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煜阳见被自己打掉门牙的那人喊来十几个手持钢管铁棒的青年,来不及多想,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周梦娇逃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这里是本市最大的医院,治安良好,只可惜身穿保安衣服的人员听到那人说自己被打了,而且打他之人就在医院中,那几人脱下保安制服便与那人从外面找来的兄弟一起杀了上来。
医生回避,护士惊慌,病人更是吓得不敢开眼。
黄煜阳拉着周梦娇的手,一路狂奔,若是只此他一人,莫说这些人对他的速度望尘莫及,就连国家级的运动员也追赶不上他,然而她拉着周梦娇,如同掣肘,刚刚下楼,那些人便已追了上来。
“你快放开我,不要管我了,你快点跑吧!”
“放开我,我不想连累你……”
“求求你了,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不想成为你的拖油瓶……”
黄煜阳死死攥着就是不松手,尤其是听到拖油瓶三字时,他时常会听到有人侮辱他们母子是拖油瓶,扫把星,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一股热血冲上心头,喝道:“闭嘴!”
周梦娇见黄煜阳面色难看,语气强硬不敢开言,不过她心中不安,思绪难平,黄煜阳对她的恩德已然令她十分感动,此刻再也不敢奢求黄煜阳能够带她成功逃离这伙人的魔掌,只消黄煜阳能够无事,足可以令她高兴。
周梦娇宛如风筝一般,随着黄煜阳快速奔跑的身体而在空中越翔,手臂虽被黄煜阳抓的有些疼痛火辣,但心中却极是舒服。
就在这时,周梦娇惊叫一声,再也跑不动了,疼痛使她跌倒在地,黄煜阳见追兵已至,知道已无退路,这些手持棍棒的恶人他倒是不怕,奈何周梦娇在自己身边,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而连累到她。
周梦娇说道:“我的脚崴了,我实在跑不动了,你快跑吧!不用管我,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这句话尚未说完,那些人已然将黄煜阳和坐在地上的周梦娇围在中间,这里是停车场,没有什么人,而管理车位的老头见这样的架势早已躲得远远的了,那个被黄煜阳痛打之人已然和保安队长打好招呼,又把这件事给医院中的高层领导说了一遍,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就当是没有看见,不过完全是扭曲事实真相。
有些病人趴在窗户上看着停车场中的一幕,有些去医院中探望病人的家属,经过停车场时快步离开,根本不敢朝那边看去,有些胆小善良之人见到这样的场面,吓得全身颤抖,想要报警,但始终不敢拨出号码,还有些好心人想要劝阻,但被另一些“好心人”劝阻。
那个被打之人穿上了衣服,推开人群,走到黄煜阳眼前,仔细打量他一番,啐了一口:“呸!小崽子,学人家英雄救美是吧?眼睛长到屁股上去了吗?竟然敢打我?给我废了他!”
黄煜阳摆好架势,准备应战,他此刻心念电转,已然想出了十几种解决方法,不过他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周梦娇的周全,虽然周梦娇与他并没有什么情谊,但黄煜阳决计不能允许有人在自己眼前欺负女人。
于此同时,任朝照怒气冲冲的找到付清泉,付清泉为他何事如此生气,他喝道:“刘钢有没有找过你?王少雨那王八蛋竟然敢去找阳哥的麻烦!阳哥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但他骂阳哥不就等于打了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脸吗?”
付清泉道:“王少雨那个王八蛋,的确可恶,不过阳哥不与他计较自然有阳哥的道理!还有刘钢跟咱俩说这些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任朝照怒道:“我呸!阳哥大人大量不屑与他计较,但我实在忍受不了,我管他刘钢有什么阴谋诡计,我现在就找他去!”
“我们这样去不好吧!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就俩人恐怕不仅不能替阳哥讨回公道,说不定……”
“怎么你害怕了?”任朝照瞪着付清泉问道:“若是你害怕,我一个人去!”
“瞧你这话说的,我害什么怕?”付清泉说道:“我们应该去找些兄弟,先在气势上压倒王少雨!”
“你说的倒是轻松,以咱俩这种情况,又有哪些学生愿意和咱们结交?他们那些势利眼,都已跑到王少雨和刘钢那两个王八蛋帐下去了!”任朝照自嘲的说道:“好了,废话少说,我就问一句,去是不去?”
王少雨走在学校,引起不少人同学的关注,甚至一些女同学也在偷偷看他,那些平时不爱学习的青年均已加入他的团队,左一声雨哥,又一声雨哥的叫着,令他当真有种飘起来的感觉。
其实好多学生都想将黄煜阳当做靠山,只是王少雨将黄煜阳辱骂一顿,黄煜阳又没有做出半点反应,他们都觉得黄煜阳在家休息半年,难道是在研习修身养性的隐忍功夫吗?是以都对黄煜阳好生失望。
王少雨虽然在学校内外很是有名,可是当时刘成龙在学校时,处处打压他,而刘成龙早已辍学肄业,王少雨又暗中得到刘钢提携,他在混混同学眼中,俨然已坐到学校老大的第一把交椅上,是以那些持观望态度的墙头草毫不犹豫的跟了他。
不过如付清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