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黄煜阳并没有骑车上学,是以被张然用电瓶车驼了回来,黄煜阳坐在张然身后,听着张然杂七杂八的问题,他此刻可没有心情回答这些,目光则是注视在路中央的军用骑车上。
张然暗暗骂道:“谁这么大胆,敢把车停在道路中央,难道是想剪径打劫吗?”
张然不知学校中发生的事情,然而黄煜阳却已觉察出了危险,对张然说道:“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赶紧跑!”
张然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只见两旁走出十数个青年汉子,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人笑着说道:“四眼仔,你说对了,爷们儿就是在这儿等他的!”
“邱风,你要找的人是我,不管他的事,让他走!”黄煜阳跳下车子,挡在张然面前,张然刚刚出院,他可决不能让张然再次受到自己连累。
“怎么回事?煜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少说废话,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人恩怨,不管你的事,找机会快走!”黄煜阳对他低声说着,转头看向邱风和他身后十几个恶狠汉子,说道:“你是受过训的军人,应该懂得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咱俩之间的种种恩怨,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好,你既然这样说了,也算是条汉子,不过我怕他不肯走!”邱风喝道:“四眼仔,你的这个兄弟如此护你,看来你俩的关系不一般呀?你狠心留下他而自己离开吗?”
张然已吓得面色惨白,然而听到眼前这个恶汉如此一说,顿时激发出了他的热血,然而他的语气却夹杂着不自信的味道:“哼!谁……说我要走了?”
“哈哈……”邱风见他被自己激住,发出嘲笑,黄煜阳恨恨的看了邱风一眼,厉声道:“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在意气用事,你留在这里只会令我分心,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小子,既然你的好兄弟都这么说了,好吧,我数三个数,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张然还是不忍心离开,黄煜阳痛苦的求他:“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还有我有办法应付他们的,你在这儿会影响我的情绪,我求你了,快走吧,要不我给你跪下!”
张然激动的险些就要哭了,他脚步缓缓后退,但目光却是依依留恋,不忍离去,黄煜阳朝着他大吼一声:“走!”
张然脑中似乎闪出一个人,他听同学说起,黄煜阳和李江源的师生关系处的很好,决定去找李江源。
李江源今日很是高兴,不仅黄煜阳给他长了脸,让他在全校老师面前受到无比尊敬,于是便给暗中帮助黄煜阳那人打了个电话:“黄煜阳被冤枉的事情大白于学校,而今日学校领导特地为他举办了一次庆典,很是威风,连我这个班主任也感到脸上增光!”
“嗯,好,很好!”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说道:“他在学校中的事,就交给你了……”
这时,张然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李江源放下电话,见是张然,问道:“你找我有事吗?何故如此惊慌?有话慢慢说!”
“李老师,您快救救黄煜阳吧,他被一个姓邱的给拦住了!”
“姓邱的?莫非是曾来本校的军训教官邱风?”李江源问道:“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
“记得初次见面,你就对我不忿,还靠女人帮你出头,其实我最看不上你这种小白脸!”邱风恨恨的说道:“我曾找过你,让你不要招惹赵莫言,然而你如此目中无人,竟然不把我说的话放在耳里,那就不能怪我……”
黄煜阳听他提起了赵莫言的名字,心中一动,陷入沉思。
“方才你倒是挺有种的,也算讲义气,你不是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吗?咱俩的恩怨自己解决?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邱风看着身后的兄弟:“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要过来!”
晴空变得阴霾,秋风夹杂肃杀之气,黄煜阳站立不动,想起师父曾对他说得: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
这几日习武练功颇有见效,加之体内激能药丸已然尽数被身体吸收,只是实战经验尚浅,不知如何利用体内潜能。
邱风见他微闭双目,竟然无视自己,心中大怒,喝了一声:“你找死!”
话未尽,拳已至。
只见他如铁锤般的重拳带着劲风击打黄煜阳面颊,然而,在当那他拳头距离黄煜阳面门三寸之时,黄煜阳以直拳出击,打在他的肩膀上,顿时将他击退数步,心中暗暗骂道:“想不到这厮拳头还挺硬!”
他的那些兄弟见他吃了一拳,都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黄煜阳想起师父对他说得另一句话:“洞敌机先、后发先至,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
而邱风攻向黄煜阳的招式是摆拳,而黄煜阳打出的则是直拳,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黄煜阳从小与人打架,颇有些战斗经验,单挑对敌倒是没怕过谁,饶是邱风武警出身,看他样子也不过训练一年的下等士兵而已,而自己按师父的方法苦练三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