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年,章惊雨突破金丹境界,罗章受到感应出关。
将柴问剑一并召唤到英灵洞外的悬崖边上,罗章问章惊雨:“缘生缘灭,你该何去何从?”
章惊雨叩首九拜,起身来说:”弟子此番若无成就,绝不说是出自昆仑山。“
罗章不语,晚风刮乱他的发梢衣袋,他却只是站在悬崖边上,望着将要来临的日出。章惊雨转身对柴问剑说:“好好照顾师傅。”
柴问剑点头,他又说:“这五年你的修炼开始慢了,五年才到融合境界,师兄不在的时候,要加倍修行啊。”
“是,问剑谨记。”柴问剑有问他:“师兄要去哪里?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章惊雨大笑而去,他的声音还回荡在悬崖上:“缘起缘灭,有缘自会再见,无缘问来徒忧?不如给师兄再舞一回剑,就像小时候,师兄教你练剑一样,再会了小师弟。”
看着章惊雨踏剑而去,柴问剑按照他的要求,再舞了一套基本剑法,掀起万千不再纷飞的飘雪。
之后的五年,柴问剑不管多么努力,他的修行还是缓慢了下来,五年的时间里面只是勉强从融合境界提升到了心动境界,而章惊雨从金丹到心动只用了不到三年的光景。
修行这是看个人的资质,有的先天悟性高自然能够轻易快捷,有的先天资质不够,只有花更多的时间,柴问剑和章惊雨就是这两种人。只是柴问剑似乎扮演了后者,而从这一点上无疑也证明了章惊雨算是一个天才。
这世上有废物,就会有天才。就好像星星就是用来衬托月亮的明亮。
罗章并没有因此而对柴问剑放弃,相反,在他看来真正的天才不是章惊雨而是修行缓慢的柴问剑。在他看来,星星毕竟还是星星,就算没有月亮的明亮美丽,但是每一个星星都是独一无二的。
而且罗章也一直把他的努力看在眼里,这五年里面,柴问剑几乎没有一刻的停息,自从融合度过了辟谷期之后,他将修炼的时间延至了一半,从第一天的日落一直到第二天的午时,然后又会御剑飞行,自己一个人到那条小溪流那里连一下午的基本剑术。
五年的时间,柴问剑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青年,有些偏瘦,高有七尺左右,脸上的稚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茫的冷漠。自从五年前章惊雨出师离去之后,他的话也就少了,加上常年修行,十天半个月都难得说一句话,罗章每日监督,看在眼里,却也无话可说。
这一天,一连下了半个月的大雪总算是停了下来。罗章将柴问剑唤到英灵洞前,看了他一眼,笑说:“你总算是突破了。”
是的,昨天夜里大雪停了之后,柴问剑总算是突破了心动境界,臻至灵寂境界。罗章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同,自然是感到了一点欣慰。
柴问剑说:“弟子昨夜忽然感到一丝契机,内心涌出一种强烈的冲动,便自闭五识,忘我入定,不知不觉间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突破了这个瓶颈。”
罗章说:“你能抓住上天的契机突破,这已经很难得了。其实你也不用看低了自己,像你这样的修炼速度,修真界大有人在,你师兄只是先天资质比常人要好一点,你肯下工夫自然不会比你师兄差。”
“是,弟子一定会再加倍努力。”
“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的,所谓天道酬勤,在时间方面谁都一样。没有什么加倍不加倍,你也不用这样空修炼境界,要知道,炼心才是我们道家正统。”
“是,弟子谨记师傅教诲。”
罗章笑了笑,忽然又长叹一声说:“为师近日越发感受到那股来自上天的意志,想来是天劫将至了。这场大雪停了,想来明天就是了。”
“恭喜师傅成仙在望!”
罗章摇摇头,他说:“师傅成仙与否都已经看淡了,只是你是在让为师放不下心啊。师傅这边一旦成仙,必定会登天而去,你如今的境界,要守住昆仑……哎,要是你师兄回来了,以他元婴的境界,还能勉强应对。”
柴问剑不语,罗章又说:“如今就算你突破了心动,却还是差了一截,相信明天的天劫一定会引来千里外的那些魔教徒,师傅尚且只能自保,你又该如何是好?”
柴问剑说:“师傅放心,弟子实力不济,也不会拖累师傅渡劫。”
罗章说:“天劫远非你能想象的,当年你师祖只是勉强度过了前八重,在第九重天劫下魂飞魄散,为师自负无惧这九重天劫,但成功之后,昆仑山必定会成为千里之外那些魔教徒的沦陷之地,你实力不济,就算借助昆仑山的地势,只怕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候昆仑山被攻破是小,你生死是大。所以,你现在还是下山去吧。”
柴问剑梦抬头:“师傅,您要赶弟子走?”
“你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下山去活命。”
“可是您渡劫登天之后,弟子又不在昆仑山,谁来挡住魔教入侵中原?”
“你下山去了之后,前往中原找五道教,于他们一同抵御外魔。”
“外魔一旦入侵中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