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北京饭店,进了房间。
老妇人让女儿从行李箱里掏出两件套着塑料袋的羊绒衫说是我哥给我父母的,还问可不可以见见俺的父母。
老妇人让俺叫她安娜夫人,这名字搁小姑娘身上还凑合,这么大岁数还装嫩。
俺告诉安娜晚上去吃烤鸭,让她俩先休息。
瑞贝卡说不累,想洗洗澡,让我们陪她去**转转。
俺和小毛大厅等她,问小毛一路都聊什么。
小毛说安娜小时候跟她父亲来过北京,说北京变化真大。
她要宋朝那回来,变化更大!俺道又问:看你俩聊得热火朝天不会就聊这个吧?!
我一个劲儿介绍你,她说你哥生意做得很成功,我说你的买卖也不错,公司都快上市了。
你丫真能扯,跟人家别胡喷。
**啥时都人满为患。
那些为国庆搭建的花坛还没撤去,虽然还玩命的喷洒着水,可花骨朵都蔫头耷脑的搭拉着,倒是几位伟人的画像依旧神采奕奕满脸笑容的俯视着游人。
旗杆上的国旗在微风中瑟瑟的抖动着,那几颗五角星是与太阳比着光辉。
瑞贝卡矗立在广场上,惊叹广场之大,一个劲儿拍照,又让小毛给俺俩合影,她胳膊搭在俺肩上,另只手挑着大拇指,嘴里不住的叨唠,都是啥毛病啊!
转了一大圈,俺实在不想瞎转悠了,席地而坐,让小毛带着瑞贝卡瞎逛游。
俺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哥的客人来了,给他俩捎来两件羊绒衫,让他俩6点半到前门的全聚德烤鸭店一起吃饭。
点支烟,看着边上的老头放一架十几米长的龙风筝,老爷子有膀子力气,轻松熟练的操控着半空中摇摇摆摆的长龙。
龙的眼睛应该装着发光二极管,一闪一闪的。
俩人逛了大约一小时才回来。
俺都快睡着了。
小毛累的也不善,走路直打晃,递给俺一瓶水说:这姐们身体真好,不愧是干警察的!
她也是警察?!俺立刻想起你,感兴趣的问。
她说是纽约警署的!小毛道。
瑞贝卡盘腿坐下,七分长的牛仔裤紧紧绷在对上,裸露的脚踝覆盖着一层金灿灿的汗毛。
你是做警察工作的?俺问,示意小毛给翻译:我有个朋友也是女警,缉毒警察!
她听完小毛翻译,夸张的哇的一声,急切的把脸转向小毛叽里呱啦的一通叨唠。
她说她也是扫毒组的,很想见见中国同行,所以俺才给你打电话,每次你接俺的电话都是冷冰冰的口气,令俺很不舒服。
是吗?你问
是,纯种老外,要不晚上六点半你直接去前门的全聚德,我们现在在**广场呢!
好吧!对了,晚上记着把我的背包给我!
好,要不我。
靠!你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