现人生的梦想,山高水远志犹在,莫道人生不相逢?在一次次汽车的鸣笛声中;在一双双离别泪眼的目送下,我走下班车。范光荣站在尚未关闭的车门看着我,汽车又一声长鸣,关闭车门,徐徐启动,“挥手至此去,啸啸班马鸣”。我伫立目送渐行渐远的车影,直到消在我摸糊的视线里,世情已伴浮云散,离恨空随江水流。
他们迁走的第二天,我的网下随即又立起来一个寝室,有福建团队的创始人鲁文智担任寝室领导。截止到目前,表弟的小枝上,也就是白雪梅和我的网下已经拥有四个寝室的在职人员,基本上形成了小气候。这个行业与社会上其他行业一样,合作也好,交往也好,都是要有资本的,“弱国无外交”,古今中外,无不如此。这个行业,没有自己的团队就没有合作资本。当时都江堰团队还有何老师、康利胜和我分别管理的三支共十三个寝室在一起合作。有人说,都江堰是培养团队的基地和摇篮,仅一年多的时间里,从八个寝室进入都江堰,又从都江堰迁走的团队已有三十多个寝室。任何一个所谓成功人士,不是他本身有什么非常的能力,最关键的因素是他的网下具有几个大的家族介入和几个善于管理团队的优秀人才,都江堰的团队只所以发展的很快,同样基于这方面的原因。在都江堰团队发展史曾经有几个颇有影响的家族,也正是这些家族的崛起,才给两个表弟带来了惊人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