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跟着他,也是倒了一辈子霉。”
&nb顾齐禹看着窗外,“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是秦天野的情妇,你们两个这样就是偷情。”
&nb于成山看了一眼顾齐禹,“我知道,可我是真心喜欢那个女人……等这次过了,我就和大小姐说这事。”
&nb秦天野坐在季苏菲的对面,看着季苏菲清冷的面容,“天傲的事情,谢谢你!”秦天野已经得到消息,秦天傲带着妻子女儿离开了炎黄国,移民国外,算是季苏菲放过他一马了,不管怎么说,当初这条路,是秦天傲自己选择的,这时候退出,无疑是拆台。
&nb季苏菲习惯性的旋转着玉扳指,“只是成人之美罢了,毕竟你的命还在我手里,比起秦天傲,你的价值更多一些。”
&nb秦天野扭过头,声音有些低沉,“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季苏菲,我们认识有十几年了……”
&nb“正因为认识十几年,我对你也算很了解,不只是你,我和顾齐禹、于成山都认识十几年了,还是你觉得你比他们要特殊一些?”季苏菲反问,目光如炬盯着秦天野。
&nb秦天野被季苏菲锋利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你想说什么?”
&nb季苏菲垂眸,“我已经安排人,把那个女人杀了,有句话说,红颜祸水,纵然这件事是你和于成山两个男人的矛盾,但我的选择也必须是杀了那个引起这场矛盾的女人。”
&nb秦天野顿了一下,没有太多的情绪,甚至连一点难过都没有,的确,只是一个女人,他并不在乎,“只怕于成山会不开心!”
&nb季苏菲挑眉看着窗外,“我知道,所以在你和于成山之间,你觉得我会留下谁的命?”
&nb秦天野对上季苏菲的瞳孔,幽邃的让人着迷,嘴角扬起一个难得的笑容,“其实我们对你来说,都不过是统治者的工具,我想对你而言比较特殊的是白羽扬。”
&nb季苏菲没有说话,秦天野却继续说道:“季苏菲,这辈子,有一个女人是我怎么都无法忘记的,是我的梦魇,午夜梦回,我总是会看到她的脸,这个女人也是你送给我的。”
&nb季苏菲知道秦天野说的是艾米莉,的确,当日的自己用了一个最卑劣的手段,却偏偏还要自称是仁慈的恩赐。
&nb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季苏菲就看到大使馆的外面重兵把守,几个穿着俄赛日比政府制服的男人就站在中心地带等着自己。当季苏菲从车子里出来,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时候,所有人还是带着几分质疑的目光打量着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就是路西法国的最高统治者?怎么看都觉得荒谬!就凭她,也能处理俄赛日比的战乱吗?
&nb“你好,你就是苏菲小姐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俄赛日比内务府的行政秘书长梵赛,是代表首相来接见您的,首相现在因为政务繁忙,暂时不能亲自来,不过首相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为您接风。”
&nb季苏菲停下脚步,打量着眼前这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只是清冷的一个眼神,便是踩着军靴从梵赛的面前擦过,完全不把这个行政秘书长放在眼里。秦天野则是跟在季苏菲的身边,也没有理会梵赛,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一个失败国家的失败者。
&nb梵赛摸了摸鼻子,有些恼火,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事实上,他的确是被无视了,但还是迈出步子追上季苏菲的脚步,他也想知道对方的要求,毕竟路西法国的手段在国际上出了名的狠辣,是一个军国主义统治的国家。
&nb会客大厅里,季苏菲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黑人大个子,就是迈克,迈克是季苏菲的保镖,这次俄赛日比战乱,他也是想要回自己的祖国来看看。
&nb秦天野坐在季苏菲的左侧,顾齐禹和于成山则是坐在季苏菲的对面,季苏菲的右边坐着的就是梵赛,依次下去就是俄赛日比政府的其他陪同官员。
&nb俄赛日比曾经是一个君主立宪的国家,经过二战后,虽然保留了君主制,但是政权已经民主化,成立了新政府管理,三年选一次首相,至于国王,就成为一个国家的象征,并没有实权。
&nb这个现象在维持了六十多年后,再次被打破了,好不容易过上太平生活的人们又一次陷入了战争的洗涤。
&nb国王等一些贵族元老不甘心这样被人掌控着,想着光复自己的帝国制,因为信仰不同,终于爆发了一场硝烟弥漫的内战。
&nb“苏菲小姐!”梵赛喝了一杯咖啡,将一份文件交到季苏菲的面前,“为了显示我们合作的诚意,这是我们首相普拉达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协议书,我们愿意割让三分之一的石油矿产利润给你,当然开采权也是如此。”
&nb季苏菲并没有去看那份文件,如果之前还有这个兴趣,现在她对这些石油矿产已经没有那么大兴趣了。
&nb“梵赛先生应该知道,路西法国是一个军国主义制度的国家,并非是民主制国家,而我,算是路西法国万人之上的最高统治长官,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选