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儿,听说你要到京城里有名的凶地‘老化血谷’里找伤你的人晦气?”
“爷爷,这口恶气孙儿是一定要出的,就算他们住在凶地里又如何?我就不信了,他们一个刚跑到粤京里落脚的外来户,能有什么能耐保得了这人,不就出了个四品的炼药师吗?他运气好居然能帮人戒得了那‘极乐丹’的隐,否则,凭他一个四品炼药师,在粤京城里一抓一大把的,还轮不到他出风头!”
“混帐东西!你没脑子的?这粤京城里多少豪门世家得了人家的一个大人情?咱们一个张家的附庸家族,岂能入得了这些豪门的眼?你想得罪一大帮人?再说,你没听说过?人家在洛庆国可是敢跟图文家为敌的人,图文家都收拾不了的人,又岂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那……我这仇……难道不报了吗?”
“找上门去你是不对,但是如果他们出门在外,有点意外恐怕也怪不了谁吧?”
“孙儿明白!谢谢爷爷!”
……
……
“妈的!这都等了三天了,怎么不见那个小子出一下门呢,别说那小子,这谷里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出来过,难不成住在这凶地里的人都死了不成?”
“少爷,别急,也许他们嫌进城远少出门,也可能他们不进城,在城外往别的地方去了。”
“嗯……你这样一说,也有这可能,要不咱们就不在这城门等了,往前,到谷口附近等去,等他们出来了,再跟踪一段路,走远了就动手。”
鲁民哪里知道?这谷中的人,要么是研究狂人,要么就是修炼狂人,花凌风虽想状大势力,但更知道,兵贵精不贵多的道理,所以连下人都没有,有的都是靠得住的人,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当然少人出入。
可是,让鲁民郁闷的是,就算他在谷口外守了一天也没有收获。正当他以这又要浪费一天时间时,却见谷口转出一个妙蔓的身影,于是鲁民赶紧安排人后撤然后布下一个局。
恶奴挡道,面纱后面的脸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在意,只是抬起了头看了看拦在面前的人冷冷道:“让开!”
“哟!脾气还挺大的,小姑娘,识相的乖乖的跟我们走,要不动起粗来,怕你这小身板受不了哇……哈……哈……”拦路的人见到这女子身形绰约,见是个弱女子不以为意,言语间,越说就越放肆,最后几人说到会意处,竟放声浪笑起来。
见手下的人尽围着那姑娘调笑,鲁民忍不住走出来:“喂!你们,我说你们,能有点出息不?见到一位这么美的姑娘怎可如此唐突?一点风度也没有?这位姑娘受惊了!些许个下人,平时缺管教,还望姑娘海涵不要在意。在下的来意呢,不外是问姑娘几个问题,当然,若姑娘能到舍下作客更是求之不得的事。你看,这荒野之地,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姑娘莲步轻移到舍下坐坐。”
“喔……你说话倒文雅,只不过我为什么要到你家去?我为什么又要回答你的问题?观其奴知其主,你不外乎就是个登徒子罢了!别挡我道!”这姑娘语气中竟不点不耐,隐带怒意。
“像姑娘这么一个美人,竟说出如此大煞风景的话来,可就不妙了,怕等一下下人粗鲁让姑娘吃亏呀。”
“我蒙着脸纱,你怎知我美?又怎么我会吃亏?”
“姑娘体态已是如此动人兼撩人,想必玉容也是绝代芳华,就连那京城中享有盛名的‘粤京十美’也有得一比吧?姑娘若能揭开面纱让人一睹真容,当得是晖映日月了。不过,想必姑娘是不会揭开的了,不如本公子代劳吧。”这鲁民话毕竟真的伸手去揭那姑娘的面纱。说的是伸手去揭,但手底下去了暗地里使上招式,看似缓慢实是急速。
意外的是,对方不避不闪,面纱竟是轻易被揭下,一张皎白如玉的绝色映入眼帘,但是不和谐的是,这张精致的脸上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斜划而下。狰狞的疤痕使得这张脸竟有一种妖艳的诡异感觉。
鲁民愣了下,一瞬间,内心翻过数个念头。最后,脸上带上一种自信的笑容:“姑娘,是在下唐突了。不过为了补过,还是要请姑娘到舍下小坐,不才家里还有些灵丹,刚好能为姑娘祛掉脸上的疤痕,还姑娘如仙之容。”
“不必了!倒是冒犯我的这只手可以剁了!”冰冷的脸容,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语气字字寒气透心,紧跟着,冰冷的剑光闪动。
鲁民急退,躲过这一剑,但是一只袖子却被削下。还没定下神,对方剑光紧跟又至,不得已,只好侧身扑倒在地上连滚几圈,边滚边道:“你们还不给我拿下她!臭娘们!竟敢偷袭我?待我拿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从扑上,却是如绵羊遇虎,这些随从平时欺负一下百姓还行,哪是邝雅一合之将?于是待鲁民刚爬起,就看到几个随从如滚地葫芦般被踢开,然后一道剑光直刺面门。短刃出手欲架向剑光,却未料,剑势一偏削向肘间。仓促间,短刃不得不向下一沉格向剑光,却觉得手上一凉,两只手指已断在了剑下。指断,短刃掉落地下。
“啊……”鲁民急退左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