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与范光荣同被共眠,促膝而谈。第二天不知什么原因,领导安排我们不去课堂,叫我带着新朋友继续到外边自由活动,听通知再回寝室。我们三人在外一直玩到夜里九点多钟还未接到回寝室休息的通知,新朋友已起了疑心,我不免有点焦虑不安。后来领导打电话说,上边老总在我们家开会,让我们在外找个旅店睡一夜,听后通知。深夜有人在电话里悄悄告诉我;随宁负面太大,团队在这里做不下去了,很可能是要迁网。这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有了迁网的概念。后来我才知道迁网是团队一项行为诡秘的集体大迁徙,它的决定权掌握在上级B级别老总手里,高度保秘,除了领导和带朋友的以外,所有的电话卡全部收掉。迁到什么地方,何时动身,行动路线等,包括寝室领导事先都不得而知,一切都是临时通知,尤其是不能让新朋友知道一点信息。车票由B级别老总统一买好。行业真的把每个人冶炼成了行尸走肉。
次日早晨,我果然接到了寝室领导电话通知;要求我务必把新朋友在上午十一点半准时带到火车站。我非常明白,迟到会误车次,早到新朋友容易走掉,这个任务很艰巨。因为变化来的太突然,一时难以适应,关键是如何把一上午的时间打发过去和用什么办法能把新朋友忽悠进站?我总是找理由消磨时间,提前吃中午饭是浪费时间的最好借口,我一会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生怕节外生枝。我们吃饭的小餐馆就在车站附近,到了十一点,我以集体外出旅游的名义把他给忽悠到了车站。到了车站我们直接走到进站口,看见大家都在排队进站,我们也跟着队伍往里走,这时发现三表弟在进站口组织我们的人陆续进站,并给每人发一张车票。我们也随着人流走进了候车室。紧接着大家都急匆匆的的上了火车。因为是团体购票,所以车上有两三节车厢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在火车上大家依然拍手、唱歌和做游戏等,行人道的来往旅客看我们这些人行为怪怪的,都感到很好奇。
经过一两个小时的行驶,列车到了成都车站。出站以后,我们都静坐在车站广场上,待命出发。但我们还是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为了防止新老朋友走失,都不准随便走动,领导管的特别严,不断的点名对号,上厕所必须二人一块。又过了几个小时,来了三辆大巴车,我们看见刚晋升公司B级别老总的刘波涛时隐时现的在忙乎,估计他是负责打前站的,因为除了两个表弟小枝上的一部分人以外,其余这一百多人都是他的网下。我们排着队上了大巴车。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风光如画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