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筠雅蓦然回首,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一幕,当初她与自己深爱的男人常常也是这样**,那时虽不比现在开放,自己骨子里也很保守,在他不断的指引带领下,他们在一起很有情调,很幸福。
而黄煜阳此时的样子与他的亲生父亲却是一模一样,黄筠雅看得落泪,不禁想起了与他在一起的幕幕往事和甜甜幸福。
黄煜阳看着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的周梦娇,绕到她面前:“真生气啦?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周梦娇咬着下唇,心中暗想:“如果我要是认真了,你会养我一辈子吗?你说的话能算数吗?”
她到底还是忍住没说,突然想起黄煜阳在医院中为了那个美女教官,他可以不顾自身安危赤脚追了出去,难道他的心中只有她独占之地吗?
周梦娇白了黄煜阳一眼,扭头跑进茅屋中,黄煜阳紧随其后,只听黄筠雅厉声道:“站住!”
周梦娇不知何故,吓得站住了脚,黄筠雅说道:“梦娇我不是说你,你进来吧!”
黄煜阳也想跟进去,黄筠雅又道:“我叫你站住!”
黄煜阳原本高兴的模样变得有些吃惊,只听黄筠雅又道:“你不去上学,回来做什么?”
“妈,这正是我回来要和您说的,我已然向李老师请了假,暂时不去上学了……”
“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不上学的?”
“妈,您先息怒,您且先听我说,前天李老师请我吃饭,遇到了几个市检欺负贫苦百姓,那是一个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老奶奶,她鳏寡无依,着实可怜,我便出手教训了那几个可恶市检,后来人民群众也一起出手帮我,最后警察将那些市检带走!”黄煜阳说到这里,见母亲怒气渐渐消散,又道:“可是这些市检乃是有名的流氓混混,听峰哥说他们的大哥要来找我,所以,我想先去峰哥那里避避风头,等峰哥摆平了这件事,我再去上学!”
“你说的可是真的?”
“妈,孩儿什么时候骗过您?孩儿说得句句属实!”黄煜阳知道,想要引开母亲的注意力,使她不能得知自己的真正目的,唯有这样撒谎,又道:“妈,您常常教导我要热心助人,但我见那些人欺负一个满头银发,年近古稀的老人家实在忍受不了,虽说这年代不讲个人英雄主义,但在儿子的带动下,激起了民愤,那些平时敢怒不敢言的群众,忍受他们欺负多时,如今一起爆发,真可以说是大快人心!”
“妈,那些群众一个劲儿的夸赞我勇敢,还说是您家教严格,教导有方……”
“行了,怎么尽学这些油腔滑调?”
这时,周梦娇瞥了眼黄煜阳,见他这般怕母亲,被干妈训斥像个小羊一般,心中幸灾乐祸,说道:“干妈,阳哥说得是真的,峰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也是这样说得!”
黄筠雅脸色缓和了许多,说道:“好吧,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
黄煜阳感激的看了眼周梦娇,而周梦娇却得意的白了他一眼,黄煜阳将周梦娇叫到自己的茅屋中,问道:“你的嘴唇还疼吗?”
周梦娇想起昨晚他为自己涂药的情景,不由得垂下头,黄煜阳又道:“刚才的事谢谢你了!”
周梦娇呛着说道:“那你要怎样报答我?”
“但凭你吩咐!”黄煜阳痛快的说道:“从今以后,我为你命是从,你让我往东我觉不向西!”
“哼,都说干妈训你,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油腔滑调?”周梦娇嗔道:“谁说你是木头人的?说这话的人真是有眼无珠!”
黄煜阳暗想:“和你这种小姑娘说话,如果我整日板着一张脸,那岂不被你当成木头了!”
“上次在医院中的事,是我不好,冒犯了你,还请你大人大量,莫要与我计较!”
“你冒犯了我什么?”周梦娇见他又提起上次的事,单手叉腰,颐指气使的问他。
黄煜阳说道:“我没有听你的话,让你为我担心,而且还碰到了你不该触碰的地方,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周梦娇气道:“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当时你处于极度不理智的状态中,我不会怪你的!”
“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黄煜阳诚恳的说道:“也许我这一走最少需要十天半月方能回来,我不在这些时日,烦劳你能照顾好妈妈,这份大恩大德,黄煜阳终生必不敢忘!”
黄煜阳本不愿求人,但自己要闭关修炼,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先求周梦娇帮忙,日后定当十倍报答。
周梦娇听他说要离家十天半月,心里一凉,忸怩着说道:“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干妈的,你去做什么,我不想过问,只希望你能平安,早去早回……”
周梦娇的话越说越轻,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黄煜阳悲从心发,两眼微酸,感激之情使得他差一点向周梦娇五体投地。
周梦娇取出一物,递到黄煜阳身前,原来正是昨夜他送给她的雷电笔,黄煜阳没有接过,说道:“这东西你收好了,晚上千万不要出去,切记,如果非出去不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