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被人用铁链绑在一根石柱上。身前不过的桌子上摆着各种刀具,一边还挂有皮鞭和绳子。
一看眼前这个阵势,瘦高个心里就明白了,这是一个临时设立的拷问室,这是要对自己动刑逼供了。瘦高个看了看眼前这个阵势,闭上眼睛努力的想,待会怎样熬过这逼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过去,当然,最好是能趁机逃出去。
等了许久,却没有人进来,正等得他困倦欲睡时,门开了,然后进来一人,这人手提了一个幻晶彩灯,灯光照着瘦高个的脸,让他看不到来人的模样。来人将幻晶彩灯挂在离瘦高个一米远的地方,照着瘦高个的脸。强烈的光线照得瘦高个眼睛都睁不开,刚有点睡意,却在这强光下无法入睡。来人拍拍瘦高个的脸:“小子,别以为你很硬汉,我劝你还是别充硬汉。如果等会我们老大问你话,你最好老实的全交待了,否则你绝对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会后悔你爹妈生了你下来。还有,别想着自杀,我们老大是这不会让你轻易死的,不信你试试运功,你的幻力已被禁了。是不是觉得提不起劲?告诉你,早就防着你咬舌自尽了,你现在已被下了药,放心,这药绝对会让你在没有吃到解药以前,软得像滩烂泥,除了能讲话以外,你连站都站不稳,咬舌头就更别想了。”
又过了许久,大约到了下午,幻晶彩灯能量不足光线渐弱,瘦高个正以为可以趁这个机会打个盹,却没想到,那人又换了另一个彩灯继续照着他的脸。困乏、焦虑、虚弱折磨着他,但却得不到半点休息。在换了彩灯后,瘦高个不知对方会采取什么产样的方式审问,想来,以桌上这些刑具,自己应该能挺得过去,大不了也就丢条命罢了,只希望对方快点审,好来个痛快,别再这么熬着。
过了会,刚才那人又回来,这次在他脖子周围涂了一种药液,涂过药液后,皮肤变得相当敏感。然后在在他脖子上装了一个工具,这个工具将他的脖子固定住,只要他的头向任何一个方向偏一下,就会被上面的尖刺尖在皮肤上。瘦高个试了下,在皮肤变敏感的情况下,那怕被这尖刺刺了那么一点,就算皮没有破也会痛得心肝尖尖儿直颤。对方什么都没有问就采取这种长期折磨的手段,估计是先利用这种折磨将他的刚强磨一磨,为审讯创造条件,更有利于讯审。瘦高个心里有点忐忑,对方显然精通此道,就这,还没有开始审,就将人的精神搞萎了。
人,对未知或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总是充满了敬畏,就如演员般,未登台前都会紧张不安,一旦面对就会因面对现实而放松下来。瘦高个现在正而对着这个困局。白天,一整天面对着面前的各种刀具刑具,幻想着每一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情境,自己在精神上折磨了自己一整天,却偏偏又被刺眼的幻晶彩灯照了一整天,连休息一下都没有,而且一整天水米未进,此时精神与肉体上已极度萎糜,任何一点响声在身边响起都变得敏感起来。
深夜时分,已困顿得不行的瘦高个听到了两个在门外值守的人在交谈。
“喂!你说,老大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这么关心这个干吗?人家老大出去当然是有事要办,什么时候回来哪说得准的。”
“我就是在想,这次捉回这个人,不知道老大要怎样处置。”
“那得看他的造化了,也看他上不上道,会不会老实交待,配合老大的问话,否则……哼!有得他受!”
“我知道老大手段厉害,就是没见识过。”
“你还是不要见识的好,否则……恐怕见过后你会晚上做恶梦。”
“没那么夸张吧?”
“没有?你听我说啊,光听了就会让你睡不着觉。跟你说,老大要杀人,就看这个人他看得顺不顺眼,如果看不顺眼,绝对会让他慢慢的死去,而这个慢慢的,实在是一种让人慢慢体会痛苦与恐惧,在这个过程中饱受折磨的一种死法。”
“怎么个慢法?怎么个折磨法?”
“先说个没那么血腥的:有一次,一个富家的阔少,这个家伙实在是该死,还是个变态的家伙。这个家伙好色,偏喜欢对清清白白的姑娘下手,每次都强来,将人家姑娘奸污了后就将姑娘折辱至死。原本老大不知道这个人,但是偏是有这么巧。有一个材料商,有一次到这个色阔少所在的城里买办,由于他女儿长大了,也想外出见识一番,也随行了。正好被那阔少看见,这阔少当晚就到他们下塌的客栈里将这材料商的护卫放倒,再将这商人绑起来,当着商人的面将人家姑娘奸杀。”
“啊!这也太没人性了吧?后来呢?”
“这材料商也见过老大几次,知道老大是有本事的人。此仇不报他怎甘心?于是托关系找到老大,叩叩跪跪的,拿出大半身家,求老大为他报此仇。不几日,在闹市中就有一块黑布蒙着一件物品,清晨在人们未醒之前就放在路中间,开始没人知道是什么,故所以没人去揭开这黑布。直到人渐增多,围了数百人,这才在众目之下,由巡视到此处的城卫揭开。”
“莫非这里面就是那阔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