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月湖这段时间,王天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白天研究心法口诀练《无极道》,晚上打坐修炼《五行诀》。
无极道虽然是武功招数,却跟道家的一张一驰有点像,如果从远处看的话,根本看不到王天在动,就感觉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山顶,但王天已经演绎了无数遍套路。
这种速度给人一个假象,感觉他根本就没有出招,或者说太慢,慢到他出完招,你才看清他的身体稍稍动了动,似乎正要出招。
大半年的时间,心法口诀也被破译出五六十个字,如果仙姑在的话,使用醉仙曲明智,或许能够破译得更快。好在王天体内有一颗舍利与功法相融合,在没有完整心法口诀的情况下也能够融会贯通。如今的王天已经是圣士之下无敌手,随时可能突破到圣阶,圣阶的突破需要从打斗中领悟。而且还要找到自己的武士结界。
王天决定再给自己三个月的期限,如果三个月仙姑还没回来,就下山历练历练,带着青蛟隼去寻找三丑一怪。
望穿秋水,不见伊人来。心急如焚的等待,却依然没有见到仙姑的踪影。
三月后的一个清晨,王天骑上了青蛟隼的脖子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昭月湖,朝白崖寨而去。身上几百灵石还分文未动,王天准备去买一些丹药,然后去进阳港找包打听。都已经过了一年多了,还没有田金风的消息,让王天对飞鸽帮的办事能力十分怀疑。
青蛟隼的速度快如旋风,在离白崖寨两里地的山林中,王天从青蛟隼的背下跳了下来,嘱咐道:“隼兄,你实在太惹眼了。你就在此等候吧。”王天指着脖子上的传讯玉说,“有事喊我。”
青蛟隼与王天已经到了彼此依赖,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没有青蛟隼,王天无法横跨高山大河。青蛟隼对王天的血情有独钟,一年多来,这只巨鸟似乎又强大了许多。
白崖寨依然是门庭若市,来往修士络绎不绝。王天花了两百块中品灵石买了一些转灵丹,想要快速修炼,就不能舍不得钱。培元丹固然便宜,但效果极差,连火灵芝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王天心如刀割的从丹药铺出来时,迎面碰上两个笑嘻嘻的面孔。二人双手抱怀,鼻孔都扬上了天。
真是冤家路窄。王天心里叹道。
这二人正是两年前在青峰岭打劫王天不成,反被仙姑打劫的乾君盟两个修士。一个鼻大如蒜,一个眼大如牛。
眼大如牛的修士名为薛海平,乾君盟真传弟子。此时正四处张望,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哈哈,这位道友,今天你一个人来的吗?”
“是又怎样?”王天平静的说道,“难道你还想在这坊市打劫不成?”
蒜鼻修士一脸恶狠狠地说:“打劫说得多难听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
薛海平一只手指着王天胸口补充道:“这位道友,你不会不记得在青峰岭我们借给你两储袋灵石的事吧?两年了,好歹也要算点利息啊。依我说,你还我们五百块中品灵石,这事就算了。”
借的?你们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分明就是从你们身上抢的啊。王天推开薛海平说道:“你们今天带的钱多吗?如果多的话,我不介意再问你们借一次。”
“你……”蒜鼻修士脸色紧张左右张望,确认王天的确是一个人来的,脸色又平缓下来,阴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当初蒜鼻修士被王天打了一拳,半年时间才恢复过来,作为一个出类拔萃的真传弟子,何时受过这种欺辱。蒜鼻修士无时无刻不想将王天挫骨扬灰。今天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岂会轻易放他走。
王天早就看不惯这些天生灵根,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修士。正准备戏弄这二人一番,找间客栈住下,跟他们耗下去。却听脖子上的传讯玉发着嗡嗡声,是青蛟隼在召唤他。八成又是想喝血了,怕王天借此逃跑了。王天心中骂道:都跟老子生活一年多了,这点信任都没有。
如果青蛟隼飞进坊市,那就麻烦大了。王天无奈,疾步走出坊市。
薛海平和蒜鼻修士大喜,紧跟而上,伺机而动。
当走出坊市大门时,只见王天闲庭信步,若无其事慢慢的逛着。这二人又犹豫了,难道其中有诈?
王天回头喊道:“你们两个别跟丢了啊。走快点。”
蒜鼻修士火冒三丈,正要动手。却被薛海平拦下:“这里人多眼杂,过了前面那座山头再说。”
“你怕了?”蒜鼻修士怒道,“这小子明显就是诈我们的。他要是带人来了,至于现在还不出手吗?”
“先等等再说。”薛海平说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不提上次的事还好,这简直就是揭蒜鼻的伤疤,还能从伤疤上抠出一块新鲜的结缔织组,鲜血淋漓。
蒜鼻修士怒气横冲,祭出小剑法器,随手一指,直追王天而去。
王天暗叫一声不好,这家伙还真唬不住,拔腿就跑。
蒜鼻在后面哈哈大笑:“看到没有,我就说他使诈。”
王天现在的实力,跟蒜鼻拼拼还行,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