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日这般照顾着你,可是,我是女子,我不能让你走进这个死胡同中,不能,不能……
“呸呸呸!公主,说什么胡话呢,哪有人希望自己永远都病着呢!公主,你好好养病,赶快好起来才是最要紧的事。”
“那我好起来了,你,还会像今日这般陪在我身旁吗……?”,南门天叶的声音很小,像是在问霍锦乡,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我会吗?呵呵,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想陪着你,可我却不敢、也不能……
“你一定会的,呵呵。”,看出了霍锦乡的迟疑,南门天叶勉强的笑了笑,自问自答。
“公主,喝药吧……”
“好……”
霍锦乡愁绪万千的给南门天叶喂着药,南门天叶也心有所思的一口口的喝着药,两相无语的寂静,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驸马府。
霍锦乡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已经入夜了。自己再一次拒绝了公主让自己在公主府留夜的请求,即便不忍,也还是这样做了,因为,自己必须这么做,必须这么做……
“驸马,您回来了。”
“嗯。哦,对了,霍达,你明日把冯郎中请来,我带他去瞧瞧公主的病。”
“驸马,公主是千金之躯,应由宫中的御医瞧病,您请民间郎中去给公主瞧病,怕是……”
“哎呀!哪有那么多规矩!宫里御医好,那来了那么多个御医怎么都没把公主的病给瞧好?!那些没用的御医就会说一些连我都知道的话!冯郎中给爹瞧了这么多年的病,我相信他,。”
“是,驸马,我明儿一早就去请冯郎中。”
今夜,辗转无眠,为公主、也为自己。看来,公主如今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在旁人看来,自然是极好的事情,可只有自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将来一旦真相大白,自己的身家性命能不能保得住暂且不说,对公主而言,也将是又一次的伤痛。这也正是自已一直以来对公主忽远忽近的原因,远了,心中念着她,近了,却又怕带给她更大的伤害,却没成想,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公主,还是喜欢上了自己,这可如何是好……漫漫长夜,当真难眠……
“驸马,冯郎中我给您请来了,正在厅堂等您呢。”,一大清早,霍达便在霍锦乡的卧房外说道。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一夜未眠的霍锦乡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了件长袍便向厅堂走去。
“冯郎中。”
“呵呵,驸马,在下有礼了。”
“冯郎中不必多礼。今日请您前来,是想让您去瞧瞧公主的病。”
“驸马,这……”,冯郎中面露难色。
“呵呵,冯郎中,我知道您的顾虑,可公主这病虽没什么大来头、却一直不见好转,宫里的御医又只会说些条条框框的套话,怕只有您能瞧得好了,拜托您了。”
“这……好吧……驸马,不过您可千万不要让宫里的人知道我去给公主瞧病,否则我这饭碗可就要砸了……”
“冯郎中,您请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那冯郎中,您随我来吧。霍达,备轿,去公主府。”
“是。”
公主府。
“清儿,老麽麽呢?”,在公主府的大门口,霍锦乡把正好路过的清儿喊住。
“麽麽说宫里有点事儿,进宫去了。怎么了,驸马爷,你找麽麽有事吗?”
“我找老麽麽能有什么事!她不在才好呢!”
“驸马,你什么意思啊?”
“哎呀,清儿,我跟你说件事,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跟任何人说。”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我答应你,你说吧。”
“公主的病不是一直不见好转吗,宫里来的那些个御医一个比一个没用!所以,今儿我带了一个一直给我爹瞧病的郎中来,想让他给公主瞧瞧病,没准还真能给瞧好了呢!”
“啊?!好是好,可是,驸马爷,宫里有规矩,公主的病只能……”,清儿先是惊喜万分,转而便略显担忧的说道。
“哎呀!这个我知道,可是,你不说、我不说、公主不说,谁能知道呢!只要公主好起来,不比什么都强啊!”
“那倒是!可我们怎么让这个郎中进来啊……?”
“反正老麽麽不在,公主府里也没多少个家丁,你帮我把风,我带冯郎中悄悄进去。”
“好,那你们小心点儿啊……”
“知道了!”
霍锦乡带着冯郎中在清儿的把风下,一路上躲躲闪闪的总算是到了南门天叶的卧房,。
“公主,我给你请了个郎中来瞧病,我们……能进去吗?”
“是驸马啊,快进来吧!”
“冯郎中,您请进。”,霍锦乡向冯郎中欠了欠身,示意他先进去。
“草民冯氏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进屋,冯郎中便跪在地上,向南门天叶行着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