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上午刚下课,表弟打电话通知我到一个茶搂去一下,当我急匆匆赶到时,包间已坐了有好几个人,除了表弟、程凤云和徐爱学三个B级别老总以外,还有范大领导和康大领导两人,另外还有两个寝室领导,一个是何老师,再一个就是程凤云下边的寝室领导胡兵星。他是程凤云的小叔子,三十多岁,为人很直率,是我第一次当大领导时选拔的寝室领导,工作能力很强,待寝室里新老朋友非常好,把钱财看的很轻,大伙都愿意住在他家,就是背地里爱偷着喝点小酒。开始我并不知道老总把两个大领导和我们三个寝室领导召集来干什么?
还是表弟先开口说话,他开门见山的说,叫我们五个人来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们上面老总关于调整团队管理的方案,具体内容是:取消大领导,设五个课堂领导,也就是各自以自己的团队为管理对象,当时可以说他们四个人都没有反映过来表弟说话的意思,还在争论课堂人员分配和费用分摊问题,我一言不发,内心非常清楚,从这一刻开始我不会再受制于任何人和任何团队,我就是自己团队的大领导,不过表弟为了怕大家一时思想转不过来弯,所以才没有明言,当他们还在争论不休时,我说:长草短草,一把挽了。表弟笑了一下说:姜还是老的辣。在这次处理团队分开管理时,表弟说话和方法都比较妥当。
会议很快在含糊不清中结束了,中午表弟他们还破费给每人搞一份快餐吃后,各自回去坐寝。到了夜里开领导会议时很有点意思,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原来的两个大领导在上边主持会议,我与何老师及胡兵星依然坐在下面听他们摆乎。我不知道他们对于中午老总开会的用意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我用眼看着范大领导,有意用眼神向他传递信号,他开始有点不自在,可能明白几分,先以课堂领导的身份让我坐在上边,我当然谦虚了一番,他们连推带拉让我坐在了上边。自从我当上领导以后,因为我岁数大,资历老,虽说是白发多,心眼少,但在团队里有一定的影响力,我坐在上边后,首先把何老师和胡兵星也喊上来与我们并肩而坐,在下边坐的领导一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我坐上边那一刻开始,会场的气氛立即紧张起来,寂静无声,还是范大领导提议让我讲几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用就非常严肃的口气说了一句:“从今天晚上开始,都江堰的团队与团队之间,隶属关系发生改变,但合作关系不变”。算是给团队今后的工作思路定个调子,可怜我们这些所谓的领导们,除了范大领导以外,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隶属”二字是什么意思,还是范大领导弄懂了我说这句话的含意,给大家作了简单的说明,到这时领导才明白是团队分了家。
团队分开管理以后,程凤云整体网下七个寝室归胡大领导管理;康大领导管理四个寝室;其中包括王志玉的两个;秦小梅的整体网下共有九个寝室分别有范大领导和她的母亲何大领导管理;我和白雪梅的网下当时只有三个寝室,但是,我们的团队已处在蓄势待发的阶段,管理体制的变化,给我们的团队提供了较好的发展空间和环境,使我们看到了前方的柳暗花明。
明月秋思
秋天到了。“一年一度秋风劲,不是春光胜似春光”,都江堰不仅春天美,秋天也美,一年四季都像个美人。春天的美就像刚刚出浴的美人,试想天地间还能有什么比**美人更能吸引人的眼球呢?再美的鲜花都不能与**美人相媲美;夏天的美,英姿勃发,就像美人身披红装,腰佩战刀,骑上骏马,逆风奔向前方;秋天的美,凉爽沉静,就像在微弱的灯光下,纱帐里一个穿著睡衣熟睡美人;冬天的美,庄严肃穆,就像殉情的美人,刚烈而多情。
然而,秋天又是成熟的日子和收获的季节。在繁华的闹市,依然是声歌色舞,车流如蚁,没有多少人去留意秋天的到来。在家乡、在农村早已是“落霞与孤婺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一番美景。村落炊烟,芳草古道;沟壑汩汩流水,田园累累硕果;村姑浣纱,清水倒影;牧童响鞭,空谷传声;黄叶飘落,蝉蛩唱和;朝霞挂禾,晨晞待日;星月交辉,旷野寂廖。金色的谷穂,俯首鞠躬,以示饱满而谦卑;雪白的棉花,仰天大笑,却不知自己的虚浮。
喧嚣的城市,虽然生活环境优越,但竞争激烈,生存的压力大,人活得太累,尤其是心累;偏远的山村水乡,虽说物质条件差一些,但民风淳朴,人活得悠然自乐。我们这些人,即没有享受倒城市里的美好生活,也没有品味到乡村的淳朴日子,犹如半山腰寺庙里一群苦行僧。团队迎来了迁网后的第二个中秋佳节。在佳里吃月饼,炸油条,穷家穷过,富家富过,或浓或淡,多多少少都有点节日的气氛,最起码也要开开洋荤,吃上一顿好一点的饭菜,夜里还可以望天赏月,看吴刚伐桂。在这里倒好:道(倒)士腰里两个蛋,和尚下面一根(筋)---------平常。依然是白天去课堂和串寝,夜里是领导付出,老板“充电”,没年没月,有头无尾。不过在中秋节的头天晚上,表弟把白雪梅和我叫到水文广场江边见面,我们临走时,给我们掏150元钱,说过节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