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鸡吃石子是为了磨食助消化,同时也吸收石头里的钙质,使蛋壳变硬。难道这狮子狗吃硬币也是为了磨食和补充铁剂?
也许、可能、大概……想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否认了这种想法。
我把漏洞用绳子绑上,扛起一麻袋硬币往车站走。
狮子狗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好家伙,还赖上我了。
不过我可是道宗高手,你以为想跟着我,就跟着我了?
我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定身符,以法力甩出,贴在狮子狗额头上,“定!”
不动了吧。我得意地扛着麻袋继续走。可走了几步,发现狮子狗又跟了上来。
嘿,没定住?!我非常惊愕地看着这只还算威武的狮子狗,很有些诧异。
再试试,我抽出三张定身符,连贯地贴在它额头上。狮子狗嫌弃地狂甩头,把符纸全甩在地上,还恼怒地瞪着我。估计在骂:我这么漂亮,不要把广告纸贴在我头上!
我傻了,即使是精神力强大的左格博吃了我的定身符,都得定上两三秒。这丫的狮子狗,对我的定身符居然完全免疫!
我越来越看不懂这条狗了。
也罢,定不住你,还甩不掉你吗?
我扛着麻袋飞快地跑上了车,狮子狗追到车下,犹豫地往车内瞅了瞅,终于放弃了。
回到家,只见老爹他们又打起牌来,血樱见我回来,连忙招手道:“蛮子哥,快来教我,我都输了好几百了。”
我朝她走去,粗略一看,哇塞,这么好的牌,当下指挥她这么这么出牌,一盘打完,直接赚回了一百块。
“蛮子哥,你真厉害。”
“那当然。”我还想帮血樱再赢几盘,刘艳抱着一个新玩具跑了出来,扯着我的衣服撒娇道:“处处叔叔,来陪我玩玩具。”
老爹一见刘艳抱着他刚买回来的宝贝,着急地大喊:“孙女,那不是玩具,那是爷爷买回来招财进宝的貔貅神兽。”
“貔貅是什么?”我和刘艳一起问道。
“貔貅是一种敛财的神兽,金银珠宝照吞不误,只进不出,大吃四方。形如狮子,忠实护主。是招财看家不可多得的神兽。”说着老爹爱惜地把刘艳手里的貔貅抱过去,恭敬地放在龛上供着。
我瞅着那貔貅的模样,发现竟和我刚才见到的狮子狗如此相似。
“崔大人,那貔貅吃不吃硬币?”我狐疑地问道。
老爹很认真地回答:“只要是财,它通吃。硬币面值是有点小,但貔貅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老爹说完,我赶紧披上外衣,撒腿就往外跑。屋里传来一家老小的喊声,“兔崽子(蛮子哥,处处叔叔),你去哪?”
我哪还有时间搭理他们,我TM错过了一只招财进宝的神兽!
“司机,麻烦快点开车。”
“不行,还有乘客要上车呢。”发福的中年司机慢悠悠地回答,我掏出一把票子甩在他面前,司机眼睛一直,说了声“坐好”,一脚油门,车狂飙出去。
我十万火急地赶到那条小巷子,东奔西走就是找不到狮子狗。完了,我真的把它搞丢了。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普通的狗哪可能顶得住我的定身符啊。
我懊恼地在街上四处寻望,又回到那卖烤肠的小摊前,问摊主道:“那只狗呢?”
“它不是跟你走了吗?”
我无奈地垂头丧气地坐在路边,希望能等到它回来。
偶尔有一两只流浪狗打街头路过,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着我。我把烤肠丢过去,它们欢喜地吃着烤肠,对我讨好地摇着尾巴,可再也没有哪只狗像貔貅那样吃硬币了。
“年轻人,那只狗不会来了,走吧。”卖烤肠的小贩收摊了,我看着日暮降临,悲哀地往回走去。或许,我真的是命中缺钱。
回到家,众人看我闷闷不乐,都关心地问长问短。
“蛮子哥,你怎么了?”
我沉默地吃着饭,不想说话。吃完饭,我到储物室去拿烟,偶然一瞥,发现我扛回来的满满一袋硬币只剩下一个空麻袋了。
我烟也没拿,急忙跑出去问道:“我扛回来的那袋硬币呢?”
“硬币?”一看老爹那副迷糊样,就知道他压根不知道这回事。我又问血樱,“樱子,你是忍者,总不可能不知道有东西进来过吧。那一袋硬币有好几千,拿走的时候动静应该挺大的。”
“呃……”血樱窘迫地不好回答,本来以她的敏锐,一只老鼠跑进屋里都能洞察到。可问题是下午她在打牌啊,打牌的时候哪里还会注意到屋里有贼?
我去。MD这一天算是白忙活了。
我又去储物室拿了烟,坐在屋外萧条地抽着。
这时,老爹出来了,“兔崽子,就几千块钱嘛,丢了就丢了,何必这么愁眉苦脸的呢?”
我懒得搭理他。说得轻松,我要是不知道那狮子狗是貔貅,我压根就不会把它当一回事。可知道以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