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的10月俺离婚了,记得那天帝都雾气昭昭,遮天蔽日的,躲在犄角旮旯的邪教成员满大街吆喝着世界末日了,大神警告了啥的,要众生赶紧捐款建祭坛向大神祈祷,这年月大神比苍蝇都多,都下界要捐款了。
后来盘踞在朝阳的美帝大使馆公告说雾气不是俺们认为的那种是雾霾有毒的。
记得老婆那段时间总特么的叱呵俺半死不活的耷拉着脸:要不想过趁早说话!别整天介丧当着脸!
这几句时不时的从她嘴里出来萦绕俺耳边,俺真的烦了,再一次丫叨唠俺抡圆了给了丫一大嘴巴,随后丫回娘家了,随后她哥哥一干土匪上门,摔了俺家几样家什,咆哮的动静都被邻居招来了警察。
然后老婆拿着一份三张页码的打字文稿来了:离婚吧,这是财产协议书,你看看有异议可以找我的律师协商.
你甭找律师,还的花钱都给你我走人什么都不要,我开的那辆破捷达给我就成,你留着也没用,卖也不值钱,儿子你抚养,我每周回来看看就成。
民政大厅结婚的离婚的人还挺多,俺俩拿个号都在几百名后边,估摸着要排队得下午才到,丫不耐烦的打电话找人,总算过来一个领导模样的老娘们寒暄几句领着进了一间办公室,麻利的抽出两张绿皮的证件黏上俺来照片说钢印只有前台有随后出去。
离婚手续费她交的,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