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两千多元,琢磨着是找家便宜的旅馆对付几天还是租间房烙停,开着车一通乱转,旅馆最便宜的也得百十来块,房子基本没下两千的,出了四环在田村一带转转,这里正大面积的拆迁,很多平房都刷上拆字,有的已经是工地了乱糟糟的一副繁忙景象,到是有栋红色砖楼突兀的处理在平房之间门口矗立着醒目的牌子-----地下室招租。
地下室一股子酸腐的臭味扑面而来,长长的走廊吊着一溜昏黄的灯泡,一扇小窗忽然拉开,探出一个脑袋问:找谁?
租房!
没几间了,一个人还是.
一个人!
刚好有一间你看看!
小窗关上,随后边上一扇门打开出来个臃肿的妇女,扭着牦牛一样的屁股前边带路,手里一串钥匙不时发出碰击的声音。
房间比俺家。不!前妻家厕所还小,一张木板单人床,床腿还垫着一块砖,没有床头栏杆死死地顶着墙壁,一张估计垃圾堆翻捡来的床头柜挨着床放着,看不出是啥颜色,柜子门敞着,里面还有一碗长毛的类似黄酱的东西。
只有这间了五百,押金交一千!
有没有带窗子的房间?
没有都租出去了!
跟着老娘们办完手续,拿着钥匙开门,坐在光秃秃的床板上悲从心起。
点支烟,头顶锈迹斑斑的管道不时传来流水声,天花板大片被水侵蚀的痕迹,墙角几只蟑螂优闲自适的溜达着。
出来看到隔壁门口有笤帚,抄来打扫,床底下楞扫出几只用过的避孕套被尘埃覆盖的脏乎乎的,扫完,又抄来一把拖布简单拖拖地,把柜子里的破碗扔了,擦擦柜子里外和床板,给前妻打电话商量着要床被褥。
这么快就找到住处了恭喜啊!刚好正打算把结婚那会你妈做的被子扔了呢,你晚上过来拿吧,要不要锅碗瓢盆什么的你不要也是扔了换新的!
要!
晚上8点你过来拿吧,不要上楼,打电话我送下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