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数日之间,就已接连有四起命案发生,且起起死状诡异,偏巧这凶手好像还有点本事,竟使开封府的众位能人都找不到丝毫破绽线索。
此时唐家堡的某间客房内,身材相同,肤色却各异的两个圆滚滚的人正相对而坐,二人手中各执一子,聚精会神的下棋。
庞吉摸摸肚皮,看准时机落下一子,嘴边扬起了得意的笑,不料他对面的包拯却不慌不张的在他旁边也落下一颗黑子,眼瞅着一步好棋就这么被他轻易破解了,庞吉的得意笑脸立马就垮了下去。
“包黑子!”庞吉不悦的将刚拿起的一枚白棋又放了回去,“三天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一天,你案子查的如何了?”
包拯听着他有话没话的故意找茬,不禁动了动嘴角,轻笑道:“你若能赢了我这局,我就告诉你。”
庞吉低头看向棋盘,心里暗自计算着自己赢棋的几率有多少。
包拯失笑的用手在一个交叉点上点了点,庞吉定睛一看,倒确实是一步好棋,只可惜他是庞吉!是太师!怎么可能被他个包黑子随意摆布?!所以他偏偏就不这么走!
于是他饶过包拯为他指出的落子点,偏偏在那旁边放下自己的棋子,棋子落定他还顶着一张嘚瑟脸看包拯,却不料包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了下一步。
庞吉眼瞅着他下子,脸一下子黑了。
“不玩了不玩了!”他挥着手,胡子被气的忽悠忽悠的飞。
包拯心情大好,一边眯眼笑一边将棋子收起来,。
庞吉看着他那张漆黑如墨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包黑子!你少得意,你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真正目的可不是为了破案的。”
此时的门外,公孙策和展昭才走到屋门口,正准备向包拯汇报一下最近新发现的一些线索,可就在他抬起手要敲门的时候却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展昭问他。
公孙策摇摇头,“学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放下手,扭头就往回走。
展昭看着他匆匆的背影,翻个白眼,还是快步跟上了。
房间内。
展昭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坐在案前奋笔疾书着什么的公孙,他心里好奇,却又不忍出声打扰他,他有预感,公孙想到的事情一定和这次的案件有关系。
过了好一会,公孙策才将头抬起来,一双明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展昭。
“有什么发现?”展昭坐直了身子,问他。
公孙策忽将刚刚书写的那张纸提起来,“学生刚刚又将这几天发生的四起案件整理了一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展昭摸摸鼻子,问他:“发现了什么?”
公孙淡然一哂,道:“展护卫可还记得第一个死者的死因是什么?”
展昭茫然道:“先生不是说是由于铁定打入头顶致死的?”
公孙策点点头,又问:“更夫和长夫人的死因又是什么?”
展昭耐着性子回答:“更夫被人割了头,掩饰了溺水窒息的死因,而长夫人则是被人吊死在房梁上的。”他顿了顿,在抢在公孙问前又道:“还有唐段风,是在药泉被人发现的,先生说过,他是由于内脏被烫坏致使死亡的。”他挠挠头,“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公孙道:“这些死法看似普通,不过他们之间却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展昭不解:“什么联系?”
“是五行。”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二人的谈话打断,展昭和公孙策同时向门口看去,就见白玉堂和冷宫羽正背着手慢悠悠的走进来,刚刚那句话正是出自白玉堂之口。
展昭看到他们,眼眸不禁闪了一下,“玉堂,尸体找到了么?”
白玉堂转头将视线落在展昭脸上,同时眉头跳了两下,“怎么你对尸体的关心比对爷的还要多?!”
展昭扁扁嘴巴,小声嘀咕:“早些破了案,就可以早些同你去陷空岛……”吃螃蟹了!当然后半句他没好意思说出口,他觉得如果他说了,估计白玉堂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白玉堂勾勾嘴角,以为他是急着办完案子和自己回家成亲,瞬间心情大好。
他和冷宫羽一起在桌前坐下,问他们:“你们刚刚在说案子?”他没等他们回答又接着道:“其实案子刚开始出现的时候,我也有想过彼此之间的联系,每个死者死时身边定然都要有醉石腊的暗示,这定然是出于同一个凶手,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死因也有关联,公孙先生当真是敏捷。”
公孙策谦虚的摆摆手。
展昭眨眨眼睛,道:“你们刚刚说死因和五行有关,那不就是说应该还会再死一个人?”
冷宫羽忽然道:“等等,什么五行?我怎么没听懂,其他书友正在看:!你们这跳跃跨度也太大了些。”
展昭笑着向她解释:“谭墨死于头顶打入的铁钉,即为金。长夫人被人吊死在房梁,即为木。更夫溺水窒息而亡,即为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