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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贾是南雨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今天很高兴,晚饭时还特意地小喝了两杯。现在老贾正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晚饭后来到了自家附近的这个麻将馆。
麻将,绝对是中国喜欢的人最多的娱乐方式。关于麻将的起源有很多,一说,明朝有个叫万秉章的人在叶子戏的基础上发明了麻将;又说,麻将是纸牌、马吊牌发展演变而来;也说,麻将是郑和下西洋的时候发明出来的,而且是因为船上有位麻姓将军所以才称之为麻将牌的。等等众说纷纭。不管麻将是怎样的发源,都不妨碍它成为人们最喜爱的“国粹”。
老贾进门后,发现不到五十平米的麻将馆已经坐了一些人了,都是些平日里的牌友。这不旁边桌就有个熟人招呼起来:
“老贾,你来了啊?”说话的是一个干瘦的小老头。
“是啊,老张你比我还早啊。”老贾笑着招手。
“贾老头,今天有什么开心事啊?是不是扒灰了啊?哈哈。”老贾一听这可恶的声音就知道是王老鬼,平常王老鬼老是跟自己作对。他朝着里面一桌正在打麻将的一个胖老头气冲冲地喊着:
“王老鬼,你还没死啊?我扒灰也要去扒你家媳妇啊。”
“老贾,才发现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有什么好事?给大伙分享一下嘛。”旁边的其他牌友纷纷附和。
“也没什么拉,我那一层农民房今天租出去了。八千块一个月的租金哦。”老贾说起来眉飞色舞。
霎时牌友们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哇,租这么贵啊?你老小子走大运了啊?是哪个冤大头啊?”
“什么冤大头啊!你们去打听打听,我老贾可从不坑人。是咱们村五队的那个黑子主动提出来八千租金的。”
“五队的那个黑子?那个二流子?听说可横了。”
“是呀!是呀!整天不务正业,和些个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啊。”
“你们不知道啊,听说这个黑子还去混什么帮派了。”
“老贾,黑子不会是租你的房子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老贾一听头都大了,他摆着手:
“那不可能,你们这是嫉妒!黑子他敢!要黑子敢乱搞,到时候我直接找他爸老黑子去,再说了我家二侄子可是派出所的!”
大家看到老贾说着都急了,又连忙打圆场。
“哈哈,老贾,我们这也是说笑的嘛。”
“这个黑子,我小时候还抱过他呢。是个好孩子,估计是在哪里发了财了。”
“是呀,可能是黑子刚好要租一整层的农民房啊,也就你那有,别的地方还真不好找啊。”
“……”
就在麻将馆众人说话的时候,老贾出租的那层楼房的其中一间站了两个人正在说话。
“陈老大,咱们这房子租来干什么的啊?八千块的租金也太便宜那个老贾了。”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剪着板寸头的年轻人。
“黑子,别说你不懂,我也不明白这个租来干什么的,只知道是上面吩咐下来的。至于租金嘛,多这点算什么,反正是上面给钱。”
三角眼的陈老大五短身材,他拍了拍黑子的肩旁。
“黑子,这次你做的很好。我会在帮主面前提起你的。”
“谢谢陈老大!”黑子连忙点头哈腰起来。
“这里到底有什么呢?”陈老大眯着三角眼环视着房间后看着窗外,轻声地自言自语。
从这里的窗户里面望过去,依稀可以看到对面楼栋房间里的灯光,房间里好像贴了很多画,动漫画。
于扬今天很开心,他已经和王晓婉约好了晚上出去爬山。昨晚表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王晓婉娇羞的样子还一直在脑中浮现。他特意洗了澡,然后关灯出了门。
于扬和王晓婉约在梧桐山下见面,俩人准备晚上去爬梧桐山。南雨市的梧桐山虽说不上多高,多出名,不过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附近的居民最喜欢晚上爬上去感受那清凉的山风。
于扬赶到梧桐山下的梧桐广场时已经到晚上8点了,广场上已经有很多大妈们在跳着广场舞。他跟王晓婉通过电话以后才知道她已经到了。于扬赶到王晓婉告知的地点时,她早在广场的一角等着拉。于扬看着灯光下的女孩犹如天使降临一般,他感觉浑身充满了愉悦。
“晓婉!”于扬走了上去,径直拉起来王晓婉的手。
“恩,于扬你来了啊。”女孩眼神有点躲闪,还是有点害羞,不过她也没有避开于扬的手。
“晓婉,不好意思让你等我。你没等多久吧?”
“没多久呀。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近嘛,你那里比较远啊。哦,对了。你从那么远过来吃晚饭没有啊?我带了面包和水。你要不要吃一点啊?”王晓婉关切地看着于扬。
“暂时不用了。晓婉,谢谢你。我们上去吧。”于扬拉着王晓婉开始随着人流往山上走。
今天是双休,过来这里爬山的人特别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