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挺上心,次日就给俺打电话,让俺叫上林妹子过去看房。
老婆出差,俺懒得把儿子送到她家,索性带着儿子去公司。
儿子天生就能适应各种环境,嘴巴也甜,见谁都叫,在公司各部门乱窜,反倒提振了员工之间的气氛。
俺问儿子去不去姥爷家,他坐在张工腿上,老张攥着他的小手正焊着啥,头也不抬的说不去就在这儿玩儿。
俺出门之前也给林妹子打了电话,打算过去接她,她说路上太堵车,接她来回要2个多小时还是自己打车吧。
台湾妹子素质就是高,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这么好的妹子咋就离婚跑大陆混来了。
那家让俺顺道把几台设备送工地,这厮如今是俺的副总了,小毛那王八蛋泡个韩国大娘们跟人家结婚回韩国做泡菜去了,临走两口子请俺在望京的釜山烧烤吃了一顿,那娘们看着至少比丫大十岁,长的五大三粗的,自己就干了3瓶真露,脸不红心不跳的,真他妈的能喝,由衷的佩服。
小毛小鸡仔儿的身量能扛得住老娘们儿龙腾虎跃般的颠覆吗?担心!
移民都是有代价的,好在这年月移民比入党牛逼,光宗耀祖就靠移民了,哪怕移民去埃塞俄比亚那地界也比混在天朝强,除非你丫祖上是抡着菜刀打土豪分田地的。
俺不移民,因为这地界适合俺这样!
那家跟陈晨算是定婚了,也算是一家人了,俺一直琢磨着找机会让陈晨离开公司,俩人不能都在公司,早晚成了他俩的夫妻店。
那豪直到他俩订婚,才正八经的给介绍了几个工程,都在外地,利润颇丰,俺知道这孙子的意思,所以给那家20多万提成,够丫娶媳妇的了,也省的那豪出血给弟弟,那豪的老婆也是个钱狠子,只进不出的主儿。
张艳站在大院门口,特么夸张穿条巨花的短裙,露着两条汉白玉石柱般的粗腿,牵着丫那条大松狮狗,持枪的卫兵立在高台上直愣愣的瞧着她。
你傻帽似的瞎乐哪门子?张艳翻着白眼问。
您这身行头拉着狗往这儿一站咋瞧着都像党的忠诚卫士!
你奶奶的腿!我还告诉你以后别跟我不着调的胡咧咧!
得得!您如今团座太太,惹翻了您,再给俺一枪冒了,对了,回头你让咱大哥给弄把军用匕首!
不管,找你二姐夫去要,听说你二姐夫要升师职,是吗?
不知道,跟俺没半毛钱关系!
看你二姐这几天在院里牛牛的样子,刚才见着我竟敢装没看见!
回头俺跟你砸她家玻璃去,您年少那会儿没少干这种勾当吧!
滚你丫的,少他妈的废话,那个女的什么时候来,大热天儿让我等!那女的挺劲儿的,说话都让我浑身发冷,是不是挺骚的,你俩没一腿吧!说实话?
龌龊!
啥意思?
一辆出租车停下,林妹子下来,一个劲儿道歉让俺们久等了。
张艳撇撇嘴,梗着粗壮的脖子,一副爱答不理的架势,恰恰这个架势暴漏出丫的自卑和自以为是的出身门第的高傲。
大院里好几个混的不咋滴的****都这操行,瞅着就让人腻味。
叫来拿钥匙的小兵崽子开门看房,面积800多平米,分2层,倒是有电梯,正门对着街面,后门是大院的操场。
可以,不知道租金多少?林妹子问。
我带你们去营房部面议租金!傻张艳还他娘的拽句文绉绉的词汇,听着只想乐。
大院里到真安静,绕过行政办公楼,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几株高大浓荫匝地的树木更是赫然耸立,据说这几棵树都是用军车从边远山区运来的,尽心护理了几年总算活了。
树下新建的凉亭里,几个老家伙正打扑克,几个小兵崽子百无聊赖的亭子边上守候,不时拎着暖壶给老家伙们的茶杯倒水。
俺岳父也在,这帮老丫挺的年轻时打土豪斗地主不知弄死多少人,如今快进棺材了还不忘了用扑克打土豪斗地主。
不知他们那天嗝屁了是直接见马克思还是见阎王。总之活着一天的开销都要比一个工人一周的工资都多,浴血奋战明着是解放全中国,解放受压迫的人民,其实仅仅解放了他们自己,人民依旧奴隶一样的活着。
营房部主任老秦拿出盖着公章的文件让她俩看商业用房的价格。
秦叔,太贵了,给便宜些!张艳拿出看家的死皮赖脸的招式说。
这。我可做不了主,我必须服从上级命令!
我们先商量商量,您先别租出去,最晚下周给你回话!俺说。
不着急,对了,你的消防工程有一部分需要改线路!
这个大楼整个弱电工程是俺的总包,私下也多少给了秦主任点回扣,其实这个工程丫就是使唤丫头拿钥匙的,不过面子上要到位。
您看时间我让工程师过来具体谈,改线路要改图纸要报消防局审批的,挺麻烦。
没关系,发生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