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何事?”
“传回消息,阿章被杀了。”
“什么?阿章被杀?他只是去监视人而己,怎么会被杀?是怎么回事?”下人的这则消息令费玉极略带失望与不安,语气不觉急促了起来。
“回报说,他是被图文家安放在昌岗城的一支旁系的一个年轻人所杀。根据当地的传闻,冲突最开始是发生在一所名叫‘四季春’的青楼里。”
“过程如何?详细说来。”
当听完下人将整个过程声情并茂的说出来后,费玉极脱震怒了:“好小子!居然敢不给我费家面子!阿章虽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在他道出来历后,这图文枝植竟然还下死手,更可恨的是,竟然是虐杀!好!我去会会这个图文枝植,看看他是何等样人,竟敢这样不把我费家放在眼里!”
“自从《十美图》风波以后,我老早就看不惯图文家,他图文家也没有就些事做过任何弥补之事,是越来越不把四大家的其他三家放在眼里了,现在一个小小旁系里的继承人居然也敢招呼都不打就杀了我的人!得让他长点记性了,费家还不至到软到任人捏的地步!”
一行十余骑疾驰进入昌岗城。为首的是一位骑着三阶灵兽‘青玉狸’的老者,老者白须白发,却脸色红润神定气足,宽大暗红的衣衫透出一股阴冷的血腥气息。老者身后十余骑均是鲜衣怒马,一个个神情踞傲。
这一行人一进入昌岗城,竟直奔‘四季春’而来。
“都******给我滚出去!这里我家大人包了!”老者一入‘四季春’的大门,他身边的一位粗壮汉子就声若洪雷的喊开了。这行人一进,就立刻分出两人把守着大门不让别人内入。
生意上门,看来者气派当然是个有钱的主,但是来人的行为却让人觉得这班人不好惹。负责的老鸨连忙带着一班莺莺燕燕围拢了过来:“哟!真是贵客呀!瞧这气派、这气势!大爷可是难得一见的贵人呀。来来来,姑娘们快来站好啊,欢迎各位大爷们的到来,可别让人笑话了。”
脸上的笑容再次加深,老鸨躬着身,摆着一个自认为最得体的动作对着费玉极道:“大爷,您是初次光临吧?您快里面请,姑娘们都野惯了,待会若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请多包涵。有什么吩咐,大爷您尽管说,包您满意!”
费玉极摆绷着一张脸,理都不理她,反倒是费玉极身边一个大汉道:“凭你……也配和我家大人说话?你是这里的老鸨?”
“是、是、是,招待不周还望大爷海涵。”一些自视甚高的人,难免会说话不留情面,此等俗世之人情世故,这老鸨早已通透,看这一行人,即明白平日里都是惯了作威作福的人,哪会在意这位随从话里的轻蔑。
随从道:“把人都赶走,我家老爷喜欢清静,谁还呆这,别怪我没提醒。”
看这行人这作派,胆小的,自量斗不过的,还有那不愿多事的人陆续离来。当然还有几个血性点的,竟坐在原地不动。
“哼!”看到还有几个人不为所动,费玉极轻哼一声,向身边的随从一甩头,随从领会,大步上前动手撵人。面对着这一班气势汹汹的人还敢对着干的人,对自己的身手自然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双方一触即发,‘四季春’立马成了角斗场所,十数人分成两帮就这样在‘四季春’里大展拳脚。这样的场面早在费玉极的预料中,有人作刺头当然好,若没有,他都会找些事出来。
这边一开打,老鸨心里暗暗叫苦。前阵子来了个人闹事,还好只是一个人,没破坏多少物件,可这次却是一群人在里面舞刀弄枪的,这班姑娘们何曾见过这阵势?一个个吵得哇哇乱叫找地方躲去,而老鸨却呆立当场,看着一件件的物件被打烂,只得一脸摇着两手不停的喊住手,却没有人听她的,每打烂一件东西她的心就颤一下。
那几个客人终是不敌费玉极带来的随从,被一一制服然后被从窗口里扔到大街上。
“这位贵客,如此大动干戈,不知小店有何不周的地方?还请给个说法!”闻讯赶来的图文枝植,在没摸清对方来路前强忍着满腔的怒火开口讯问。
“你就是图文枝植?这里是你开的?”费玉极见图文枝植来了,这才首度开口。
“正是,不知朋友怎么称呼?”明知对方比自己年纪大,图文枝植却仍带傲气与对方平辈而论。
“朋友?哈——哈、哈,我可没和你做朋友的兴趣,你也不配!”
“哼!你可别欺人太甚!”
“欺你?不敢——只不过我听你这个老鸨说,会包我满意的,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当着大家的面脱光了就在这大厅里干这个老鸨,好让我等开开眼界,满足一下我们?哇……哈哈……”费玉极放声大笑,随从们也跟着笑到流眼泪。
“原来是来找茬的!你真当我图文家在这里是个摆设了,看人不让你直着进来横着出去!”图文枝植再蠢也知道,对方根本就是要让他出丑,此时再也忍不住,多年在昌岗城里横惯了,哪里会理会对方是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