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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何为生,生不及死(二...(1 / 2)

柳揾安摆动着桌上的骰子,回头看了眼被绑在椅上,依旧昏迷的尚奉炫,嘀咕一句,“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经打。”目光转了回去,将那三个骰子依次堆起,码平整了,紧接着戳倒在桌上,哗啦一声,四下滚开。将骰子挨个捡回来,摆在桌上,正打算继续摆一会,门外猛然有了响动。

悄声走上前去,趴在门边听了一下,没有声响,而后又趴在门缝上向外望去,见到屋外之人,柳揾安松了口气,打开屋门道,“怎么也不出个声。”

商篱雁走进屋中,随手关上了门,见尚奉炫尚未苏醒,这才说道,“想来你有法子,便没有开口。”

“外面上面情况?”

昨夜之后,他二人带着昏迷的尚奉炫无处可去,思量之下,商篱雁提出住客栈的法子,惊得柳揾安眼珠子当时没掉出来,拽着他就是一顿鬼吼,“你没疯吧,住客栈!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绑架了江北都尉是不?”

面对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商篱雁不动声色拍拍他,“我是说我们去客栈,但没说光明正大抬着尚奉炫走进去。”

“你的意思是……”

当晚,商篱雁以路过旅人的身份住进了这家名号为财源广进的客栈,说是平日里喜好安静,要了二楼东边最偏的一间,并叮嘱自己亲力亲为惯了,无需店家每日收拾。

此地平日里人来人往,什么奇怪客人没见过,店老板没有多想应下了,只要这银子给的够,怎样都无所谓。

商篱雁一进屋,便锁上屋门,随即打开窗户,将等候在外的柳揾安同昏迷的尚奉炫带了进来,之后紧闭窗门,直至清晨时分,留下二人在屋中,自己则上街去探探消息。

“倒没什么风声。”商篱雁在外面转了一圈,本以为堂堂一都尉失踪会引起轩然大波,全城搜捕,谁知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尚熹公府前也是一片安宁,许是他们没有发现?如此安慰之语想来都是可笑。

探查不出什么,他只有先回客栈,再作打算。

“奇怪。”柳揾安在屋中来回踱着步子,“尚熹公可就剩这一个孩儿,若一夜未归,他岂会如此安定?”

“尚家人应该是有了动作,只是我们不知罢了。”商篱雁在桌前坐下,把玩着方才柳揾安落下的骰子,晃了两下,倒在桌上,是一个一点,两个六点,“也许……我们忽视了什么。”

“比如?”

商篱雁转过身来,看向椅上的尚奉炫,“比如……他。”说着,起身走了过去,站在尚奉炫面前,俯身瞧着。

椅上人被五花大绑,头向后仰着,口微张,隐约有呼吸声。眉眼紧闭,就算是商篱雁离得那么近也没有任何变化,“睡了一个晚上,也该醒了。”他说着,抬手从尚奉炫怀间摸索出一个匕首,冲柳揾安看去,“你盯了他一个晚上,竟然没有发现他身上带着匕首?”

对此柳揾安也甚是奇怪,“我以为……”

“你以为他如此轻易被你擒住,身上定然是不会带有什么凶器的。”商篱雁将那匕首掂量了一下,放在指尖微微划过,即可见血,“这倒是好物。”说着瞧向面前人,“他带着这么一把绝世匕首,昨夜却不曾取出,你说为什么?”

柳揾安瘪瘪嘴,思量一下开口道,“示弱。”

商篱雁略一点头,“没错,是在示弱,他让我们误认为身上没有凶器,让我们相信他没有还手之力,事实上……”

话已至此,柳揾安猛然抽出腰间长剑,背对商篱雁而立,静耳聆听,“我们……被包围了?”

商篱雁微微一笑,抬起匕首抵在尚奉炫喉间,“这就要问我们的尚都尉了。”

话音刚落,一直都在昏睡中的人猛然睁开双目,盯着他的目光倒有几分赞赏,“这些年,我算计了不少人,你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尚都尉可知为何?”商篱雁出声问着,似乎对是否被包围一事并不在意。

“少见如此聪慧之人,多说两句无妨。”尚奉炫拨开喉间的匕首,活动了一下身子,“想必你知道仅凭着小小匕首是威胁不了我的。”

“自然。”商篱雁将那匕首在手中掂了两下,递到他面前,“此物想必是家传之宝,尚都尉还请收好。”

“多谢。”这边尚奉炫刚刚接过,那边柳揾安就开了口,“你是不是疯了,将匕首还给他?”

“有此物,没此物,对结果都不会有半点影响。”

尚奉炫听其所言,哈哈哈大笑几声,“你倒看的透彻,不如同我先说说你方才提及为何能够猜透我的计谋。”

“其实很简单,破绽有二,其一在尚家,其二在你,想来平日里施展此计诱敌多在战场,从未距尚府如此近,若在战场,你的失踪可以安上多种名头,可是说你战死了,也可以说你投敌了,或者干脆你就是失踪了,也无人多议论分毫,可在此处却不同,江北城就这么大,你的家在此处,不能说死,否则节外生枝,又不能说失踪,否则城内大面积搜查必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这般听之任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不予理会。”商篱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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