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城土地辽阔,数以万顷。两丈高的城墙将望月城形成一个包围圈,固若金汤。只有南门和北门两个出口,哨兵日夜把守,坐镇高手如云。城内商铺鳞次栉比,犹如一条长龙,贾商遍地。城南都是住着一些大家族或习武世家,家丁无数使从百人。城北住着一些平常百姓,春耕秋种生活安逸。
风度翩翩的胖子名叫许林忠,是一家米行的少爷,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绫罗绸缎。举手投足间气逾霄汉。胖子付了五十个铜板,给王天办了关卡。“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城中酒楼边吃边聊。”如此甚好,王天穷得都快要去卖血了。两人双手作揖互通了姓名,一副相逢恨晚的样子走过青石板长街,来到一间酒楼。
酒楼外挂着一块白色幌子,印着三个黑色大字“天香楼”。屋内宾朋满座,热闹非凡。胖子一进门便被小二的迎上楼:“许少爷来了,楼上请。”
胖子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领着王天找着间靠窗的位置坐下便吩咐小二的上菜。问道:“王兄,你背上这大黑锅是何物?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喜欢?喜欢我便送给你如何?”自从来到望月城,王天对这口大黑锅怨念深尤深。别人背上背大刀长剑,个个器宇不凡。唯独他一口大黑锅将他的**丝气息暴露无疑。
“不,不。”胖子摇着双手说,“只是好奇而已。”
“怎么说呢?你可说它是一个艺术品。”王天故作深沉摸了摸黑锅,“也可以说它是一个炼丹炉。”王天心想若是能将这口黑锅忽悠给胖子,说不定这个月就不用为吃饭担心了。
胖子笑了笑:“王兄真是艺高人胆大,身怀奇宝居然如此张扬。就不怕被人抢了吗?”
王天尴尬的摸着后脑勺,心想这胖子人并不傻啊。谁会将宝贝背在身上招摇过市。“不瞒许兄,这确实是在下家祖传之物,只是我也不识得是何物?”说时王天还叹了口气。心想总不能当着胖子的面炸一锅爆米花出来吧。那样这锅还值什么钱?
胖子似乎对这黑锅毫无兴趣,只是询问着“连锁性销售”是咋回事?
待酒菜上齐,几杯烧刀子下肚,王天满面红光大快朵颐。大大方方的将“特许加盟经营”的概念传授了许胖子。
胖子听得津津有味,其中小细节打听得清清楚楚,胖子不傻,很快便明白了这其中的门道。两个时辰后,王天已将桌上的七八个盘子一扫而空,酒足饭饱。
许胖子咪了几口小酒笑道:“王兄这门生意真是空手套白狼啊。”
“这门生意不太适合我做。”王天咬着最后一只鸡腿打了个饱嗝揉揉肚子说,“希望许兄将此业发扬光大。”
“那王兄来望月城有何打算?”
王天一脸迷茫。他能跟胖子说他是来一统澎湖大陆的吗?连一个小小望月城的城门都进不了,何谈大业?“虎落平阳,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人能有何打算?”
“我家中以卖米为生。”胖子盯着王天,语气缓慢地说道,“我家米行正缺一伙计,王兄如若不弃到是可以先安顿下来,我就是怕委屈了王兄。”
卖米?当伙计?开什么玩笑?老子堂堂澎湖大陆圣子去给你家卖米?亏你个死胖子说得出口。越是这样越不能让胖子小瞧了自己。王天一副怀才不遇的样子问:“这望月城可还有其他赚钱门路?”
“不知王兄有何手段?”许胖子问道。
“所学之术不过陶冶情操,难以学以致用。”王天笑道。
许胖子神神秘秘的凑近王天耳边小声说:“我到是听说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王兄有没有这个机缘?”
“还请许兄不吝赐教。”
“最近也是出奇,那些百年都不对外收徒的修真门派纷纷开山收徒了。若是被选上,包吃包住,还有美女泡。到时候这些俗世钱财要多少有多少?说不定还能成仙。”
“此等好事,为何许兄不去?”
“我小时候家父就让仙人看过,没有灵根。”许胖子说完叹了口气,“我只能习武。”
“如此说来真是天上掉馅饼啊。”
“是啊,王兄。以前这些门派只对那些大家族和皇室开放的。”许胖子色眯眯地说,“听说里面的女子个个美若天仙,还是皇亲国戚的身份。”
王天胸有成竹的嗯了一声。虽然贵为圣子,也只能先将就一下,找个门派隐藏起来,弄点丹药吃吃,总比饿死在街上强。
许胖子给王天指引了方向,在城东矿场有一处传送阵,交一两银子便可过去。说时胖子还拿出几两碎银给王天。
王天强烈推辞:“多谢许兄美意。许兄对再下真是情深意重,无以回报,怎好再拿许兄钱财,岂不是辱没咱俩兄弟情份。”王天虽然现在很缺钱,但却不想在许胖子面前低人一等。
“王兄铁骨铮铮,我果然没看错人。”胖子尴尬的收起银子招呼小二的结了帐。起身时说道,“王兄弟初来乍道。不如我先带王兄弟去城中转转,这望月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为著闻的就是城西地区的风月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