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门脸装修快赶上品牌专卖店了,全一德行,只是里面的从业者基本都沦为打手了。
俺顶着警车停住,胖警察过来要过俺的车钥匙,说一会儿找人帮俺清洗一下,俺心说甭玩这个里格楞,不就想搜凶器吗?
你被俺们掺进警所,搁在长条椅上,你就式倒下好在没吐,倒是那个较瘦的民警裤子上有一滩污渍,边用毛巾抹蹭边抱怨。
娘们似的。
胖民警要俺拿出你的证件。
俺拉开你羽绒服的拉链,从内兜掏出钱包顺便拿捏一下你的胸部,手感还行,本想进一步试探,民警不干了:嘛呢?!有完没完?!
民警拿着你的证件消失大约半小时,愣变出个稚气未消的小女警:扶她去我们宿舍睡吧!
小女警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光鲜的脸上泛着纯真未去的笑容令俺一时踌躇满志浮想联翩.
给你脱掉羽绒服,扒下你的靴子,伸手解决你的腰带,你仰躺着,咋着嘴,不舒服的呻吟,鼻孔里不时喷出几个鼻涕泡。
我来吧!小女警侧身插进来,鲁莽的夺过俺乐此不彼特想干的活计----给你宽衣解带。
俺极不情愿的退后几步,能给你宽衣解带也是这辈子一个小小的追求啊!
小女警板着脸让俺出去:你最好回家给她拿些衣服,就让她在这儿住吧,你说你也真是的,让她喝这麽多酒,多难受啊?!
我不让她喝,她跟俺耍大咧子,给俺一顿暴打,你瞧瞧俺身上的伤.
活该,你就欠揍!女警咋一发火都跟大流氓似的:打得还是轻,最好胳膊腿儿全折儿!
俺站着不动地:警官妹妹,你长得挺漂亮,说话够损的,可别这样,将来不好嫁人的!
挺大的人真够贫的!你是开路虎吗?!黑色的?!女警瞟俺一眼不咸不淡的问:晚上去西单了吗?!
想去来着,怕堵车,今怎麽了,你们一个劲问开路虎去西单,我朋友也开路虎,要不我问问他?!
你朋友住哪?叫什么?!也是黑色的路虎?!小女警一时兴奋,竟连你的毛裤秋裤也扒下一半儿。
我那朋友好像叫弗拉基米尔威力奇啥斯基住海参威.
出去!
警长自称姓马被岁月摧残的像个小老头,齐整的板寸滋生着不少白发,面部锈色眼袋刀刻一般,他不住的吸烟,俺也拿过他的烟给自己点着。
他记录俺说。
丫不是不动声色的往西单事件引俺,俺不动声色的装傻冲愣,脑子里搜索一些生僻词汇让丫记录,丫显然文化不高,写写停停。
谈到你醉酒,俺没撒谎,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局里最近好像没有牺牲的同志?!马警长为之一振,自以为抓住俺的破绽:胡喷是吧?
是她武警时的战友,哪儿哥们估计跟董存瑞似的被炸得就剩分子结构了,具体咋炸得俺不清楚。马哥快12点了,要不也给俺弄间宿舍,俺困得真睁不开眼了,有夜宵吗?也来点?!
你真拿派出所当家了,走吧!车给你收拾干净了!
桑羽呢?!
明一早就从这里上班吧!跟你走,我们不放心,对了!你两什麽关系?
远亲!本来今儿是俺老婆陪她,临时有事,俺只好出面,怕她一时想不开,从您这儿拿几支烟,路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